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的诱惑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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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5/5页)

得他满地找牙,竟然把她当老鼠兜着转,可恶到极点。

    他若有所思的说:“你离开现在的工作…”

    “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寄支票来偿还这笔债。”她吸了鼻,却掩不住喉头哽咽。

    “慢点,我的意思是,让你换个工作单位,客房服务部不适合你。”他是顾虑到小凡敏锐的眼神会吓跑了她,而留下未完的推理剧。

    “我可以留下来…”她精神为之一振。

    他一语双关:“我们之间是不该这么简单结束的。”

    她装模作样地:“什么意思?”

    “到目前为止,你的嫌疑并没有洗清,我当然要继续监视你。”

    “想找到我的破绽?”

    他极谨慎地:“想了解你…真正的目的。”

    她喃喃地:“你会失望的。”

    “是因为你没有目的而失望?或是因为你的目的让我失望?”

    柳雪恨只是笑笑,眼角向下弯,又是那个清浅无邪的笑容。

    赵君皓的心,猛然一缩,掉了东北西南。

    “先声明,什么工作我都能做,但只限于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的时间?”

    “为什么?”

    “就是这样。”这个谜底,要赵君皓自己解开。

    十二月的一个星期日,天气难得的晴朗,黄历上写着宜嫁娶,饭后的中餐厅像是煮开了的沸水,热闹滚滚,柳雪恨刚被调到中餐部,负责领台,可是,今天喜筵满度,端盘子的人手不足,她只好暂时充当跑堂。

    这句话说的好:有口的地方,就有是非,在客房部的那段插曲,虽然当事者都三缄其口,但坏事总能传千里,像无孔不入的细菌,侵蚀着中餐部每个人的心,从大厨到洗碗的欧巴桑,却把柳雪恨看成是带菌者,讨厌她、排挤她、设计她,就连这次帮忙性质的工作,众人一鼻孔出气,故意分派她服务距离厨房最远的桌子,并且每道都菜都特别重、特别烫,摆明了整死她的意图。

    柳雪恨像走在高空钢索上的表演者,战战兢兢地努力不摔跤,心知只要一个不留神,搞砸的不仅是婚礼,就连饭碗也将不保,因为,这是董事长赵老夫人的侄女办喜事,禁不起闪失。

    在新郎新娘敬酒的时间里,牛小凡阴魂不散地飘到她身旁,揶揄地:

    “你今天要唱什么戏?孙悟空大闹天空吗?”

    她绷着脸说:“我不会唱平剧。”

    “我保证你今天晚会打破盘于。”

    “我保证你今天晚会打破盘子。”

    “你会看相?”她打了个寒颤:“还是你做了个纸人,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刺了几根大头针在四肢上,诅咒我今晚出洋相?”

    他叹气:“我的纸人,哪有你的蛊厉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不是苗疆人。”

    “你是狐狸精。”

    “我和你有过节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饭店里有你要的吗?”

    她大方地:“当然有我要的。”

    他急切地:“是什么?”

    她开怀大笑:“工作,我靠这份工作挣钱。”

    他义愤地:“我会查出来的。”

    “你只会白忙一场。”她的笑容愈来愈薄。

    “我站在你身边,是不是妨碍了你的把戏?”见她迟不行动,他顿悟地。

    “你妨碍的不是我,而是那几桌的客人没得吃。”

    她眸底飞逝一抹不自在的心虚,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闪失,但还是牛小凡捕捉到了,可是只这么一点点,尚不足以构成入狱的铁证。

    “好好表演,别让我看出破绽。”带着较量的心情,牛小凡邪气的说。

    看着牛小凡的背影,柳雪恨足足停了五秒钟,感觉到他在她心上绑了铅,这份沉重并没有随着他走开而减轻,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管心情如何,她不能再耽搁,必须尽快执行接下来的计划。

    这边,挂名总招待的赵君皓,即使在最忙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也不忘偷瞟那纤细的倩影,正面的、背对的,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觉到她走路的样子很特别,不像是走在乎地上,倒像是走在坑洞与泥淖满布的陷阱中…他不明白,这么的地毯可能凹凸不平吗?他决定一探究竟。

    也是感觉,第六感使他逼近了她,倏地,心里没来由的紧张,不知是手上捧的甜汤太烫,还是血流的速度太急?就在他轻唤她名字时,象征早生惯子的桂圆莲子汤竟从手心滑了下去,溅了邻近的客人和她自己一裤子的黄渍,刹那间,凶声载道。

    她求助地看着他,连向客人对不起的力气都没有。

    “有没有被烫到?”他弯下腰来审视她的衣服,亲密地像是情人。

    所有的人都惊诧赵君皓的动作——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她羞怯地低下头,轻拉他的衣袖,嚅嗫地:“我没事。”

    他急得说错话:“还说没事,你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快脱下来,免得烫伤了。”

    她瞪大眼睛。“我想,这场酒席不需要我跳脱衣舞娱乐佳宾吧厂

    “我是说快找个有浴室的房间,一边冲水一边脱。”

    “是,总经理。”

    “不对,要把裤子剪开来,免得它接触伤部,磨擦到水泡。”他高喊着:“谁快到厨房拿剪刀或刀子来。”

    她脸红到了发根。“汤只是有点热,不很烫。”

    “是温的。”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吃味的声音,熟悉地令人惊心。

    “你跟我过来。”赵君皓态度坦然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服务生和大老板消失在喧哗中,流言蠢蠢欲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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