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偷心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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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是情路走得不顺,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不能饶恕。

    ZZZZZZ

    “我们在谈恋爱了吗?”一句状似玩笑实际认真的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怔了一下,不管是开口的人或聆听的人,都有着相同程度的震撼。

    一个懊悔不经脑的轻率打破了“神话”嗳昧不明的情爱最为神秘,退可守进可攻,又不用负责任,哪天变了心各走各的路彼此不会留下负担。而另一个则以怪责的眼光凝视,认为她不该质疑他的真诚,

    信任是连累情感的重要条件,聪明如她不该试探,她只能进不能退。

    “是的,我们在谈恋爱。”一身红衣的向水心抬头一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吗?”她不谈交往,以“情况”代替,逃避的成分十分明显,仍想保绝对的自主权。

    “我追求你,你接受我,很正常的程序,我看不出怪在哪里。”轻忽,他的口气淡得危险。

    “你几时追求过我?根本是变相的勒索。”情感。她不以然的莞尔一笑的白虎弹去她肩上的灰尘。“要我送花、送巧克力,日在大门口站岗,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好迂腐的画面,太老旧的手法会让人发疯,她不敢想像自己-肥皂剧主角的蠢样。

    她是乖乖女向水心,平凡无奇的小护士,若是一天到晚接-荆人妒羡的目光,三不五时捡几句冷嘲热讽,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恐不悠哉,叫她如何冷眼笑看人世荒唐,她第一个成了笑而他…

    “我记得你还是住院病人,身体好得足以追女人了吗?”他看来比她健康。

    “为了我亲爱的老婆,手残脚残也不能轻心,你太坏了。”他伤好得差不多,习武的人复元较快。

    不出院的理由不外是躲避某人的监控,另一方面是追妻,他伤势不到住院的程度,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小伤口,自己就能处在扛湖上打滚了许多年,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久伤成医,抓把葯草一敷就没事,不需要大费周章。因为她在.所以他勉强忍受医院的葯水味,不时偷两个吻解说实在话,一天三次的葯丸还真难忍受,他吞得快反了,要不是她心肠坏硬逼他吃下,否则早就丢在垃圾桶

    “我哪里坏,好歹人家给了我,笑脸菩萨’的美称。”坏得有格。

    “这里坏。”他指指她的心。“你相信有不吃rou的老虎吗?”

    “你要改吃素。”一想到他头顶点六只戒疤,她就很想笑。

    “老婆,你在嘲笑我是不是?”眼一横,他假装发火。

    “少在我面前秀你的假面具,这一点你不如我。”她才是高手。

    他不否认,她几乎骗过所有人。“甘败下风。”

    夜风有点凉,刚出了夜总会,一辆焊着龙形标志的跑车就停在当前,白虎带着向水心上车,二十来岁的“司机”在征询过他的意见后驶离。高级的座垫,豪华的装备,一流的车体设计,她不是井底蛙,至少还知道“司机”是本地的高科技精英分子,职位是理级的。

    她不问他要带她去何处,随心所欲的来到幽静小湖。很陌生,肯定是私人产业,隶属于龙门,在台北地区是找不到占地如此广大,纯为休闲的秘密天地,有钱真好用。“没钱也不错呀!无事一身轻。”她真可爱,喃出心底话。当穿了一身红时就是烈火玫瑰。“别太豁达,等你买不起墓地剐安贫乐道吧。”

    她绝不奉陪,她承认自己市侩。

    “说得也是,我还要养老婆呢!总不能让妻小流离失所、餐风饮露。”老本要存一点。向水心受不了他的自言自语。“送我回去吧!我明天以班。”“那你还敢出来溜达,不怕明儿一早起不了床。”早班、晚班不都是他的看护,睡迟一点无所谓。

    “若不是某人挟持,我现在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是邀请吗?”白虎兴趣浓厚的闪着狡光,想像横陈在他下的玉体。

    “少做白日梦,心坏不代表身体得偿债,各睡各的床。”她没打算失身。

    “扫兴。”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瞄瞄她包裹在衣料下的曼妙身躯。

    噢!

    要命,鼠蹊处的反应也未免太直接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的出狼嚎,真是老大不急老二急,色欲薰心。

    察觉他略微移后一步,她不假思索的问道:“怎么了,裤裆里虫咬呀?!”

    “是呀,婬虫,你要不要帮忙除虫?”他饱含欲望的笑声较往低沉。

    “别想我会脸红,自排手排两相宜,我会帮你把风的。”她笑好甜,事不关己嘛!

    真是的,他太无耻了。“你别嗯嗯啊啊好不好,是我比较丢幸好有月色掩护,瞧不见她泛红的肤色,不用屏住呼吸自然红。

    “老婆,你在脸红。”他吻着细白颈线,温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不像某人那么下流,满脑子色欲。”怎还没好,她手酸了。

    从中学至今,身边曾出现为数不少的追求者,可是皆在挡箭施苒苒的各方围堵下无功而返,失魂落魄地远走他乡。

    其中不乏仪表堂堂,人财兼优的顶级分子,只是尚未近得了就被半路半截,沦为施苒苒的床上客、枕畔男,出双人对地来摇。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都这么说了,我岂能…不遵从。”

    “你到底好了没?天快亮了。”害她心好乱,身子也跟着热起。

    他笑得粗哑。“别急,等一直换我满足你。”她没好气的一瞪。“等我杀了你再说。”不公平,出力的人是他,为何累得半死的是她,而他还精神饱满地想再来一次。

    白虎将手上盛满汁液的蜜水含入口中哺向她。“你、我水火相融了。”

    傻眼的向水心顿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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