芙蓉曲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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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保证。

    “我答应你。再等一天,我就自由了,我还要和你去江南看芙蓉,我要随你到天涯海南,累了、倦了时,我们再回隐城过与世无争的日子。”秋水力气渐渐流失,合着沉重的眼皮诉说飞翔在芙蓉阁外的心愿。

    “好,都好,别说话了…”飞离伏在她身上,眼眶中的泪流进她的心窝。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撑过这两天。”

    飞离在天亮后便离开芙蓉阁去与韦庄会合,而情况较稳定的秋水本想在床上小睡一会儿保持体力,可是芙蓉阁外却传来兵刃交错的响声,并且沿着楼层蔓延而上,到了芙蓉阁的顶楼。

    “嬷嬷?”秋水嗅到了一丝血腥的气息,睁开眼叫唤着。

    平日随传随到的南熏嬷嬷,这次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前来服侍,反而在阁门外哀声惨叫着。

    “嬷嬷?你回答我。”秋水勉力撑起身子看着阁门,心慌不宁地喊。

    “凤秋水,你好。”阁门忽地被人用刀斧劈开,左元承手持一柄还沾血的长剑走进来,狞笑地对她道。

    “左元承…嬷嬷呢?你们把她怎么了?”秋水惊惶地问,看着他身后另外一个持剑的人,举步跨过阁门外一具具匍卧在廊上的尸首,也走进阁内来。

    “那个老女人啊,她太碍事了,你那些护阁的护卫也去投胎了。”左元承添着别人滴落在手上的血滴,拉起衣襬毫不在乎地抹去剑上的血迹。

    “果然是绝色。”公孙柳扬声赞道,脸上怖着yin色,垂涎三尺地看着横躺在床的天仙佳人。

    “飞离…”秋水拉高了被褥,惶惶然地低叫着。

    “你的四个堂主还在校武场傻傻地想帮我们主持论剑呢,即使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左元承开怀畅笑道。

    他在天刚破晓时,便带着公孙柳痹篇那四个堂主的手下没与其它人一起去校武场,反而沿着他昨晚发现的玉石砖一路无险地来到芙蓉阁下,虽然他的武功不济,无法应付守在芙蓉阁下的护卫,但借着公孙柳的超卓武功还是轻易地杀上合来。

    “别说有了她就能得天下,单凭她的容貌,也不枉我来隐城这一遭。”公孙柳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秋水的丽容。“小姐?”睡在隔壁的楚雀被左元承的笑声吵醒,揉着眼推开门走进秋水的房间。“雀儿别出来。”秋水慌张地忙要她退出去。

    “哟,还有一个小美人呢。”公孙柳惊艳地怪叫道,这芙蓉阁上的女人除了那个碍路的老女人外,个个都是美人。

    “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楚雀看清了情况后立即跑向秋水,将身子护在秋水面前厉声驱赶他们。

    “我就喜欢这娘们的辣劲。”公孙柳添着唇,色迷迷地看着护在床前的小美人。

    “雀儿,你一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快走,去叫飞离来。”秋水推着楚雀道。

    楚雀现在的身子今非昔比,不能与他们硬战,若出了事,她怎么向韦庄交代?

    “小姐…”楚雀面有忧色地转头看她。

    “走啊,你听到了没有?”秋水使力地推开她。

    楚雀再三回头看了看她,用力咬着唇跳离她的床边朝门外奔去。

    “小美人,让你出去通报了可不好。”公孙柳快一步地在门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好狗不挡路。”楚雀两手一张就使出掌法扑向公孙柳,在措不及防的公孙柳脸上抓过一条血痕。

    “好泼辣呀。”公家柳抚着受伤的脸颊笑道。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上乘的功力拆解楚雀精纯的掌法,掌掌都是重击。

    与公孙柳拆打了四十来招后,楚雀体力渐感不支,采取守势勉强抵着公孙柳,她晕眩无力地步步后退,被逼得离门更远了。在她昏眩了半刻时,公孙柳见有机可乘便一举擒下她,硬生生地将她的手折在身后让她不能再使泼。“有两手,你不是普通的奴婢。”

    鲍孙柳将楚雀拉至怀中添着她的耳朵。

    “公孙兄,你若喜欢的话就把她一起带走好了。”左元承双手环胸地看着公孙柳急色鬼的色相!尖声笑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鲍孙柳才说完诘,稍稍恢复的楚雀不甘地转过身子一掌击在公孙柳的胸前,逼公孙柳放开她。

    “臭娘们!”公孙柳发狠地对楚雀重下狠拳,楚崔边退边摇晃地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接拳。

    “住手,不要伤她。快住手!”秋水连要移动都很艰难,眼看楚雀就快被公孙柳打死,她忙不迭地在床上喊着。

    “凤秋水,拒绝别人的滋味如何?求人的滋味又如何?当日你自视清高不救我舅父而毁了我的前程,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现在又有谁能来救你和你的隐城?”

    左元承挑眉问她,看她求人的模样更是让他感到痛快。

    “左元承,你的心胸好狭小…”秋水支着身子坐起来,掩着胸口的剧痛对他道。

    “别管这女人了,凤秋水才是重点。动作快,等韦庄他们发觉不对劲来此的话,我们就走不成了。”左元承在公孙柳下毒手前制止了他,点住楚雀的xue,推着公孙柳走向秋水。

    “别过来。”秋水退缩至床角,点了死xue的她若不解开xue就连一步也动不了,要救楚雀唯有提早解开xue位。

    “韦庄说你病了,看来所言属实。”左元承见她面色如雪,手搓着下巴对她说道。

    “跟大爷我走吧。”公孙柳笑呵呵地走近她,伸出手想将她拉下床来。

    “你们不要逼我。”秋水拔下发上的芙蓉簪,举在胸前喝阻他们。“怎么,想死?”

    左元承停顿了脚步,兴奋地对她这:“我的目的就是要你死,动手呀。”他所等的就是这一天,能让她自己了结更好。

    “左兄,这么俏生生的俊姑娘你舍得让她死?”公孙柳啧声叹着左元承蛇蝎般的心肠,舍不得让眼前的大美人自尽。

    “坏了我的事,她就该死。”左元承两眼期待地看着秋水。

    “只要跟了我你就不必死,来,我会千万倍地疼爱你的。”公孙柳软言地道,伸出手想取下她手中的簪子。

    秋水万般无奈,狠狠地将芙蓉簪刺人死xue,选择用最激烈的方法来解开xue道。

    “小姐!”困坐在地上的楚雀失声叫道,只见秋水洁白的簪子在刺人胸口后,迅速被血水沾红。

    “你…”左元承瞪直了眼看她胸前的簪子,想不到她真的会做。

    “只剩一天…你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活下去?”秋水低着头看着没人胸口的簪子,眼瞳固定在那朵不再是白色的芙蓉上,声音清冷地问着。

    鲍孙柳对她自戕后不但没死,声音反而变得比之前更清晰有力,不禁感到有些害怕,当秋水抬起头下床穿了鞋后,他忍不住向后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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