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劣夫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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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唉,范洋也知道自个儿这般做有些不妥,可除了花问柳,她真是找不到人可以帮忙了,毕竟这儿是苏州不是京城,而眼前就有一个他,她何苦舍近求远,再捎信请大哥引见?

    再者,大哥也不见得会理睬她,只因他早巳认定花问柳是他的妹婿了?

    真是死脑筋,她要的男人要自个儿找,这话她都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回了。

    “嘿,你倒是吭声啊!”他倒是说句话呀,愣在那儿作啥?

    不过是要帮不帮的问题,要不要说一声不就得了?她又不是非求他不可;只是他若真不肯帮,她就得要再想想其它法子了。

    “谁是康友敬?”花问柳突地问道。

    “嗄?”范洋一愣,缓缓抬眼瞪着他。“他是我未来的夫婿,就是那一日我瞧上眼的男人,你还数落过他的,你居然忘了?”

    还敢说自个儿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如今,他竟连谁是康友敬都记不得了。

    就知道他巧言如簧,只会说那些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可其实他打从心底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小事。

    枉费她这几日心思老是在他身上绕,不经意地便会想起那天他夜闯浴间的事…她不想这样的,可那件事偏偏就是反复折磨着她,让她老想着该要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老想着要如何痹篇他,直到康友敬的一句话,才逼得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找他。

    如今见他像个没事人般,在她面前也一如往常,好似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真让她忍不住要笑自个儿蠢了。

    无端浪费了好几日的心思在他身上,原来全都是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她在干啥?竟这般折磨自个儿,真是够了。

    “啊…”花问柳总算想起这号人物,他只记得那混蛋姓康,却忘了他的名。

    哼,会忘了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教他意外的是,那姓康的有何其大的面子,洋儿居然要他帮忙?

    不过是一介无用的文人,却想要劳他出马,为的是什么事拿脚指头想也知晓。

    “如何?帮不帮?”呼,他总算是想起来了。

    既然已经想起康友敬是谁,他自粕以决定帮或不帮了吧?

    “他要作啥?”他故意装胡涂,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大半。

    哼,洋儿果真是够狠,居然要他去帮助另一个男人…他可不认为自个儿有宽宏大量到这等地步。

    “他…”范洋潋滟的水眸东飘西飘的,硬是说不出口。

    “也有你说不出口的事?”花问柳冷哂道。

    她这般局促不安,教他更可以肯定自个儿的揣测无误。

    寒窗苦读所为何事?一个文人发尽牢騒之后,想要的又是什么?

    说好听一些,是想要寻找伯乐;说难听一些,根本就是想要攀权附贵,讨得一官半职,好让自己能够扬眉吐气地回乡光宗耀祖。

    哼,想找伯乐,也得先瞧瞧自个儿是不是匹千里马!

    范洋怒眼瞪去,微恼地道:“他不过是想同你讨教如何当个官罢了,你犯得着这般趾高气昂?”

    方才他不是还像个准备任人宰割的小媳妇,怎么现下说变就变?他真是善变得教人可憎。

    “讨教?”他不禁冷笑。“一个什么也不是的文人想要同我讨教?有什么好讨教的?就算真是有心要讨教,好歹也要等他考上举人、中了进士之后再说,他现下不过是一介草民哪!”

    对于花问柳的一针见血,范洋不由得感到心惊,但仍然一步也不肯退让。

    “倘若他考得上举人、中得了进士,哪里还需要同你讨教?”

    见她一副护夫心切的模样,花问柳不由得也恼了。

    “你也知道他当不了官,那你还要替他当说客?”她是傻了不成?竟连是非也分不清了。

    她这样岂不是认定康友敬是她未来的良人了?

    于公,他不想见他;于私更不用说了,谁要帮那无用之人?

    “有何不可?说穿了,你自个儿也不是寒窗苦读十年才取得现在的官职。”真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他若不怕羞,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不然呢?”

    花问柳挑眉看着她。

    “还不就是买官!”范洋瞇起漂亮的水眸,满脸嘲讽地道。

    “你是这么以为的?”

    花问柳双手环胸,努力克制着几乎快要爆发的怒火。

    “不就是如此。”范洋顿了一顿,又道:“当年,你利用了段家姐妹谋得官职,就连你大哥不也是你拉拢吏部编派下来的?要不然以你大哥的岁数,如何当得上兵部尚书?”

    这事儿众所皆知,她还是最后一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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