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_第六百六十六章投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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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六章投降 (第3/5页)

压境,衡阳城已经不堪重负了,赌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您说是吗?。”

    “说出来的没人听,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依我看讨论不讨论一个样子,让人家能决定的人作决定就是”

    “这是什么话,越来越放肆了”方先觉终于无法容忍了。

    “军座”孙鸣玉凑在方先觉身边耳语好一阵,刚才葛先才和容有略的窃语,他其实也已经听到了。

    “军座,大敌当前,如果连你也乱了,那不真完了吗”孙鸣玉语音颤抖。

    “是吗?。”方先觉脸色变了好一阵,突然大笑起来

    “谁想走谁走吧,我方先觉绝不阻拦就是”

    “恕我直说,军座,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想走也走不了了”三师师长周庆祥说话的声音逐渐放高:“天天说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我们骗了自己,也骗了自己的弟兄一次又一次,他们很多人至死都还在盼着援军呢,可我们为他们做过什么”

    “要枪没枪要弹没弹要人没人,我们这些做师长军长的人如今连有多少弟兄在战斗,有多少阵地还在自己手中都无法知道,这仗还能打下去吗,还能打多久?”

    “好了好了,这些谁都知道,是我对不起大家好吧”方先觉叹了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既然已经跑不了了,周师长你说吧,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的很多战地医院被鬼子占领了,鬼子刚刚传话过来,如果不投降,每天至少要杀一千伤兵,当初不肯突围,按您的说法,还不就是为了这些伤兵”

    “是吧,不过我听说你们周祥符代团长已经命令士兵在防区竖起白旗了,我一直希望是谣言,是谣言吗您说”方先觉突然双目如电注视着周庆祥。

    周庆祥一阵慌乱:“军座”

    “如果所言非虚”方先觉身上掏摸了好一阵:“手枪呢,我的手枪呢卫兵”

    “军座,这是绝密会议,您的卫兵是不该到场的”孙鸣玉提醒,周庆祥却已是一阵冷汗。

    “各位,不瞒各位,仗打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我觉得实在没必要再打了,也无法打了,大家说是不是”周庆祥双腿跪地,语音压低却已是满脸泪痕。

    “我不是孬种,我姓周的是什么人在座各位想必是最清楚的,可如今这打的什么仗啊,我如今的想法做法还不是和军座想的一样,还不是为了满城伤员和十军弟兄,我只想要10军多活几个人,多保留几颗种子”周庆祥号啕大哭。

    “糊涂啊,周师长你真糊涂啊,10军真要投降了,还谈什么种子啊”孙鸣玉也是虎目挂泪,受此触动,联想到如今的处境,其他人竟也啜泣起来。

    “吧,好吧,都别哭了,不是要和鬼子谈吗,你们要谈就赶快吧,否则小鬼子又就要开始屠杀了”方先觉也在抹着眼泪:“都是我的错,是我无能,是我这个军长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十军生的死的数万弟兄”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不是投降吗,我不同意”饶少伟大声地辩驳着,但他显然也只能发泄情绪。

    “那怎么办,大家说该怎么办?”方先觉痛苦万分,声音也大了起来:“谁要投降了,谁想投降了”

    “我们这些人要战死很容易,可那样的话我们万余受伤的弟兄就要重蹈南京守军的覆辙了,诸位都知道鬼子在南京是如何地凶残”周庆祥猛地站了起来:“诸位,军座已经发话了,我也奉劝诸位?万勿断了弟兄们这最后一条生路”

    “不管是投降还是什么,不管怎么样,和鬼子谈判总得拟些条款吧,好吧,你——周师长带头吧,提提吧,和鬼子提提条件,大家想想,把条件拟出来看看”参谋长孙鸣玉一边说一边看着方先觉。

    方先觉有气无力点了点头,军长点头,其他人再有异议也不能吭声了。

    接下来的讨论进入一种极度沉闷,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他们能从每一句话中有生以来第一次体悟耻辱的含义。

    “第一,立即停火。”

    “第二,进城后不杀害俘虏。”

    “第三,必须给受伤官兵以人道待遇。”

    “第四,允许按中国传统礼仪安葬阵亡中国官兵。”

    “第五,保留第10军建制。”

    “第六,派飞机送军座去南京见汪精卫。”

    “第七,第10军是参加南京汪政府,不能作为投降来宣传。”

    众人七嘴八舌。

    “后面这两条你们也同意?”

    “没有后面两条,那只能叫投降了,汪主席毕竟也是中国人”

    “有何区别,有何区别”

    “真没有区别吗,我们这不叫投降叫什么”

    几位高级将领哭成一堆。

    “假如我们这么做,真的能保全万余弟兄的命,也便算了吧”

    “可是,那样我们对的起谁,那样我们还有什么,那样我们还有一点点的血性和尊严吗”

    “我们唯一能做的,我们如今唯一可以做的,是以这个所谓的虚名去给万余弟兄去换条生路,哪怕他是假的,那怕日军根本就不讲信用,可我们没得选择。”

    讨论后是久久一阵沉默。

    “好吧,目前须先行稳住敌人,以免触发其疯狂兽行,可以向敌提出有条件停战。”军长方先觉一边缓缓地说着,他强行压抑着自己情绪,良久,终又哽咽起来:“就那样了,就是那样了,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是国家不要我们”

    会议开完,方先觉觉得头脑犹如要炸开一般,抱着头痛苦万状。

    平子悄悄从里屋出来。

    “小鬼,拿杯水过来好吗”方先觉捂住额头,以商量的语气朝身后的平子说。

    “您投降了”平子语气冷淡:“您竟然会投降?”方先觉返转身来,发现平子眼眶饱噙泪珠:“我好不容易找到自信找到尊严,您这一投降,我又”

    “小鬼,对不起”方先觉脸上痛苦万状:“我现在是个罪人了,你要是瞧不起我,以后自己走路吧,不过现在不行,到处是日军,无法走的”

    “我不会弃您而去的,我知道您是为了满城的弟兄才投降的,可您千不该万不该还是不该走这条路啊”平子似乎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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