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燃我心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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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4/5页)

说句话…

    那就是…

    …我爱你…

    宝宝呀,乖乖睡

    好孩子是个小勇士

    背负着斩断荆棘向前的责任,挑战那未来的苦难

    mama吻上宝宝的脸,给予宝宝安心和温暖

    mama摇摇宝宝的手,给予宝宝勇气和希望

    孩子呀~不论你长得多高或多大

    永远是mama心里的一块宝

    孩子呀~不论你在哪儿都要记得

    家永远是你不变的避风港

    和煦的微风拂来,吹动了发丝,温暖轻柔的手抚着脸颊,耳畔飘散着柔柔地歌声。

    骆凌幽幽转醒,睁开双眸,看向一片皓白的四周。

    眨了眨眼,透明的液体延着脸庞落下,意外地,底下的枕套却早已湿成一片。

    摸摸眼角未干的泪痕,骆凌将目光投向前方,小嘴断断续续地地轻哼着耳际飘忽的歌声,直至一抹枯老的人影印入眼中。

    背影发出悉悉苏苏的声响,彷佛在忙些什么,是匆容不迫而又小心翼翼。他看不见那身影的面容,只是那袭入鼻间的淡香一时迷了心智,让他无法去揣想。

    微动了下,不意扯到未好的伤,胸口一阵泛疼,骆凌你着胸,不由闷哼出声。

    蓦地,前方的身影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转过头来,不着粉妆的面容透出惊讶,不侍他看清,随即忙垂下目光,揪紧着手里的衣物低头,朝着他走来。

    无话,四周散发着沉默。

    女人颤着手,艰难地替他收拾打理,接而整理被褥,直至轻柔地替他盖好被子,她始终低着头。

    这过程中,他一直看着她。

    就在她欲离开之际,骆凌突地拉住了那双有些粗糙的手,绽着恍恍不安的笑容,开口轻唤:“mama…”

    闻言一愣,梁雅惠缓缓地抬起眼,仿若不敢置信地瞧着眼前的骆凌,泪水不由自主地款款而落。

    这句话,她等了好久好久…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

    “凌…小凌…”哽咽着,缩紧双臂,梁雅惠紧紧地将骆凌拥在怀中,感受到他小小的身子正在发抖着,眼泪就落的更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mama…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高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是妈不好,我以为,你不再认我这个mama了…毕竟我没那资格,更不能原谅…”窝在他的颈项,她拉不成声地说:“小凌,就算你不能原谅我,那也是应该的,这都是我的错,身为母亲最大的错误。没有母亲有权利你弃她的孩子,没有母亲能够怨恨孩子,我不该拿对他的仇恨来加在你的身上,我不该拿你当成他的影子,你是你,你是我的儿子啊!”孩子没有过错,错的是她不该你下他。

    听着她的泣诉,骆凌却什么都不说,仅是红着眼眶,紧紧地抱住着他乞求已久的温暖。这是一种称为母爱的温暖,任何都无法取代的情感。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能听到你喊我一声『mama』也就够了,我知道自己不配当一个母亲,更不配当你的母亲,我不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只是想这样好好地抱着你,看着你平安长大,这样真的就够了。”怀抱着他,梁雅惠拚命地埋头哭泣,紧紧拥住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孩子。

    当她看见他全身是伤被送进医院时,她整颗心都碎了。

    尤其在见到他瘦小又伤痕累累的身子,浑身的血迹黑青,心顿时揪得难受。那里子,她才是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是如何地爱着骆凌、她的孩子,她对他是深怀着感情,这感情不仅是血脉相连天生的情感,而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母爱在激荡着。

    这是何等的悲哀,在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后,至今她才得已好好审视自个儿的孩子。抚着他因遭受重击而有些失聪的右耳,泪水又是忍不住溃堤。

    听着母亲的泣诉,骆凌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他紧紧地拥住母亲颤抖的身子,颤着唇说:“mama…你没有错,谁都没有错,错的是命,是那逃不开注定的命…我一直都晓得,这一切不是你愿意,毕竟那样的家任谁都想逃开。没有你在,那里根本不是家。”

    “妈…阿爸呢?”他明自不适合在母亲的面前提起那个人,毕竟他带给她太多的伤害、痛苦,但不论如何,他还是他的父亲,除了现在怀抱着他的母亲外,是在这世上血浓得分不开的亲人。

    “为什么要问起那禽兽!他将你打成这样,他还算是个人吗?!”

    “他再怎么坏,可他还是阿爸…”

    “不!他不是你爸,你根本没有这个爸爸!就算是死了,你也不必为他送终!”提到心头的那根刺,慈母般的面容顿时狰狞起来,梁雅惠抓住了他的双肩,怒不可遏地大吼。“妈,你是说阿爸…”

    “对,他死了。在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就看见他倒在地上,酒精中毒死了。”想到那男人最后的惨状,她心里便一阵快意。

    对骆凌来说,父亲本就是可有可无、微不足道的存在,可如今,那微不足道的父亲又死了。

    闻此恶耗,他并不悲伤,只是感到深深的悲哀,他替父亲感到惋惜,在父亲的一生中,他并没有得人到应有的尊重和生活,以致他藉酒消愁、麻醉自己,说起来父亲也仅是命运残酷下的牺牲品罢了。

    抿唇不语,骆凌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父亲的死对他并无造成太大的冲击,可他毕竟是他的父亲,心底还是有着些微的难过。

    “妈…你再唱那首歌给我听好吗?…小时候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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