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娇凄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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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是的,他是!”叹口气,公孙华开口。

    垂垂眼,刀子笑得凄苦迷离。

    “他爱…玫、儿?”问的困难心酸,但是她要知道真确答案。

    “对,他们一起长大。”孔辅仁回答。

    点点头,刀子懂了,她的爱情从头到尾就只是一场谎言,甚至连梦都称不止。

    “宋姑娘,你还好吗?”公孙华担心的问。

    点点头,她好,很好啊!识破谎言还她一个无情无欲的心,怎会不好?

    没有一个“他”、没有一份爱情羁绊,刀子可以走得无牵无挂…

    宝宝,娘来陪你了,我们一走在天上过神仙生活,一起认识增福快乐是怎生模样…

    “走!我带你回菊花寨,不要留在这里。”辅仁冲口而出。

    凤姨娘在众人面前都会公然给她难堪,甚而处处把她往死路上逼,在私底下,他更不敢多想。

    一个不受宠爱的媳妇怎么在偏心公婆、势利仆役间求生存?撒手不管无异于把刀子扔进豺狼窝啊!

    对她,他有一份责任,他做不来视若无睹。

    “旭儿…不怕…”她开口。

    “不行,我去找主子,他不能放你这样过日子。”辅仁匆忙起身。

    “不,”拉住他的衣角,旭脉喘得厉害。

    “为什么不?至少他欠你一个解释。”

    “尊、严。”她清清楚楚的说出两个字。

    爱情没了、生命不要了,起码,刀子要保住仅剩的尊严,带着她的尊严一起死去啊!

    不开口求他,绝不!

    “该死的尊严,它会把你害死的。”

    害死?不…人之所以该死,在于他选择错误,走错路却再回不了头,不该把罪归究于尊严。

    “先不谈这个,这位嫂子,这房间这么冷,能不能弄个火盘进来?”公孙华转头面向王嫂。

    “凤夫人说这房时砂准起火取暖。”她据实以答。

    “那么请你去拿几床夺取被子。”公孙华退而求其次。

    “凤夫人说这房里只能留一床被子。”再刻薄,她都是号令一切的夫人。

    “好、好…至少给个怀炉。”他强抑住漫天怒气。

    “凤夫人说…”王嫂嗫嚅着。

    “不准、不行是吧!难怪她会发高烧,这种天住这种房子不爱寒才怪。”辅仁发火了,凤夫人根本是明着暗着全来,目的就是整死她。

    “少奶奶发烧不是因为爱寒,而是…”不晓得该不该说出实话,王嫂得是为难。

    “是什么?”孔辅仁追问。

    “可能是孩子没打干净,她已经连连发烧好几天…”

    “孩子?你说清楚一点。”辅仁跳起来,抓住王嫂的肩膀问。

    “两日前,夫人发现少奶奶怀有身孕,逼着她喝药把孩子打掉,少奶奶不肯,挣扎着不喝,药泼撒了一大半,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量不够,打不干净,总之…她已经连连烧了好几天,我本想偷偷溜出去找个大夫来看看,谁知画顺来就找不到少奶奶…”

    “该死、该死、该死!”连连吼过几声,辅仁暴跳如雷。

    “冷静下来,我先来看看情况怎样。”搭上脉,公孙华细细听诊。连连摇头、连连皱眉,咬住牙,他逼自己稳住。

    他的表情代表…回天乏术?无妨,她不怕的,想伸手抚去他眉间纠结,却猛然想起凤姨娘的话,她何苦在自己的不贞上再添一笔。

    “嫂子,你去准备炉火和热水,有事情我负责到底;辅仁,你到我们房里拿几床棉被,我去抓药,我们分头进行。至于宁姑娘,你好好休息,别的事别多想主子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旭脉点点头,握住辅仁和公孙华的手。“旭儿…谢谢…”

    噙住眼角湿意,辅仁和公孙华走到门外,有默契地一点头。

    “不管怎样,都要把主子给拉来。”

    “嗯!”身形一跃,他们一起离开。

    * *

    夜未临人已静,所有人都在前头庆贺新人琴瑟和鸣吧!

    她的婚姻呢?琴已断、瑟已绝…人醒梦成空…凤姨娘说的对,一尺白绫是刀子最好的归依。

    艰难起身,刀子缓步踱至橱柜前方,抽出凤姨娘要人带来的白绫。

    愁肠欲断,正是青春年半。

    边理分枝鸾失伴,又是一场离散。

    掩镜无语眉低,思随芳草萋萋。

    凭仗东风吹梦,与郎终日东西。

    几番折腾,她不容易才将白绫布系上横梁,搬来凳椅,扶扶摇摇攀上。

    刀子是有罪的,当年害死娘亲,今日害死腹中子,全为自己任性,就这一着还尽天地恩怨。

    就这一次,放手爱情,自此…不亏欠、不负累…她是一身洁净的宋旭脉…

    打上结,牢牢靠靠的,它将一路送刀子至阴司,见了阎王,她要问一声,下辈子可不可以不当人、不识爱、不恋情…

    闭上眼,她把记忆停在那个开满金黄菊花的山谷,定在那一湾清澈溪涧,他说过爱她…在那个午后。

    不悲天,不怨地,恨尽天地最难割舍的还是爱情,她不笨,但若让她从头来过,她仍会选择这条不归路。

    足一蹬,踢翻椅凳,强烈痛苦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很难受,不能呼吸了,使劲挣扎挥动手脚,挣不脱窒息…不怕,旭儿不怕…人世间已不值得留恋,残破的身、残破的心,再支撑不了她往下走…

    鼎骥冲入房门,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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