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那西色斯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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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香消玉殒”老体会不出其意境,现在她总算能够了解那一句话的含意了!她会连一根骨头都不存在这个世上,逞什么英雄啊,那是男人爱玩的游戏,她还要快乐地玩过下半辈子…“要命!”她叫道,用力扑倒男人;野狮的利爪飞跃她的头顶上片天。“去,我就不信打不昏你…。”

    她发狠,再度瞄准步步进逼的狮子。

    “磁…”中!

    这回是确确切切地看见击中猎物,但麻醉针显然是起不了效用,身形照快地扑过来。

    毁了!

    这回真要死无全尸了!樊落眼目集中,蓄势待发。

    麻酔槍不灵,最后关头最多是来个徒手搏击战,总不能乖乖躺在那里,任它选择哪一块瘦rou先食用吧?是没学过正统的武术,但既然是高级扒手的“首席弟子”至少还有一套压箱宝的逃命打法;虽然那套打法是三天晒网、三天捕鱼下的成果。

    樊落目不转睛地,收录起它每一刻的动作,距离越发地拉近,野狮一个跃身,及时飞过他们的上空,一落地又要逼近,却在发出一声狮吼后迟疑地退了几步,然后又不死心地绕着他们转了几圈,紧接着忽然转头就跑,没入林子。

    “真是见鬼了。”她自言,目光莫名地收回,凝在地上。

    落在男人身边的是一瓶香水,掉落时瓶盖开了,倒了一半,但不仔细闻,闻不出什么味道来。她什么都行,就是鼻子不好,太细微的味道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打搅了我。”身下传来泰若自然的声音。

    “啊。”差点忘了她还压着“生物”呢!她跳起身,劫后余生的感觉就如同世界大同降临一样。

    男人站起来,樊落这才发现他的高大起码超过一米八,能推倒他简直非神力所不能及。

    “你也是被邀请来的客人?”她双臂环胸地巴结问道。炯然的眼瞇着扫量他充满洁癖的举止。

    男人生就一双桃花眼,眼角含着阴森森的诡异,俊美的五官表露出混血儿的血统,东方与西方的组合,像是集两者之优势;高挺的鹰勾鼻却有一张很美的五官,不是娘腔美,是以男人的姿态所能造就的冷美人皮;他的肤色虽然显得有些深褐,但无损其色;黑鸦发丝溜了几绺在额前,猜测约莫三十岁左右。如今:他的眼慵懒地垂下,像沉睡中的美洲豹,如果再着一身黑衣,背后贴上黑毛翅膀,活脱脱就像西方降世的恶魔。

    见他恍若未闻,樊落瞧瞧天色,又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挟恩德以求报偿,向来不是她的作风,但保命要紧,谁知道再待下去,那头野狮会不会发现它错失了什么好东西!

    男人的薄唇诡谲地笑起来,没笑出声,但樊落忽然觉得凉意逼人。

    “你能留下小命是意外。”他像在自语自语,更像目中无人。

    “NO─NO!”樊落闪到他面前晃着食指,摇头。“这不是我要的回答。”

    “哦?”男人的眉不可见地扬起。遮掩的黑色瞳仁抬起,没什么看头似的扫过她的娇躯上下,而后停在她闪亮、活力的眼眸上。

    东方女人的身材大多扁平,她也不例外;没什么可以提得起兴致的地方,唯有她的眼是全身上下最诱人的特质。

    他向来由眼看人,她的眼并不是美形的眼,但蕴藏在其中的宝矿教人见了就不禁想要狠狠地…打碎;当她眼里的光芒碎成千万片,那,定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吧?他的嘴角漾起笑意,并不刻意,然而眼角眉梢尽是浸着邪气的媚惑。

    “这里的岛主人疯了!”shit!樊落发挥高度耐心解说,随意地朝林子方向挥手。“谁知道那里头还有什么四只脚的‘宠物’,不走留下来当晚餐吗?你怎么来的?车呢?”该不会这人把车停在产业道路上而走来“纳凉”吧?

    男人耸了耸肩,拂了拂垂下的浏海。举手投足间,像是玩世不恭的贵族子弟,修长的手指十分漂亮,但手背上布着几道不一的干疤。

    “我没车。”他发觉她盯着他瞧,再度施舍一个迷惑众生的微笑。“来那西色斯岛作客是须要签下切结书的,你也应该有;在这里的死尸是不受法律拘束,你能活下是意外,因为我救了你。”他的眼睨到地上的香水瓶,而后弹了弹手指,吹了声囗哨,其姿态优美得令人着迷。

    “啊…”不曾吧?对他优雅过分的动作着了道,直听见马蹄声,才睁大眼睛。“你…骑马来的?”僵硬的颈子侧过去,远方一点逐渐化大,她的头忽然感到疼起来。

    “我的骑术公认一流。”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丝绸般的滑入人心。

    “我没骑过马。”她嬿了咽囗水,目睹黑体白鬃的骏马停在跟前。要命,今天不只见鬼了,简直跟她十九年来的自制力做最高的挑战!

    他性感的唇上扬,垂下的睫毛适时掩住野蛮的神采。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真正地“享受”过当一个人的乐趣,艾蜜的游戏尚在含苞当中,等待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如何能从等待中发掘快乐,是他的兴趣所在。

    他翻身上马,从风衣囗袋里拿出素色的手套穿上,向她伸出手。

    “你不必懂骑马。‘游戏’也不许任何人控制它,你只须考虑一下,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或是跟我走?”

    那还用说!樊落勉强搭上他的手,但还是感受到他的热气,毕竟他还是人,有人味嘛!她借力上马,坐在他的面前。

    “这是你的行李?”他瞄瞄她拎着百宝背袋。很沉甸,必定塞满了东西,以她一个小小的身子能逃过“路易十六”的狮嘴已属不易,还能带着拖油瓶,这小女人不简单。他的笑容曳长,这样花起心思来玩才有看头。

    “这是我的宝贝。”樊落回答。双手紧揪着马鬃,娇躯微微向前倾,与他保持距离。

    “哦?”夜色中的眸子毫不保留地流露出了狂野的意图。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想要的东西向来没有要不到的;瞧不起的也从未出现过在他眼前。任何事在他眼里只算是游戏,而通常新鲜度并不能持久。

    “痛!”她痛楚地小声哀号:“你在做什么?”竟敢偷袭她的背,痛死了。

    男人轻划过她背脊的手指沾着血迹。他望了半晌,而后漾起微笑,伸舌添了添指头上的血。

    他阴柔地开口: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流血了。”

    黑家城堡以北为主,立在悬崖峭壁上,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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