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尽头星坠落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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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4页)

不过是那么一刹那时刻,却似电光石火般。月奴的心仿佛被冲击了一下。她的脸似乎在发烫,她到底在干么——

    她怎么混淆了“身分”居然以齐如月的目光在看他。偏偏遇上男子一对明眸,深不可测如坠入星海般。

    这个不爱说话的男子真的很好看。即便他一句话也不说。可就是能够吸引住人的目光,如今被吸引的不知是月奴还是齐如月?若是前者还无所谓,若是后者就惨了。

    月奴!是月奴才对。不能是齐如月——

    月奴收敛起盈盈的回眸,取而代之的是饥渴的目光。而且目光似火,想把男子吞噬般,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月奴用手轻解着罗衫,决定来一场“色诱。”

    当然是假的,做做戏而已。男子闭上眼,非礼勿视。

    “喂!我身材不错的,不看可惜哦!”月奴赞美着自己。她的手停了下来,因为男子都没有反应。她好似在同一面墙壁说话般,有点气人。居然如此不给面子!

    “我已经全脱光了——快看哦!不看会后悔,遗憾终身。”月奴唬唬那男子,她其实一件衣服也没脱。男子紧闭双眼。定力十足。月奴没辙了,真的碰上了个“柳下惠”

    算了,到此为止吧!不玩了,因为不好玩。

    就她一人猛唱独脚戏,而男子却在演“默尉”但起身前,她仍想再捉弄他最后一次。叫他对她没齿难忘。

    “非礼哦——”月奴扯开喉咙喊着。

    这下子看他如何同众人“交代”月奴拭目以待,可奇在西厢房全都没动静,没有人跑过来看“热闹”

    而男子也真沉得住气,不开口“解释”

    “你不非礼我,那我非礼你好了!”月奴没好气地说笑着。这个十足的超级大怪胎。让她折腾了大半夜。

    月奴临走前在男子床上又跃又跳的,好似真发生了什么“事”怎会有这种人,一辈子从未见过。异类…

    “好啦,不同你玩了!奇怪,我又喊非礼又‘叫’床的。居然没有半个观众!”月奴心中大感疑惑。

    “再见啦!寒玉公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半路遇龙卷风,看你会不会开口喊救命,出声就得娶我喔!”月奴自说自话地要走下床去,可却身子向后仰了去——

    天哪!难道男子真要对她“下手”了,他全是装的。

    来得太快了!月奴的身子压到了男子。如果不是月奴的身子挡住,依男子的身手是不会“摔”下床去的。男子并未伸手要去拉月奴,转性子垂涎她的美色。他没有!

    而是“床”在动,床翻了个“身”男子感到不对劲,想要飞身而起,可月奴却重心不稳地倒向他来。

    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滑梯般地往下滑去。

    因为他的双眼一直闭着,而且他真以为月奴还衣衫不整。就在这片刻犹豫之间,他的身子已往下坠,连同月奴两人直往下坠去。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好稳住身子。他看到了,月奴衣着整齐,只是神色惊慌。她并未卸下衣裳。

    下坠速度非常之快,男子在下月奴在上。月奴怎也想不到凤来客栈会是一家“黑店”是否专做“人rou包子”这下子她明白了。为何西厢房的男客早早不见踪影。

    天哪!这一摔,难不成要摔到到十八层地狱去。

    如果她今晚不“轻举妄动”她不会有事的。她在南厢房总是一觉到天明。如今怎么办?她的游戏如何结果,她的“梦”醒得过来吗?还是一连串噩梦等着她。

    齐如月啊齐如月,你简直是自作自受,活该。齐如月想不当月奴已来不及了,眼看一个月就到了。她该打道回府去,去当她的齐家名门闺秀,等着九月二十八日到来。

    来不及了——

    齐如月不知这一摔会不会死,但见一只手轻托着她的身子。是男子,看来他不是坏人,似乎想助她一臂之力。齐如月心生感激,方才玩笑真的过火了。她是怎么搞的。

    同一个陌生男子磨菇了大半夜,人家却相应不理。

    齐如月施展着内力,想自己稳住身子,不想欠他人情。因为她不再是月奴,她是齐如月,她真的不“玩”了。

    男子的武功底子不错,身子稳稳地下降。四周一片光亮了起来,不是仍夜深沉吗?难道时已天明。

    不!不是的。

    因为四周全是白色的冰柱,不用点灯即明亮如画。终于到了,这是哪一“层”地狱。齐如月不知道。

    男子并未摔倒在地,他一个“鹤鸟翻身”凌空而降。齐如月婉拒了男子救援的无大碍。

    对于齐如月婉拒扶她“一把”男子有些困惑。眼神不解?但他没有说出来,依旧是那副“孤芳自赏”模样。

    “这是哪儿?”齐如月打量着四周,寒气沁人的。

    “广寒宫”三个字悬在冰柱上,字是用冰雕出来的。“广寒宫”是哪儿?地底下怎会有“广寒宫”?

    传说月亮上有一座“广寒宫”宫主名唤“嫦娥”那是个神话故事。齐如月听过,可她并不相信。

    因为既然是神话,难免以讹传讹。更何况神话中的“广寒宫”是在天上。如今她是在地底下。凤来客栈究竟把西厢房的男客如何处置,齐如月望向男子去——

    如果不是她“压”住了他,以他的身手该能及时逃生的。唉!真是误人误己,齐如月心中感叹着。

    “广寒宫”的大门打了开来,仿佛装设有自动机关。

    如今已无退路。只好向前进了。可在进“广寒宫”前,齐如月必须同男子做一番“解释”才行,毕竟是她“害”了他。可叫她如何说出口呢?而且从何说起——

    “对不起!”千头万绪之下,只得先说出这三个字。

    男子似乎又是一个讶异,此刻的齐如月虽然仍然一身浓妆艳抹,可是层层胭脂之下,似乎有着清新脱俗之气。

    风尘味已消褪去,齐如月回来了,她不再是月奴。

    但齐如月没有多做解释,有那个必要吗?同一个陌生的男子。但她真的心有歉意,如果不是她,事情也不会至此。齐如月听到了水声,她走了过去,用冰水洗去多余胭脂花粉。

    还她秀丽容貌,做原来的我!

    月奴艳若桃李,如太阳般的热情如火,齐如月则是皎洁亮丽一如新月。各有特色、各有韵味,但是齐如月知道她不是月奴。一场游戏乱了规则,一场梦偏离了轨道。

    男子又再次的惊艳“她”为何一变再变?齐如月看着敞开的冰室门口。这一走进去究竟是生还是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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