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妄遇上慈悲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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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5页)

你走,我是说过要用我一生一世的感情来留住你,但是——但是,我不要一日一你清醒了,记忆恢复了就会怨我、怪我,甚至恨我——”

    “不会的、不会的——”芙影扑进了他的怀中“我想成为你的妻子,不是为了报恩、不是为了怜悯,而是——是因为爱你——”她的最后一句讲得轻轻细语。

    “什么?!?!你再说一遍!”贺兰震心中不禁狂喜,但他仍想再听一次这得来不易的话语。“唉哟,就这样嘛!我不说第二遍了。”芙影又是一阵羞红。

    “说嘛!说嘛!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贺兰震哈着芙影的耳根、颈边,让他怀中的芙影笑个不停。

    这教门外专心倾听的贺兰静直打哆嗦:“哦,rou麻兮兮。”

    “想不到一个姑娘家有偷听人家恩爱的怪癖,哈——”李沅毓口里咬根草,懒懒的倚在门外的大树旁。

    “怪癖?!我是因为——”贺兰静停了口,向李沅毓瞄了一眼,又说:“我干嘛要跟你解释?瞧你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背后,就不知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坏事呢!”

    “是你自己听得太入神了,我可是踏着脚步大大方方地走过来的,再说,要盘算个什么坏事?!就凭你,我就失去胃口,不如回房倒头大睡啦!”李沅毓一副神态自若的潇洒模样。

    “流狼汉——你——哼!”贺兰静不知道李沅毓的姓名,遂以流狼汉来称呼他。而此刻的贺兰静是七窍生烟,扭头离去了。

    “哈哈哈——”散落在一旁的弟兄们纷纷笑了起来,说:“好兄弟,看来咱们的母老虎得指望你啦!”

    “什么事这么高兴?”门一开,贺兰震与芙影就见到这个景象。

    “老大,咱们阿静遇上克星了。”

    贺兰震看着他们口中的“克星”李沅毓,不禁又沉默半晌了。

    “说话呀——”芙影推推他。

    “哦,各位兄弟,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贺兰震牵起了芙影的手,眼光尽是柔情地说:“我和芙影打算拜堂成亲,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哇,恭喜、恭喜!”欢呼声不绝于耳。

    “老大也找到他的克星了。”

    “你呢?”贺兰震以眼光询问着李沅毓。

    而李沅毓面无表情,只是专心凝望着神采奕奕的芙影,她那幸福愉悦的笑容突然间震撼了李沅毓的心。

    他笑了,他以笑代替了回答。

    这场婚礼在三天后以简单的方式举行。

    虽然没盛大豪华的迎娶排场,但以鲜花为道、以热情为引导的真情真性,却是另一种动人的情境。

    在一片红字的新娘房里,贺兰静正喜孜孜地看着芙影梳妆打扮,好生羡慕。

    “芙影姊姊,你真是漂亮!难怪我大哥为了你都变个样了。”贺兰静把玩着贺兰震为芙影订制的新衣裳。

    “你也很可爱呀!只不过没遇见懂得欣赏你的知音罢了。”这些日子的相处,芙影对贺兰静的刀子堕豆腐心是摸得清清楚楚。

    “这倒也是!凭我贺兰静这种气概、这身功夫,还不是普通人能一眼看出的。”贺兰静倒是挺自豪的。

    “阿静,”芙影被她的言行逗得笑起来,说:“不过有一天假使你遇上意中人的话,可得把你说的气概、功夫全收起来,你该了解,男人总是爱面子嘛!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呵!那么容易吓跑的人,我也不要!就像我大哥,他不也是没被你大唐公主这等身分吓跑呀!”

    “大唐公主?!”芙影没听漏这四个字“你说谁是大唐公主?!”

    “——没有——”话一出口,贺兰静就知道自己闯大祸了,面对芙影的追问,她是咬了舌头,说得结巴。

    大唐公主?!是的,她是大唐公主,她是大唐的弘化公主,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忘了呢?

    所有的记忆在刹那间全涌现在芙影的眼前,关于下嫁吐谷浑的重责大任、关于慕容诺曷钵的变心、关于宰相发动政变的那一天、关于银儿惨死在她面前…

    “啊!——”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急太无情,芙影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在不胜负荷的状态下,她只尖叫了一声,便应声倒地,跌入了重重枷锁的记忆里。

    待一醒来,已是另一番天地!

    “芙影,芙影,是我呀!”贺兰震焦急地唤着。

    芙影见到贺兰震是未语泪先流!

    “别哭、别哭,你不要成亲,咱们就不成亲了,芙影别哭了。”拂着她滑落不止的泪,贺兰震心疼如绞。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贺兰静哭丧着脸,满心歉疚。

    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这一刻教原本兴奋喜悦的贺兰震情何以堪?仿?匪?械那楦懈冻龅胁还?且渲械木扇帐惫猓?恍牙矗?桶颜庖磺刑叱鲂慕缰?狻?br />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我?你知道吗?你差一点害惨我了。”芙影一出口,便是不谅解的语气。

    “芙影姊姊,不要怪我哥,是我骗你的,是我联合大伙瞒你的,不关大哥的事。”贺兰静急急地做着澄清。

    “阿静,你先出去。”贺兰震把屋内的人全赶出去。

    此刻安静得教人窒息的房里,只剩两颗受伤的心。

    “我想,我们不能拜堂了。”先开口的,是芙影。

    “我知道。”回答的,是贺兰震沙哑的悲伤。

    “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实情的。”

    “你所谓的实情只会教你痛苦,我宁可你怨我,我也不愿见到你伤心。”贺兰震背着芙影,尽量掩饰自己的哽咽。

    “你的深情,今生今世我恐怕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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