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爱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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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树屋!”

    有没有搞错,避雨避到树上,他不怕天打雷劈,一道恶光划下无逃生之路吗?

    雨势如山洪爆发急洒而下,登高一避是可预防积水时的危险,但是也等同把退路切断,等水涨到三尺高时只好用飞的。

    这个没大脑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那么高的树要怎么上去,难道他和她一样有魔法,能施法让老树弯腰送她上去?

    豆大的雨点打在身子,像是一粒粒拇指般大小的石头,虽然她没有痛的感觉,但是以身体为屏障护著她的他肯定不好受。

    瞧他一脸冷肃的表情像是痛得没知觉,她不喜欢他现在的神情,感觉好陌生、好疏远,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成天胡闹的大男孩。

    在他怀中她感觉到他是个男人了,有一双强壮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以前她是不是对他太苛求了,老是以自己的想法去左右别人。

    “你最好别挑剔,我已经尽可能找最便利舒适的避难所。”再罗唆就叫她自已走回去。

    瞟了安德烈一眼,唐莲华尽量往他身上缩好躲雨。“太高了,我上不去。”

    “没人指望你会善心大发,蹂躏我是你快乐的泉源。”他早有认命的准备,掮夫舍他其谁。

    “说得真酸,不然你放我自生自灭好了,我绝不怨你生性残忍,冷血没人性。”一个人的生活她过惯了。

    “只是做鬼也不放过我,批了阎王令拘捕我下地狱做你的奴隶。”他太了解她了。

    安德烈拉拉树干旁的小吊杆,一道摺叠式木梯由树屋下方落了下来,可直接通往树屋的正中央。

    眉头一挑,她微颤的一笑“有福同享,有难你自己担,我是看得起你。”

    “谢了。抓牢我别掉了,我绝不会爬两次把你捡回来。”安德烈嘴上说著狠话,手臂倒是紧紧环抱著她。

    口是心非不仅仅是女人的专利,它也适用在某些嘴硬心软的男人身上,尤其是对她狠不下心的时候。

    他已经不奢望她有良心,只求雨势快快变小,两人困在一起太久铁定会自相残杀,他有大好的前程及宏伟理想尚未实现,不想因杀了她而进了布雷肯监狱。

    一所专关变态及疯子的监狱。

    “但是你会尝试第三次、第四次,然后懊恼自己不是男人。”他不敢丢下她,她有把握。

    如同他所言,人的外表会变但本性不变,也许他会因为当了商人而市侩庸俗,不过对于她这责任他是放不下心,毕竟他年长于她是事实,根深柢固的习惯很难抹灭。

    其实,他的为人并不坏,只是不幸遇到她人生的别扭期,所以不像一般人有个“正常”的童年,一不小心就成了她的出气筒。

    他是个不幸的小男孩。

    如果他失手不抱稳绝不是他的错,而是上帝的恩泽。“你闭嘴,早晚我会让你见识什么叫男人。”

    “要当场解剖吗?我对人体构造是不太了解。”唐莲华不是不了解他话中的含意,只不过故意蔑视的一嘲。

    平时在商场应对的流利口才,一遇上她全部失灵,到目前为止唯一不买他的帐还敢对他颐指气使的,除了她普天之下找不到第二个。

    或许是小时候的印象太深刻,每回两人之间有摩擦,受惩罚的人永远是他,不管他是不是有错,反正在大人眼中男孩子就该让女孩子,何况他又是“哥哥”

    久而久之皮磨厚了,他在父母的强迫灌输之下,自然而然不与她计较,以至于变成后来的“百依百顺”

    因为明哲保身的缘故吧!他真怕了她的阴险,明明他所做的事并非有心,但一由她的口转述,一定会变成罪大恶极,套上存心、故意的诋语。

    心中一喟,安德烈顺利爬上树屋,将她轻放在毛毯上,他弯著身关上四面窗户,潮湿的木板被雨淋湿一角,他顺手擦乾净。

    一声惊呼忽起。

    “你偷了我的洋娃娃。”唐莲华指控,放弃无谓的伪装。

    他没好气的一拍她额头“看清楚点,这是你命令我盖的树屋。”

    当时的她立志朝巫婆之路迈进,坚持要一间林间小屋,而且指定了这棵看起来很老的大树表示有灵性。

    结果不假他人手花了一个暑假建好的树屋居然没他的份,她以一句他磁场和树屋不合为由拒绝他进入,并在小门上挂上一张牌子,上面写著:擅入者必遭巫婆诅咒。

    不过因年代久远,那张牌子不知被风吹到哪边去了,偶尔他还会上来瞧瞧,凭吊逝去的无知岁月。

    这会儿主人回来倒忘了自己的“家”看在她刚摔了马又遭蛇吻馀毒尚存的份上,暂时原谅她的神智不清、一时糊涂。

    “我的树屋!”好像…有点变了。

    “别再诬赖我偷你的东西,你总是不问原由地擅自定人罪,害我黑锅背个不停”安德烈赶紧澄清,以免旧事重演。

    唐莲华望望小如鸽笼的空间,不由得感到好笑“我记得它很大。”

    “曾经。小女孩总会长大的。”看了一眼曲线尽露的她,他喉咙一乾的咽咽口水。

    “安德烈,你偷进来几回?”她发冷的拉紧毛毯,头开始昏昏沉沉。

    “树屋是我盖的,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怎么了?你嘴唇好白。”他一急,身一直头撞到横板。

    “我…我好冷。”她发出有点撒娇的声音,气力很虚。

    “穿了一身湿衣服当然很冷,你快脱…呃,把衣服换下来。”他一顿,迟疑地说完全句。

    “你准备了衣服要给我换?”唐莲华不自觉地向他偎去,寻找一丝温暖。

    这是生存本能。

    “我当然…”没有。安德烈苦笑地脱掉上衣环著她的肩膀。“你在毛毯里把湿衣服丢出来,我保证不偷看。”

    “君子?”

    “一向都是你欺压我,几时我对你扯过谎。”根本瞒不过她,所以他才叫她小女巫。

    她点了点头,可是…“我的手没力气,我好像快晕了。”

    “别…你千万别晕,外面雨那么大,你一晕很麻烦的。”他着急的摸摸她额头一探温度。

    有点烫。

    “你很怕我死掉是不是?”唐莲华轻笑的偎紧他。

    “不要诅咒自己,你会长命百岁为害倒楣的我。”安德烈很凶的一喝,不许她胡说八道。

    “安德烈,你有没有恨过我?”身子很冷,心很暖,好久没有人拥抱她了。

    父母死了,卡鲁姆也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无根的浮萍不需要家,随著流水东飘西荡,永远没有休息的一刻。

    “你还是把衣服脱下来,我看你快烧过头了。”安德烈规避问题不做回答。

    她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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