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舂天里飞扬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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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5页)

会儿,她才说:“当然不!请坐。”

    气氛是凝窒的,一时之间,没有任何话题可以连贯中断的二十八年。

    “好久不见。”孟守龙久久才挤出这一句话。

    “是啊!好久了,大家都老了。”项玉岚微微地笑着。

    “不,你一点都没变!”不管岁月留下了多少刻痕在脸上,她在他心中还是一样的美丽。

    “嘿,看看我的眼尾,多了好多条鱼尾放哩。”她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小磊老是笑我该去拉皮了。”

    “小磊,他…”他想问她项磊的事,却不知如何启口。

    “项磊,我的儿子。”她刻意加强“我的”两个字。

    “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这么狠心?”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就会放弃龙腾财团?还是再一次地让你父亲侮辱我?”她的笑容不见了。当年他父亲狗眼看人低,认为她这个歌女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曾经想为你放弃财团的继承权,但是我父亲给我看了你和石中天的照片…”他痛苦地回忆着。

    “我和石中天?几张照片就否定了我?你父亲给我的羞辱有多恶毒,你知道吗?我想用酒精灌死我自己,是老石在一旁照顾我。我信赖他。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背弃了我…”她忍不住掩面哭了出来。忍了二十八年,她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坚强,但是,孟守龙,她最爱的人將她隐藏了多年的伤痕再度揭开,露出了她最脆弱的一面。

    “玉岚--”心痛地喊着她的名字,他想拥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递出手帕。

    项玉岚吸吸鼻子,拿过他的手帕拭去泪水。“我没事,都过去了。现在支持我的是项磊。他很聪明,也很孝顺。他有现在的局面,我已经很安慰了。”说着,她破涕为笑。

    孟守龙悸动地看着她,心想,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没忘记她的一切。

    “我和他见过面了。很不错的孩子。”

    “你们见过面了?”她讶异地抬起头。小磊怎么没告诉她中.

    “嗯,在龙腾五十周年的庆祝酒会上。还有他受伤时,我去医院看他。”

    她好奇他们见面的情景。他们个性都倔,一样的顽固。

    “他…”她支吾着。

    “他有你如星光的眼睛。”

    这句话,她和他初见面时,他就是这么说她的。但她总认为,项磊根本是他的翻版。

    “不,他像你。”像你一样霸气、深情,她心中想着。

    孟守龙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纤细修长,柔软依然。

    “让我照顾你们。”他说出了他的希望。

    “我已经不需要照顾了,我在美国有自己的餐厅,生意还不错。至于小磊,我不会强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她说得很明白。

    “那,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將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我们都老了,守龙。”

    听她喊他的名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我可不认老,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这把年纪了,还说这种任性话。她叹了一口气。要再度接受他吗?看着他鬓角增添的白发,他刚硬帅气的脸上的风霜,五十多岁的人,却还是充满了魅力。

    “可以吗?”他知道她在审视他,他及格了吗?

    “什么?”她张大眼睛看他。

    “长相还可以吗?足以匹配美丽的你吗?”

    “贫嘴!”她被他惹笑了。

    谁说不可以呢?绕了一大圈,或许他们注定要在一起,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她不急,都忍过了这么许多年,还怕这一朝一夕?

    俊蓉**一声,悠然转醒,微弱的光线从厚重的窗帘缝中透进来。“头好重哦!”伸手揉了揉太阳xue,她从昏眩中逐渐清醒。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

    对了,昨晚她从咖啡屋出来不久,遇到两个蒙面人突击…老天!她一个箭步冲向门,门果然是反锁着的。她赶忙低头看自己,幸好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回想起昨天的一切。项磊、钟可霓、项玉岚…然后喝咖啡,回家,她还没走进巷子,那两个蒙面人就出现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抓她?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她就这么被绑架了?

    “来人啊!放我出去!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情急之下,她猛敲着门大喊。

    没人响应。她端了一口气,告诉白口已要冷静,千万要冷静。这如果不是个误会,那么歹徒肯定是冲着她来的。一想到这点,她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这是间俗丽的套房,左边是一问浴室,她走过去探了一下,只有一扇气窗,显然无法容下一个人出入。房间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床,正对着床有一面大镜子,好象要把床上睡觉的人的睡态全照进镜子里似的,让人没有安全感。

    俊蓉无力地走回床上坐着,想不透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她家境小康,既没有家财万贯,也不是当政权势,母亲教书工作清清白白,弟弟服兵役,也不可能跟不相干的人有过节,她本人也不过是一介毫无背景的记者,她不记得跟谁起过冲突啊!难道…她想起了这阵子。直騒扰她的无聊电话,该不会就是那个人?但他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抓她?会不会和她写的稿子有关?

    突然,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偷窥她。她倏地转头看着镜子,可是镜中只映出她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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