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小师妹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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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3页)

    第三章

    是夜。

    月光匀洒在地板上,也洒在那如猫儿一般,爬到他床上的小女人身上。

    “还不睡?”

    马希尧温柔问她,由着她掀开被子钻进他身旁,孩子似地枕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唇畔勾起可爱的微笑。

    自从他将她带回来后,遣退了身旁所有随侍照料的太监仆役,让他这大得出奇的寝宫里,只有她和他,因为他知道她三不五时一个兴起,便会上床来黏缠他。

    “我的小床没有你,冷。”天飘飘软语娇喃。

    那倒是的,一个人睡自是比不过两个人互拥而眠的温暖。

    反正他们两个一个是不拘礼,一个是不知礼,都是那种惯于将自己的感受放在别人想法之上的人,是以并没有想得太多。

    在这座王城里,他那些弟弟都与他的父王一样好色贪欲,虽然都还没娶正妻,却是侍寝妾婢多如云,只有他一个人特立独行,从没让女人上过他的床。

    也就是因为这样,不少好事者在他背后,以大皇子究竟是个假道学,抑或是有断袖之癖议论久久,现下飘飘来了倒也好,至少他床上终于有女人了,那些无聊的猜臆,也终于可以停下了。

    只是有着女人陪睡的床上,可不一定就表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飘飘在他这儿就快住满一个月了,几乎每天夜里都会爬上他的床,但他们什么逾矩的事也没做,只是很单纯地互拥取暖,聊聊天、说说话,斗斗嘴。

    真实的世界里冰冷难耐,害怕孤单的人,自当结伴而行。

    加上她经常作梦,梦醒之后就会闹头疼,疼到了睡不着,然后就会来缠他,让他也别想好睡。

    在飘飘面前,他不是楚国皇子,不是那被人认定为冰漠遥远、难以亲近的男子,而只是个她喜欢赖着不走的安全避风港。

    就是因为她常会在夜里上床来缠闹他,害他有几回险些误了早朝,所以福公公才会怪她不懂事,说她害他误了正经事。

    但其实…马希尧忍不住将俊脸埋进她发里,嗅闻着独属于她的香气,深知在这世上没有一件正经事会比安抚她的情绪,哄她开心来得要紧。

    心底微现一丝惭意,他想起了那为求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周幽王。

    如果飘飘继续留在他身边,如果他当真接下父王的位置,他没把握不会变成第二个周幽王。

    “怎么办?马摇摇,我还是睡不着耶!这样吧…”天飘飘张开水眸娇喊他,边喊还边带动作地抱着他摇了摇“讲个笑话给我听吧。”

    他没好气地盯着她连喊还带动作,将他好好的一个名字给改成了马摇摇,心底直叹气这丫头果真是以使坏为生,没片刻正经的。

    “我不会。”

    “不会就瞎编一个呀!”她理直气壮地再摇他。

    “瞎编是你的专长不是我的。”

    “好!我编,但如果我编得好,你可有赏?”她一直摇呀摇!

    “你想要什么?”

    就这些日子来的观察所得,他知道这个小女人不爱珠宝首饰,不迷琴棋书画,她唯一有兴趣的只是整人,不得不好奇地问了。

    却见天飘飘神秘一笑“我先不说,等我说完后如果你笑了,就得按我想要的给赏。”

    他想了想后点头,却在心底打定主意绝对不笑,不能让她得逞,知道若让这丫头开口索求,肯定不会是什么容易办到的事。

    只见她敛起笑容,轻咳一声,正经的开口。

    “有一庸医,医死了别人家仆人,只好拿自家仆人去赔偿,不久之后又医死了别人的儿子,唯有再赔上自已的儿子,这天见有人因太座染病前来求医,庸医擞谠妻子泣道:『看来我连你也保不住了。』

    是好笑,但马希尧忍住了,接着听见天飘飘再道。

    “有个懒汉,镇日游手好闲,他母亲求人帮他介绍个轻松的活儿,那人受了托,请懒汉去看管坟地,说世上可没比这更轻松的活儿了,懒汉却只去了两天就回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希尧摇头。他会知道才怪,他可没这丫头那么多天马行空的鬼主意。

    见他摇头,她眨眨眼睛继续往下说。

    “那懒汉忿忿不平地说:『这个工作一点也不轻松!』别人问他为什么?懒汉怒道:『整片坟地里个个都躺平着,就只我一个站着,可累死我了。』”

    真好笑,但马希尧仅仅牵动了唇角,跟着听见了她又再说。

    “有一回呀,有条渡船在过河时,船身撞上了河里礁石,河水不断涌进舱里,旅客们无不仓皇失措,只有一个姓马的公子不动如山,甚至嘲笑众人太过大惊小敝,他边摇扇边从容不迫地开口道:『莫管它漏水!这船又不是咱们的!』”

    他真的笑了,但不是被她的笑话给逗笑,而是她伸手往他腋窝里挠痒的结果。

    “哈!你终于笑了!”天飘飘得意娇笑“听了三篇才笑?果真是个后知后觉的马公子呀!还不快给赏?”

    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把他和她故事里的笨蛋给扯在一起。

    “不给,你犯规!”

    他赶紧将她那只使坏的小手扯出,天知道他有多怕人呵痒。

    这从没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却让同床共枕多日的她给摸透透,且还拿来作为对他使坏的工具。

    天飘飘不服气“我才没犯规呢,之前我又没说你得是被逗笑还是被搔笑的,我只说在我说完了后如果你笑了,就得按我想要的给赏。”

    清澈美眸里闪着坏坏光芒,一脸得意洋洋,马希尧看了心口猛地缩紧,叹口气投降。

    算了,三则笑话换一个赏及她那灿烂得叫他呼吸急促的笑容,值得了。

    “说吧,你想讨啥?”

    “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喔!”

    反抗?!

    他为什么要反抗?这丫头该用的是“反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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