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一片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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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6/7页)

当下她已有-个预感,她认为可能是蛇,紧张万分的问华翰,那一大卷白色的是什么东西,待华翰用广东话告诉她是“厶丫”时,明明整个意会过来,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吐出来,看她吓得那样,华翰才后悔叫那汤。

    游罢中山县再回市区晚餐,饭店服务员又推荐中午那种汤,但这次是换成鳖rou熬的,看那目录上rou的照片,其颜色和中午那汤差不多,明明坚决反对喝那汤,华翰只得另外找一家香港人开的酒店去吃西餐,不过说实在的,同样是饭店,香港人经营的,无论是服务、卫生、食物的口味就是比内地人自己经营的讲究。

    两人游罢夜珠江,来到渡船头,搭渡轮回九龙。渡轮夜班船是晚上九点多就验关,据说是配合啃禁,但十-时多开船,船行慢得可以和在沿岸和脚踏车北速度,华翰买了特等卧舱,说好听点是特等舱,但卫生不太好,不过听说已经比火车好很多了,因为船行时间是夜晚,沿岸几乎灯火通明,也几乎是工厂林立,这种景象让人与广州市的流民联想不到一起。且沿途水域有很多行驶的渡轮及载运货物、木材的船只。两人在甲板上逗留大半夜,又到夜总会唱歌,那夜总会,实际上只是一个设备简陋的KTV店,音响不太好,又没有隔音,只是简单的在甲板上用竹篱围起来而已。明明发现里头的消费者有过半是台湾人,华翰问其中一个年轻人,他告诉两人说坐船的人大部分是在广州工作的台商工厂员工,他们因公务或休假往来广州——香港间,选择坐船是可以消磨时间,因为是夜间行驶,又可节省时间,也比飞机经济,因此在KTV选拌处,有大半是台语歌和台湾版的国语歌,像——爱拚才会赢、-支小雨伞、萍聚…等等。

    清晨四点多,船在九龙渡口靠岸,因香港海关官员六点才上班,全船旅客只得在岸边船上等开门。华翰和明明因太疲倦,靠在船舱房内睡了-个多钟头,待闸门-开,随船上旅客上岸。因华翰住的酒店九点才开门,两人只好先在九龙珠江岸边附近逛了一下,欣赏附近珠江景色,以及早晨来往的船只。

    那一带清晨有许多晨跑的民众,听说那一带是九龙的高级区,各种肤色的人都有。

    “香港真是个国际都市。”华翰先开口说。

    “我第一次面对面看到回教民族和印度人。”明明好奇的说。

    “明明,你看对岸那座大厦,像三角刀峰-样的灰色大厦。”

    “奇怪,香港人不是很重视风水吗?怎么盖那种三角形的大厦?”

    “听说那是我们中国最有名的建筑师——贝聿铭的杰作。”

    “他不相信风水吗?”

    “据报上说不信。”

    “那就有可能是他对此建筑的独特创意了。”

    “你知不知道那大厦是属于哪-个团体?”

    “我哪知道?有待你这个香港通来解说。”

    “香港人要问台湾人有关香港的建筑,真逊!”华翰糗她。

    “谁像你这位花蜜蜂,到处飞到处采蜜!”

    “你看、你看!说著说著又-人了。”

    “言归正传,废话少说。”

    “你可真不放过我,说真的,我也是听这边的朋友说的,那栋三角形的大厦是中国人民银行,而它前面那栋比较低的正方形建筑是英国汇丰银行的香港汇丰。听说是中国人民银行特为破坏汇丰风水而建的。”

    “怪怪!经你这么-说,我相信了,因为当今不管哪-国的大建筑,很少用三角形体构图的。”

    “你看那刀口刚好对准珠江口,也是破坏香港风水来的。”

    “果真如此传说,那就有待今后各家堪舆师来研究评论了。”

    “一切只是传说,没有科学根据。”华翰做结论。

    “你看,这岸边有救生圈,难道此地可游泳不成?”

    “才不是!那是因为这里夜间有很多情侣来此谈情说爱,你也知道,有些人一言不合,一冲动便会跳水的,但大部分人是跳下后马上就后悔了,这救生圈是准备给跳水的人用的。”华翰说到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不少注目的眼光。

    “讨厌!你非要让大家都知道徐华翰在此是不是?”

    “走,我们慢慢逛。”

    “这里空气真好。”

    “香港的空气品质比台北好-点,至少污染比台北少。”

    “说得也是。”明明同意他的看法。

    两人经由尚未开门的中古车拍卖场,绕到前面大街上,此时,马路上已渐渐有人、车行走。

    “你看那栋楼,听说日本侵略香港时,那是日本设在香港的一个相当于香港行政中心的地方。”

    “这栋楼好大。”

    “听说里面常常闹鬼。”

    “你又知道了?”

    “听说当时凡是让日本人认为是异议分子或是背叛者以及间谍,都抓来这里毒死,可能死了很多冤魂,所以到现在还在闹鬼。”

    “好可怕!”

    “战争是无情的,最无辜的人是一般百姓。”

    “华翰,我们去坐车好吗?”

    “累了吗?”华翰拢紧她的肩。

    “还好。”她朝他嫣然-笑。

    他们两人边走边谈,吃完早点,到电车站坐数站车,又换捷运车,回到酒店已十点。从昨天出门到现在已约廿小时,难怪累得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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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华翰未惊醒明明,他迳自起来沐浴后出门洽公,出门前留下-张纸条告诉明明自己的去处。当他下午三时回来时,明明仍在睡觉,他亦脱下外衣躺在她身边继续睡。这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才被江柔拨进来的电话铃吵醒,在电话铃连续响数声之后,明明嘟哝的抱怨著,并将头睑猛往华翰胸前挤,华翰被挤得清醒-些,他伸出长手横过明明接电话。

    “喂!”

    “是华翰吗?江柔高兴的问。

    “是的,伯母你好。”但见明明猛然坐起。

    “今天在京华夜总会有一个PARTY,你们没忘吧?”江柔提醒华翰。

    “没忘,谢谢伯母提醒。”

    “妈,我没带礼服来,怎么办?”明明翻身趴在枕头上,从华翰手中接过话筒。

    “礼服家里有,你爸爸已吩咐人准备了。”

    “手饰怎么办?需要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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