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北霸主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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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也洗不清杀人的嫌疑。”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边笑边咳的说:“瞧你才十三、四岁,这些话从哪里学来的?小孩子说大人话。”

    小宝听了有些懊恼,不满的回道:“我已经十六岁了,谁还是毛头小子,你别太看轻我。”

    男人一听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端详起他的脸。他猜他十三岁是依据他的身材和嗓音来判断,他的身子既瘦弱,嗓音也清嫩,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十六岁了。

    此时月光明亮,他的眼力又好,所以在夜晚之中,他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脸。这孩子的五官细致,看起来很是俊秀,如果不是他一身粗布粗衣,还有他说话的口气,他几乎要以为他是个女孩子了。

    小宝见那个男人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他也如法炮制,要跟他比一比到底谁能坚持到底。

    男人一看他如珠似玉的星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心中一动,慌忙地别过头去“你干什么直盯着我瞧,还不快点赶路?”

    这一刹那之间,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异样的情愫,这是他活到现在,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因此对他的冲击也格外的强烈。

    小宝喃喃抱怨:“是你先看我的,怎么还反过来骂人,我救你当真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不但捞不到甜头,还得被你当作僮仆一样使唤,真是太不公平了。”

    男子听了啼笑皆非,却觉得他今天的行径真是反常。他的个性不善与人交际,因此沈默的时候居多,没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这个奇怪的少年。

    说他奇怪可能言过其实,因为他的打扮和言谈举止,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特殊的是他的气质,亲切可信,自然而然会有想和他亲近的冲动。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双眸既温柔又常骨禄禄的乱转,就像是邻家调皮的小弟弟般,令人舍不得责骂。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个不停吧!”小宝好奇的问道。

    “凌飞扬。”他强忍着痛苦回答。

    身上的五脏六腑每走一步就好像快要移位似的,几道伤口更是热辣辣的发疼,要不是藉着那小表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他怀疑自己是否还能若无其事、神智清醒,他连走动一步都快不能忍受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小蛮,不过大家都叫我小宝。啊…我家到了。”

    小宝停在一户寻常人家前,伸手推开门,转身过来扶住他。“小心,这里有门槛,当心点儿走。”

    凌飞扬使尽力气,提起重逾千斤的步伐迈进。他身上所受之伤甚重,若不是求生意志极强,恐怕他早就倒下了,现在既然已来到目的地,他的身子像似支撑到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的就要瘫倒。

    在一旁搀扶的小宝急得大叫:“喂!你可别现在昏倒啊!你要是倒在这里谁抬你进去呀?”

    凌飞扬勉力支持住身体,由小宝搀着跨进大门。

    一进门,他便高声大喊:“老爹,有人受伤了,快来帮忙啊!快救命呐!”

    屋内这时传来喝斥声:“什么事情在这里鬼叫鬼叫的?”

    一个中年人步出厅门“小宝,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他的样貌清朗,有斯文之气,且步履轻健,毫无衰老之态。

    中年人看到眼前的情况微微皱眉,问道:“怎么带了个人回来,还全身脏兮兮的?你跑哪儿去了?”他竟对凌飞扬伤重的情况视若无睹。

    小宝着急的说:“爹,你先别问,他伤得很重,快帮他疗伤吧!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

    老爹上下打量了凌飞扬一眼。

    “他是谁?你从哪儿带回来的?”老爹丝毫不理会凌飞扬的伤势,反而追问起他的来历。

    小宝有些恼火的嚷嚷“爹,救人要紧,您问这么多干啥?他真的伤得很重,再不施救就来不及了。”

    老爹沈吟了一会,见凌飞扬眉目间温文尔雅,不似宵小人物,反覆间迟疑良久,才点头应允。

    爷儿俩一人一边带他进门,把他安置在床上,小宝忍不住小声咕哝:“性命攸关之际还拖拖拉拉的,要是丢了一条命,看你怎么办?”

    老爹不耐烦的道:“你嘴巴张张阖阖的在嘀咕些什么?还不快去端热水和拿毛巾来。”

    “喔!”小宝领命,忙不迭的将热水和毛巾拿过来,心中念道:就会骂我,刚才见死不救的,不知道是哪个人。想归想,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不然经史子集又有得他抄了。

    老爹一刻也没浪费,马上动手脱掉凌飞扬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共有六处伤口,三道是轻伤,没什么大碍,另外三道分别在后背、胁下和腰际,尤以腰际的伤口最为严重,深可见骨。

    老爹在动手时并不细心,一下子就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因为已过了一段时间,伤口上的血和着衣料凝结成块,撕开衣服的痛楚更胜百倍。

    小宝正奇怪怎没有听到他喊痛,偷空觑了他一眼,才发觉凌飞扬早巳痛得晕过去了。

    ***

    等到他醒来时,天已大亮。

    早晨的阳光穿过窗棂,像千万金点洒在床上,耳边不知哪里传来的读书声,幼童稚嫩的嗓音清清脆脆的,说不出的好听。

    凌飞扬只觉心中祥和喜乐,在这样的环境中很难产生什么歹念来,彷佛任何的不敬,都是一种亵渎。

    他这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

    摸摸伤处,都已包紮完毕、伤口不觉疼痛,反而有股清凉的感觉,他心中不禁纳闷,不知道小宝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来历。这分明是用上好的金创葯来敷伤口,通常是行走江湖,或常在外保镳、奔波的人才有,小宝的父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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