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乖就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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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的情人也只是看见她身上可利用的价值…她,情何以堪?

    身体的不适让她陷入悲观的情境,丧失了斗志。

    半个小时后,白亦棋回来,陆茜文因为发烧意识迷迷糊糊的。

    “茜文…先起来吃葯好吗?”他搀起她,温柔地拭去她额上的汗珠。

    她靠在他的怀里,让他喂完葯又躺下。“采访是十点…厂商一个约在…”模糊中她记起今天的行程。

    “我知道!”他喝止她。“你生病了,拜托你别再挂记着公司的事好不好?我说了,那些事我会处理,处理完我马上向你报告,这样行了吗?你现在只要休息、睡觉、多喝水。”

    她抿着嘴,不再说话。

    他又气又怜,一冲动俯身将她揽在怀里。“你怎么这么逞强?你知不知道看你这样我多心疼,什么天塌下来的事都比不上你的身体重要,永远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吗?”

    她无力地被抱着,听他气急凝重的语气,有一刹那涌上感动,但随即想到这只是他为了挽留她的伎俩,心又冷了下来。

    “我会让石琳来照顾我的,你去上班吧…”她冷淡地说。

    他的激动被瞬间冻结,松开手让她躺回枕上,帮她拉好被子。“我去叫石琳,等公事处理完我就回来。”

    望着白亦棋走出房门的落寞身影,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知道该怎么想,所有为他做的,包括像个老妈子般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全都是出于自愿,她没有太充分的理由责备他,但是…她也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他。

    或许是因为爱得太深,反而无法容下一丝欺骗;或许是因为全然的相信,而无法承受含着虚假的事实;也或许…是她的自尊心太强,不愿软化。

    她提离职,催他一星期内搬走,但是“分手”这两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为什么?为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却无法像过去那样理智地、冷静地提出分手?

    她竟然也会因爱而变得软弱、变得盲目吗?

    “茜文,你生病了?”石琳揉着尚未清醒的眼睛,抱着她的粉红色被单,一路拖曳进来。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你昨晚又熬夜画画了?”

    “嗯…没关系…”石琳爬上她的床。“我在你旁边,不过我可能会不小心睡着,觉得不舒服就叫我。”

    “你睡吧!”陆茜文宠溺地拍拍直往她颈边钻的石琳。

    “一定要叫我喔,那个白亦棋说如果我没照顾好你,他回来要揍扁我。”

    “他不会的,你快睡。”

    石琳很快睡着,陆茜文也因为发热而开始昏昏欲睡。睡着前,她的脑子热烘烘的,思绪乱窜…

    白亦棋是不是也知道她一向习惯保护柔弱的人,而故意在她面前装成生活白痴?

    他会不会在采访的时候胡言乱语把公司形象搞砸?

    他真的只是为了利用她才对她好吗?

    他怎么那么讨人厌…害她这么痛苦、这么难过…

    在这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她睡着了,睡前,两滴泪水自眼角滑了下来…

    *********

    白亦棋中午回到陆茜文住处,她和石琳仍在睡。

    他探探陆茜文的额头,体温降了一些,但仍微微发热。

    他轻轻地将她颈后已经消融为水的冰枕拿出,这时陆茜文醒了过来,但没睁开眼,听着他走进厨房开冰箱,然后又走进来。

    他扶起她的头,很轻、很慢,将包裹着干毛巾的冰枕放回她颈后,唯恐惊醒她。

    陆茜文感觉到一股温热擦拭过额头,擦拭过她冒汗的脸颊及颈子,被子被掀起,他的手触碰着她的衣料,像在检查是否被汗水濡湿。

    那样小心翼翼的轻柔动作,害得她又迷惘起来。

    如果,他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为什么她能从他的照顾中感受到他的温柔?

    他只是将她当成病人照顾,基于医生的本能?或是想感动她,好让她继续留在公司里?

    白亦棋似乎在床边坐下了,她听见他拉椅子的声音,猜想他现在正注视着她,这么一想,她浑身别扭无法再假装睡着,只得睁开眼睛。

    “你…你怎么回来了,公事都处理好了?”她仰头瞄一眼闹钟,才十二点半。

    “都处理好了,采访跟两家厂商,但那间连锁速食店我没答应。”

    “为什么?”

    “难吃,食物热量偏高,我们的消费族群以家庭为主,我不希望小孩子接触这种垃圾食物。”

    “可是小孩子都喜欢。”她虚弱地笑了。

    “那他们可以到别的地方吃,我们百货公司的美食街,不卖。”

    “嗯…”她应了声,没再给任何意见,原本,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两人默默无声地坐着,陆茜文紧绷着神经,不知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叹了口气。“茜文…”

    “我现在不想讨论…咳、咳…”她直觉地堵住他想说的话,却因太急而咳了起来。

    “嘴巴张开,我检查喉咙有没有发炎。”他凑近她的脸,关心地问。

    那样的近,近到像要吻上她,她格开他的手,撇过脸去。“没事,我只是被口水呛到了。”

    前天晚上还那么亲密的两个人,此时,连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引起莫名的紧张,她的神经就像绷紧的弦,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尖锐的反应。

    “想不想吃什么?还得吃葯,得进食填填胃。”他放弃了,不再急于一时想向她解释。

    她实在不想再麻烦他,他愈对她温柔,她的心就愈难受,理智与情感的拉扯,令病痛中的她如火煎熬。

    “早上吃的粥…还有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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