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恶魔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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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Shit!你的态度有问题!”靠!谁要他喜欢来著,出钱的大爷不该受这种待遇。

    “安琪路,叫他出去!”让这种人进来房间搞得空气都是臭的。

    “是是是是…我马上赶他出去!”糟糕!来得不是时候,发火了!

    一连串问候人家mama的骂语滚瓜烂熟的从阿拉伯人嘴巴征泄出来,就算上石流也没这么严重。

    “你该死了。”叹息从安琪路嘴巴吐出来,他在胸前划十字。

    “什么?”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他该不会不小心踏进鬼域了?

    华丽男子如同金发天使,有副清软却又铿锵的嗓子“看在你不远千里找到这地方,实在不容易,我就留你个…全尸吧。”

    “什么?!”

    这两个字大概是他今天说过最多次的话,也是今生最后的遗言了。

    炸弹客正要举更多例子表示他的不爽,谁知道脸色突然骤变,双掌紧紧抓住胸口部位,就好像有人正用力掐住他的心脏,脸色发青,口沫从泛白的唇边溢了出来“我…不…明…白…”

    其壮如山的身躯瞬间就倒了下去。

    阿拉伯人死得很不甘心,即便没了气息,那凸得像金鱼眼的眼瞳还在控诉自己死得莫名其妙。

    一口气上下来就翘了辫子;那当然,诉求的手段可以有很多种,牵连无辜却是最烂的。

    他才倒下,金发天使洁白如雪的手却同时诡异的松开。

    安琪路捣著脸。

    唉,早就警告他安静,低调才是求生之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要下手不能先知会一下啊,好让我有心理准备。”一早就拿死人当早餐,也许是过了太久的太平日子,还是觉得有点噁。

    华丽男子觎了他一眼,这一瞥,如寒冰直冻心扉,冷得叫人差点心脏病发。

    “别这样啦…”他倒退,就算那张脸看到快熟烂了还是觉得恐怖,尤其不笑的时候简直是恶魔投胎转世。

    “下次你再敢带这些垃圾让我心烦就换你去死。”

    “知道、知道,你知道我心软,别人要求我我不好拒绝嘛。”继续后退,快要抵到门了。

    冷眼的绿光由淡变炽。

    “欵欵,有事好商量…我晓得了,你别动不动就发火…欵,我死了可没有人服侍你,你要想清楚。”

    他冷酷的撇嘴。“我还有安琪麦。”

    安琪路悲哀的垂下嘴角。

    “安琪麦有我聪明伶俐吗?”

    “他比你安静。”

    “是是是,这家伙的尸体起码还值点钱是不是?我马上处理,我马上把人带走,顺便叫人来喷香水。”自动转弯也是他美丽的优点。

    “你可以暗地骂我,不会长痔疮。”后面冷冷追过来的箭簇直接射向安琪路心房。

    …我是忠心耿耿的仆人,主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长廊上很远了,安琪路还在自我安慰,自我心理建设…

    ----

    所有的毛细孔都能感受到白雾流动的冷润,那种钻心透肺洁净的空气是都市没有的。

    大雾散后肯定是晴朗的好天气。

    她跟这附近的小孩一样,对这儿的环境了若指掌,虽然如此,长大后却也跟随前人的脚步义无反顾的去了台北。

    朝九晚五吗?才不呢,时尚杂志的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的,名义上是好听的编辑工作,实际上是杂工,设计、摄影、美工…谁都可以差遣她把体力榨乾,好几年的青春就卖给那些衣服、包包、鞋子、饰品、化妆品…

    偶尔回家当作充电,有时候…就像现在,脑袋清楚乾净的时候就会想,这样的生活真是她想要的优雅跟品味吗?

    落差是有啦,但是又能怎么办?就凭家中几亩田,养不起闲人的。

    昨天是老爸生日,一个月前就接到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一堆煽情狗血的台词完全抄袭八点档连续剧情,总言之,不回来就是不孝啦!

    她乔来乔去,要到一天假。

    被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上,她当然乖乖的滚回家啦。

    没有帝开几桌,就三姐妹,一家五口人,姐妹三个许久不见,从天地玄黄聊到宇宙洪荒,啤酒、烤rou、蛋糕全进了三个人的肚子,至于寿星公早早被阿母拎去睡觉了。

    她醒得早,不是因为酒量好,是压根没睡。

    睡不著,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出了门。

    斑丽菜田过了收割期,不管大水怎么淹倒是不怕,海芋园就不看好了,经过一个台风夜,放眼看去所向披靡,一场糊涂。

    这两年常听阿爸念说收成很好。

    很好不代表就有钱赚。

    收成越好,价钱越差,价贱伤农。

    大家一古脑的种,高丽菜怎么卖都不敷成本,海芋的收成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要是他看到现在这片被风雨蹂躏过的样子恐怕又要捶心肝了。

    靠天吃饭一点保障都没有,但是农人除了土地又能到哪去?

    大雾遮脸,忘记这里的气候要比山下冷多了。

    “哈啾!哇…”

    狂打喷嚏,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薄薄的小外套、短裙子,真是太疏忽这里的冷气威力了。

    打喷嚏的人重心本来就不稳,踩在田埂上的脚冷不防被什么又湿又冷又滑溜的东西抓住,一个分心,踩著三寸高跟的人被吓得马上歪倒,本来也不至于那么倒楣的,可是,抓著她脚踝的东西硬是不放,平衡感不够的人自然要全身亲吻大地,吃土了。

    “痛~~”屁股啊,还有胸。

    她的新鞋子…很好,报销了!

    抓著她脚踝的…是只手。

    浓雾里那画面,要多诡谲就多诡谲。

    她倒抽口气,湿冷的空气呛进肺忘记要吐出来,就那样卡住,然后憋著憋著,涨红了脸蛋。

    她把脚抬了抬。

    那五指像溺水者抓到浮木,甩不掉说。

    她没空尖叫,窸?声响起,海芋歪倒得更严重,爬出一个满身泥臭的人来。

    起先是脚踝,跟著小腿、膝盖、大腿…那只手探索的直往她的大腿深处摸,像是要找个著力点。

    停!

    梁白光用力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要不是他看起来真的很惨,她绝对会把这举动归诸性騒扰。

    “呃…”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是无意义的单音。

    “喂!你还好吧?”重新整理,再来一遍。

    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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