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情妇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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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股压迫感,但心中却总被激起涟漪,是女入对某一特定男人独有的紧绷感觉。

    她到底怎么?

    难道她忘了她的任务?忘了她要杀那个荼毒生灵。无怨不作的大毒枭?夜茧的理智与情感正激情地挣扎,突然,远方传来如雷惯耳的喊叫。”“飞鹰!飞鹰!救我,救救我…

    是琪拉,她的声音从溪的那一端传来。

    飞鹰以迅雷不及掩目的速度冲向溪边,他的手链拉着夜萤,使得夜茧不得已地跟随他去一探究竟。

    琪拉一丝不挂地泡在溪水里,显然她正在洗澡,眼见飞鹰来了,她楚楚可怜地哭喊道:“飞鹰,我的脚被石头缝夹住,拉不上来好痛喔!”

    飞鹰毫不犹豫地跳下水,来到溪水中央帮助琪拉他沉入水里替琪拉把夹住她脚的石头搬开,过程中,琪拉曼妙的身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飞鹰眼前。

    夜茧站开岸边,她的脸色逐渐发白,双眼像处不瞑目的人般圆睁着。

    飞鹰浮出水面,关心地问道:“琪拉,你的脚可以动了吗?试试看吧!”

    琪拉颔首,随即又尖叫:“不!好痛,我的脚好像扭伤了,一动就痛。”

    飞鹰二话不说,他脱下身上的斗篷包住琪拉,然后抱她上岸。

    “我们去找玛迪帮你治疗。”飞鹰的动作又轻又柔,注意力全放在琪拉身上。

    他横抱着琪拉走过坚硬的碎石地,忽视了身后血色尽失的夜茧。

    夜茧感觉到一阵天昏地暗。

    飞鹰对琪拉的举动曾经只属于她一人,以前都是飞鹰抱她走过坚硬的石头到溪边洗澡,然后再温柔地抱起她离开溪边。

    他的温柔、呵护显然再也不会用在她身上了,飞鹰已把所有的柔情都转向了琪拉,夜茧觉得她的心开始倘血——”

    她无法忍受这种心肺被狠狠撕裂的感觉,体内爱恨交织,像烈火般焚烧着她的rou体与灵魂,她伫位在原地不动,狗链竟拉不动她。

    飞鹰皱眉回头命令。“快点走!”

    无奈他竟扯不动她,他双眸闪现愤怒的火花,手劲更用力了,可是夜茧仍不服从,她放意让脖子向后仰,与他作对、对峙,他们真的在较劲。

    “走!”飞鹰暴怒地咆哮。“你不怕我扯断你的脖子吗?你想找死是不是?”

    她依然不从、紧如盘石,飞鹰瞬间抓狂了,准备将所有力量全加诸在这条狗链上。

    “好!我也不管你的死活了。”语毕,飞鹰眯起眼,一鼓作气地使出男人所有的力气,那力量实在是锐不可当。

    夜茧也不甘示弱,飞鹰发现这样仍无法移动她的脚步,她的脸孔开始胀红,呼吸也困难了,千钧一发之际,她整个身子突然往前扑倒,额头重重地撞上地面凹凸不平的尖硬石头,她顿时感觉服冒金星、头晕目眩,她闭上双眸,失去了意识。

    “夜茧!”他终于叫她的名字了,只是声音离她好远好远…

    “该死!”飞鹰心跳好像停止了,他马上放下琪拉,不顾她的哀嚎,飞奔到夜茧身边。

    “夜茧!”他抬起她的身体,审视她的脸庞,夜茧不仅昏了过去,额头也正流出鲜血,飞鹰的神色则更加死白。

    昏厥中的夜茧没有见到飞鹰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神情,他发疯似地抱起夜茧奔向玛迪的帐篷,完全忘了琪拉。

    琪拉被丢下,她双眸发出森冷的光芒,那是对夜茧的恨——

    当夜茧醒来时,她觉得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老巫师的面容映入她眼帘,回忆像倒转的录影带,夜茧正一点一滴地缓缓忆起…飞鹰。

    飞鹰?她茫然地坐起身。

    “别动!玛迪命令道。“你的头撞上石头,还撞得不轻,若你想早点复原,起码得要在这儿乖乖地躺上一大,我已经替你的伤口上葯了,明大晚上保证会完好如初。”玛迪释然地望着夜茧浑噩的神情,接着她芜尔道:我把飞鹰赶走了,他一直在这里吵闹不休,我都快被他倾死了。

    玛迪将夜茧按回订上,她自找介绍道:“我是玛迪族里的巫师,也足飞鹰的姑姑。小姑娘,你呢?飞鹰老是不愿告诉我你的芳名。”

    夜茧心想飞鹰根本不屑告诉任何入她叫什么名字,她面色一沉,对玛迪的问题置若罔闻。

    玛迪心知肚明夜茧的想法_

    “你现在应该能体会出飞鹰对你独一无二的柔情吧!每次我从远处眺望他抱着你到溪边洗澡,他对你的那股呵护、怜惜、疼爱,早在他不自觉间表露无疑我总公自问这还是欧拉拉族最伟大的战士、全族人望而却步的酋长吗?”玛迪哼笑一声。

    “酋长?”夜茧惊呼,她早感觉他的地位不低,但是酋长?他不是个混血儿吗?怎能当上酋长?

    “飞鹰对任何人里很残酷的,尤其是与他誓不两立的白人,喔!我知道你是中国人,但是你毕竟替美国人做事。”玛迪叹口气道。“以往,只要是被他俘虏的白人女子,下场一律是送进‘红帐篷’,给所有印地安男人享乐、泄欲,更遑论你是被派来杀他的杀手。要是以前,他对你一定恨之入骨、毫无留情,但他这次的行为却和以前大相径庭,他只把你留在他的帐篷内,供他专用,其他男人动不得你。

    玛迪到底想强调、暗示什么?夜茧不想深思她的话,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碎了,毕竟那段温柔呵护的日子都是过去式了,飞鹰已经不要她了,她抬起头,表情空洞而冷冽。

    玛迪似乎在自弹自唱,其实她在替夜茧解惑。

    “飞鹰的母亲叫红贞,是老酋长黑云和一位叫淑贞的中国女人结婚所生下的。黑云很爱淑贞,所以才破例娶了外国女人为妻,他们生下了红贞,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红贞在美国规划的印地安保留区过得并不好,可能是年少轻狂,她叛逆而不驯,又受够了别人总嘲笑她是杂种。后来她鬼迷心窃,爱上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顾一切地与一名美国人勾搭私奔,可是那男人没有娶她,他玩弄她后抛弃了她,红贞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飞鹰。带着飞鹰在美国各地流狼,不曾再回到印地安保留区,她到底是喜爱繁华、刺激的匕彩人上,或是无脸再回家乡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十三年后;飞鹰被送回印地安保留区。

    “当时他只有十一岁,而且左颊被严重割伤。他被送回来的原因是红贞死了,据说是被人杀死的,飞鹰被警察找到时,因他有印地安血统,理所当然被送回了印地安保留区。

    “过了十三年,我们才初次见到红贞的儿子飞鹰,个过当时他的神情好恐怖,眼神像把利刃,左颊鲜血淋漓,虽用纱布包札住,但血还是流个不停,还滴在他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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