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疼你一个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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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的习俗是这样,去那个村庄的习俗又是那样,我可从来没搞错过哟!”

    金日笑容加深。“那么,身分呢?你习惯眼下的身分了么?”

    对于这个问题,翠袖倒是迟疑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啦,我是…”她抬眸,瞅住他。“好吧,我老实说好了,起初我是害怕,害怕做错什么让你丢脸。可是后来我发现这就跟各民族的习俗一样,每一种民族有每一种民族的习俗,每一种身分也有每一种身分的,习俗,我只要记住这种身分的‘习俗’,就不怕做错啦!”

    金日笑容更深。“所以,你不怕适应环境?”

    “有什么好怕的?”翠袖反问。

    “也不怕变换身分?”

    “怕什么?”

    金日笑容灿烂得可媲美骄阳“那么…”他深深凝注她。“如果我希望你再跟我去适应另一种身分、另一种环境呢?”

    “无论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翠袖毫不犹豫地回道。“要上天,我陪你飞天;要下地,我陪你钻地,嫁夫从夫,就算要我经历十八层地狱,我也会跟着你,绝不后侮!”

    “是么?”金日的心融化了,感动的波涛仿佛暴风狼似的翻滚。“无论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翠袖使劲儿点头。“即使要我陪你一起死,我也愿意!”

    金日颔首。“好,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呃?”

    “我看看,嗯…就趁皇上南巡时,咱们就一起死吧,你认为如何?”

    “…”“不会出问题吗?”满儿担忧地问。

    “回福晋的话,绝不会!”胡大夫毫不迟疑的断然道。“小老儿会十分谨慎,万分小心,绝不容出差错!”

    “你怎能够确定?”

    “因为算命先生说不会有问题,不可能有差错。”

    满儿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再转向其他人。“你们呢?还有问题吗?”

    “有。”翠袖举手。“如果宫里怀疑呢?”

    “所以要演一出真到不能更真的假戏啊!”“有人要来看呢?”兰馨也问。

    “让他们看!”

    “不会穿帮吧?”弘明。

    满儿望向胡大夫,这个不是她能回答的问题。

    “不会。”胡大夫胸有成竹的道。

    “大姊那边,谁去?”弘昶。

    “乌尔泰。”又换回满儿回答。

    “孩子哪儿找?”弘曧。

    “塔布负责。”

    “那以后…以后还能再见到大哥吗?”双儿。

    “…不能了,弘明,你大哥‘死’了之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活人怎能再见到死去的人呢?

    “我‘死’了之后,你们会想念我吗?”金日。

    “呿,谁会想你!”满儿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好,没有问题了吧?那么,老爷子,你就先上场吧!”

    自始至终没吭过半字的允禄终于出了一声。

    哼!

    “旧疾复发,请免上朝?”

    批阅奏折的毛笔写一半停下,乾隆慢慢抬起脸来,怀疑的目光定在案前的人脸上。

    “什么疾?”

    “疟症。”

    “又是疟症,十六叔,你不是骗朕的吧?”

    允禄面无表情,毫不回避的与乾隆对视。

    “太医已去诊过,皇上何妨宣太医来问。”

    乾隆眯了眯眼,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既是太医诊断,应是不假,好吧,暂免弘普上朝。”

    “谢皇上。”

    “没其他事了吧?那就跪安吧!”

    “臣告退。”

    允禄一离去,乾隆的表情即刻阴沉下来。

    “小海子。”

    “奴才在。”

    “宣太医。”

    香月匆匆忙忙跑向寝楼,咚咚咚两阶跳一阶奔上楼,大老远就扯拉嗓门狂喊。

    “来了、来了,琼格格和玉格格来了!”

    “嘘!”寝室门前,香萍及时挡住香月,拚命使眼色。“别吵,爷病又发了,太医正在为爷诊治呢!”

    “那两位格格怎么办?”

    “爷吩咐过,谁要看都让他们看!”铁保低语。“去请她们过来吧!”

    片刻后,再领着满脸焦虑的琼玉姊妹俩来到寝楼,未经通报便迳行闯入寝室内,直奔床前,一眼见到睡在床上的金日,不禁大吃一惊。

    但见往昔原是红嫩圆润如小奶娃的金日,此际竟是一副久病不愈的枯槁摸样,憔悴又孱弱,虽然两眼睁得又圆又大,却又似毫无意识的呢喃一些听不懂的话,脑袋在枕头上不住辗转呻吟,又不时挣扎着要起来,翠袖只好用尽全力按住他。

    太医一诊治完毕,正要开葯方,琼玉姊妹俩就忙着追问病情。

    “如何,太医,大阿哥病情如何?”

    太医脸色凝重的沉吟了会儿。

    “不瞒两位格格,世子爷的病情愈来愈沉重,状况实是不佳。”

    “但这是疟症啊,下是有那种夷船送来的葯,叫什么鸡什么霜的吗?”

    “金鸡纳霜。”太医说出完整的葯名。“卑职确已让世子爷服用那种葯,但效果不彰,可能是随侍皇上谒陵过度劳累,心头又郁结沉积,以致病势一发便不可收拾,如今疟母已结,劳疟缠身,要想痊愈,恐需长久时日。”

    琼玉姊妹俩愈听愈是心虚,愈听愈是愧疚。

    “那…那…没有办法让他快点好吗?”

    “卑职会尽力。”说罢,便继续开葯方。

    琼玉姊妹俩再看回床上的人,心虚霎时又转心慌,因为金日看上去愈来愈痛苦,呻吟不断,辗转不定。

    “有…有人照顾他吗?”

    “福晋都亲自照顾爷。”一旁有人回答琼玉。

    “那…那我们回宫里去,请太监送些人参燕窝来。”

    姊妹俩显得有点慌张的跑了。

    不是不想留下来,而是怕留下来之后,有人想起金日之所以会过度劳累又郁结沉积都是她们害的,然后他们就会骂她们、怪她们…

    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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