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眼惑龙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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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是去找她应该走的路。”

    “唉!还是你看得透佛祖的神旨,或许住持之位该由你来接掌。”毕竟她已失了佛的慈悲心。

    “不不不,住持别开静心的玩笑,静心只想诚心礼佛,不愿介入权欲中。”静心连忙推辞。

    “人人都说世间苦,若有你的清明心思,哪来苦世人呢?”她不由得苦笑。

    再望一眼频起波花的心潭,早秋的风也不安宁了,它在声声催促:冬来了,冬来了。

    最冷的秋呵!

    *******

    颐州乃是靠近边关最大的城镇,隔着一道护城河与西北游民相望,为防扰乱天龙王朝的百姓作息,故而派重兵驻扎于此。

    人称威武大将军的威武侯单破邪便是奉命戍守此处,为人果决强悍,致使一干游民不敢轻易与之为敌。

    其中以一支民风开放却有所图的塞拉族最为阴险,常假借各项托词来一探实力,不惜送上族中美女以娱官兵,色媚人心好套取情报。

    今日正是设宴款待塞拉族一族之长及其妖媚动人的公主,厨房忙得人仰马翻不可开交,恨不得一双手能化成十双,好应付厅堂上刁蛮的客人。

    “丑婶儿,真亏有你帮忙,不然我准让伙头刮得没脸见人。”累呀!两手快断了。

    一位脸上有恶疣的中年伙妇切着白萝卜丝及rou丝,将其放入锅中快炒三、两下,很快地一道道菜就上了桌,香味四溢令人垂涎。

    这伙妇是几天前由一个地方官吏引荐,说是早年丧夫又生了恶子娶恶媳,三餐无着落必须找个工作好养活自己,正好军中缺人手,所以让她来试试。

    罢开始大家都有点怕见她巴掌大的rou疣子,不过她的手艺又快又好,且不多舌,很快的便博得认同,而称呼她一声丑婶儿。

    尤其身侧的小青子更是崇拜她得紧,丝毫不因她面丑而疏离,反而常常偷藏些鲜果、rou包给她当消夜吃,因为他死去的娘脸上也有一小块rou疣,他看了倍感亲切,聊慰思亲之情。

    “少说话,多做事,隔墙有耳。”丑婶儿把一只活鱼拍昏切腹,去鳞除脏后便往油锅里一扔。

    好感动哦!娘就是这么唠叨他。“丑婶儿,你的好手艺打哪学的?”

    “娘胎。”其实是不得不,因为她要生存。

    “哇!好神哦!我娘也是这么说的,以前她老叫我离厨房远一点。”说话和神情真像,都是冷冷淡淡。

    “我不是你娘,还有,嘴动手也要动,添些柴。”她生不出这等笨儿子。

    “噢!就来了。”他像是听话的孩子般蹲下身把乾柴丢入灶中。

    小青子本名何青,十三、四岁就随着大堂哥入伍为兵,只是他生来瘦小又不起眼,因此被分配到厨房当伙夫,一做就是三年。

    如今他个子虽然拉高了,人也长得顺眼,可是大家混熟了就只当他是伙夫,也没人想到要拉拔他为正式士兵,所以就一直待在厨房,放弃了有光宗耀祖的一天。

    “勤快些,我少了个盘子。”他倒是挺好使唤的,她想。

    “是,马上来。”何青像鱼一般地溜来溜去,好上盘让她装鱼。

    边城的秋天有点凉意,但在灶台边忙碌的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唯独丑婶儿的皮肤没有一丝汗光,像是蒙上一层假皮似的。

    有人就笑称她的rou疣子会吃汗,里面装的全是盐水。

    “将军常常宴客吗?”

    “还好啦!不打仗时一个月会来上两、三回,他不爱附庸风雅。”武人嘛!谁有空闲去娱宾迎乐。

    “喔!听起来像是无趣的人。”丑婶儿切着rou,不经意的一提。

    “嘘!别让人听见,这对将军是件大不敬的事。”何青故意像被烟呛到似的大咳,盖住她的声音。

    利用他,她不会心不安。“怎么,他会冷血地杀了我这个丑妇?”

    一闪而过的恨意掩在她垂下的眼睫中。

    “哎呀!我的丑婶儿,将军是个正直公平的好长官,乱批评会招来其他弟兄的不满,小心没人敢保你。”

    正直?公平?哼!案债子偿乃天经地义之事,怪只怪他不该是单骁光的儿子。

    人死,债照样要还。

    “说说看他是怎么个好法?老妇倒没见过几个像样的将军。”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她不相信他能好到哪去。

    何青没心机的说道:“单将军为人公正、果断,十分急公好义,非常有正义感…”

    一提到景仰的大将军,旁边的伙夫们也跟着起哄,周详地列出将军的种种好处,争相抢说他的作息好占得光彩。

    殊不知这一切正是丑婶儿的目的,她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摸清他鲜有变化的作息,暗中观察他的实力。

    爹、娘,哥哥姊姊们,等霓儿手刀仇人之后,必会下九泉与你们团聚,等我。

    一抹很冷的笑由她唇角勾起,人皮面具上的丑婶儿依然面无表情的切菜炒菜,洒下调味料匀味道。

    “小夥子们还不上菜!”

    一声粗嘎的吆喝,大夥儿便动作快速地先将开胃小菜往厅堂送去,然后是主菜还有汤…

    ****

    美人恩不见得好消受,若美人一个劲地往你身上磨蹭,而你又不好太明目张胆地把人推开,恩就成了罪,他是在受非人的折磨。

    微露不耐烦的单破邪冷视怀中的塞拉公主,她一双不安分的手不是往他胸膛上挑抚,便是直直往下覆盖住他胯下之物轻揉。

    他是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需求,在她有意无意的抚弄下自然起了反应。

    可是他是人不是狗,无法在大庭广众下和人恣意调笑,活像是发情的战马,见了母马就跨上去,长矛直挥冲进龙潭一逞兽欲。

    若在寝居中他会毫不考虑的要了她,毕竟她的身段和容貌确实撩人,没道理到口的肥rou要吐掉。

    不过,她身上那股味是用了多少丹桂味才压下去?以羊为主食的羊騒味是免不了,与她销魂一回不洗上十桶水怕是消不了味。

    “将军,喝口酒嘛!奴奴娃来服侍你。”奴奴娃扬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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