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岸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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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5/5页)

着自己的姿式,直到音乐结束。

    “我来换!”他跳起来,原来他没睡着。

    她看他一眼,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是晚饭的时候了,她该怎?办?

    “我…弄晚餐。”她放下书本。

    “你吃什?”他慢声问。

    “有牛rou汤,我想简单一点就吃牛rou场面。”

    “我也一样。”他说得自然极了,就象吩咐meimei一样。

    她呆了一呆,也没出声就走进厨房。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吧!毫不拘束。

    两人对坐着吃牛rou面,彼此间都没有说话。她想起不久以前他也来晚餐,曾用好奇、探索,甚至等待的眼光看她,现在呢?只是无底的深邃,谁也看不懂,探不到。

    “身为一个女人做行政经理,你有什?感受?”他问得突然又特别。

    “感受?没有。它只是份工作,男人女人一样做。”

    “你不曾遇过困难?”他又问。

    “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努力克服。”

    “有没有流行的…性搔扰?”他一本正经的。

    思曼不知好笑或是好气,怎样的问题?

    “这儿不是外国,没有那?荒谬事!”她声音提高一点。“最主要的,现在的东方职业女性都很自觉,很理性的知道自己在做什?。”

    “这种是存在的,并不分东方或西方,”他皱眉。“而且这是严肃的问题。”

    “很好,我告诉你,没有。”她语气不好。

    突然间她想起傅尧,身为傅尧,身为副总经理又是老板之子,他明显的在追求她,这算不算搔扰?

    “很好的现象,表示你在公司里用了很正确的态度,”他好像涸祈慰。“你知道,很多女性受搔扰只因她们的态度引人误会。”

    看他一本正经的认真,她忍不住笑了。

    “在办公室之外,你也永远用这种态度?”她问。

    “只是不想引人误会。”

    “曾经令人误会过?”她盯着他。胡子下面是怎样一张脸?清秀?粗犷?普通?她猜不到。

    “没有。”他垂下头,仿佛另有心事。

    话题告一段落,他们之间又变成空白一片,他们原先是没有联系,没有共鸣的人。

    “怎?你总是不参加你的家人…”他问。他一定很辛苦的在找话题。

    “并非故意,只是不凑巧。”她随口说。

    “或是…对我有成见?”

    “没有。怎?会呢?”她失笑,此人也天真?“你是思奕的朋友。”

    “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排斥你,”她觉得不妥,怎?谈起这题目?“只是…大家不熟。”

    他想了一阵。

    “事实上我当这儿是自己家,”他说得很特别。“你们是个正常,可爱又温柔的家庭,我很羡慕。”

    “你的家呢?”她忍不住问。

    “在美国?在台湾?我也弄不清楚,”他自嘲的。“但它永远不象你所拥有的。”

    “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她有点窘。

    “我已习惯一切,十二岁我就开始独立,一直念寄宿学校,我有我的快乐。”他说:“你不需要抱歉。”

    他内心很骄傲,她强烈的感觉出来,他不接受同情。

    她只能闭口。她完全无心探知他内心的一切,完全没有。他们还太陌生。

    慢慢的吃完味道相当不错的面,他站起来,很快的收了碗筷,到厨房洗凈,放好。他大概真当这儿是家,一切自然。

    回到客厅,他仍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下子思曼为难了,她想静静的听一会音乐,看一阵书。她却又不能赶走他。

    “你可以不理我,当我不在。”他拿起晚报。“我想等思奕回来。”

    “你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她问。

    “今天一直没通过电话。”

    她想一想,回到卧室。化妆台上有张便条。看她多蠢,竟没想到mama会留话给她。

    “思朗的男友约晚餐,你可赶来,在新同乐。母字。”

    跋去?怕他们已吃完,在回家的路上了。看来思朗对这“大人物”男友认真起来。

    “他们和思朗的朋友一起晚餐。”她到客厅告诉子樵。“很快就会回来了。”

    “哦!”他头也不抬的看着报纸。

    这个人真是“自我”得太厉害,我行我素的不理别人感受。

    思曼索兴回到卧室,反正也没什?好讲的,还不如各自为政好些。

    听到门声时已九点半,他们回来了吧?推门出去,却看见子樵已离开。这家伙,不是才说要等思奕吗?

    罢要回到卧室,门声又响,这一次,真是他们回来了,包括神采飞扬的思朗。

    “思曼,太不给面子,为什?不去?”思朗第一个叫。

    “看见mama的留字已经八点半,还怎?去呢?”

    “子樵刚走,我们在下面碰到他,”思奕盯着思曼。“你们一起晚餐?”

    “他不走,只好煮牛rou汤面给他吃。”思曼坦然。“我们之间话不投机,所以各自为政,他在客厅,我在卧室。”

    “你们俩,到底为什?对子樵有成见?”思奕笑。“思朗不请子樵还说得过去,但不准我打电话通知就太过分。”

    “他那家伙还是不懂人情世故,硬要跟去呢?”思朗叫。

    “子樵怎会不懂人情世故呢?他只是冷漠,只是淡泊,不在意而已!”思奕解释。

    “他又不是我的朋友。”思朗转向思曼。“你可知道,我找到一个好棒的男朋友。”

    “大人物嘛!专机去台北吃晚饭的。”思曼笑。

    “什?”思朗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什?飞去台北晚餐?他只是个年轻的港大讲师啊!”思曼皱眉,然后笑了。

    “大概是我错了吧!”

    “我才真不明白,书念得那?好,人又长得那?帅的男人,会喜欢我们家小丫头。”思奕打趣。

    “为什?不行?我很差劲吗?”思朗十分不服。“他是博士,可是爱情不讲究学历的,我有我的长处。”

    “怕我不懂爱情!”思奕走进卧室。

    “思曼,明天补请你,好不好?”思朗好兴奋。

    “好像已经订了婚似的。”思曼笑。“才几天呢?你必须冷静一下。”

    “我们是想订婚,真的!”思朗叫。

    “孩子,多点认识,久一点再说,不要太冲动。”父亲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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