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终曲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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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劣之大成,全部齐聚在这男人身上了。

    不理他!

    “喂喂喂,你胡搞什么?谁让你背对着我的?”变色龙又转化成喷腾的火焰红。“转过来。”

    “不。”担任他的模特儿,并不代表赐予他欺压弱小的权限。“你太失礼了,道歉!”

    他该死地才会道**歉!所有气氛全给她杀个精光。

    “姓屈的,我管你是曲线美的『曲』,还是曲射炮的『曲』,反正你马上给我、转、过、来!”

    “曲线美的『曲』和曲射炮的『曲』,还还、还是同一个『曲』。”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屈!”

    “好!你姓死人身上长的『蛆』,行不行?”他的恶形想状果然收敛不到半个炎午。

    “你!”直挺挺的背脊泛起无法抑制的怒颤。“你才是爬虫类!”

    “屈灵均!”一身干爽的男主人鼓着热腾腾的怒气,扑通跳入她戏水的行列。

    “山不转人转”正是为了此时此刻的镜头发明的。既然他的假山没法子换转到另外一头,只好由他这个“人”来替她转转。

    破水的哗啦响吓了水中仙好大一跳。灵均忙不迭回身,赫然发现自己的鼻端顶住一堵古铜色的rou墙。

    可耻,他举行落水典礼之前,犹不忘褪掉干爽的盔甲。那么她落得半副身子湿漉漉的下场,又算什么?

    “你给我过来。”强猛变色龙使劲板动她不屈的嫩肩。“站在这里…用这个姿势…你的脚在做什么…对,就是这样…”

    纤薄若蝉翼的丝料哪里禁得起他的摧残。

    灵均察觉变色龙的粗手粗脚随时有可能让自己曝光,即使生性再怯懦矜持,这个当口也顾不得了,先保疆卫土要紧。

    “不要啦!放放放…开!”她比较吃亏,同一句话得分成两段来申诉。“别拉我的衣服…哎哟!”

    “你还敢跟我缠斗?”邬连环险些气昏了龙脑。“阁下究竟有没有职业道德?…过来!”

    两位成年人加起来也有五十岁了,吵起架来仍然像娃娃国的娃娃兵一样,幼稚得不象话。

    躲在主屋里看热闹的一人一猫禁不住摇首,彻底无法苟同。也真难为了上帝造人的公平性,既捏塑一个邬连环,成就他原始而稚真的本质,又特制一名和他旗鼓相当的搪瓷娃娃。

    蓦然间,嗤啦一声。

    “啊!”灵均尖叫,飞快拥着从左胸裂开的薄衣蹲下来。

    娇躯骤然浸到十度左右的冰泉中,重又抖了一下,连忙弹立起来。

    “呀!”第二声娇呼从打颤的唇间迸出。

    好、好冰!尽管她的小腿已经习惯了凉温,其它部位可还没有。

    鲁男子邬连环的举措,猛地又僵凝住。

    美…

    软衫一沾着了水,霎时形成透明朦胧的第二层肌肤,紧密浮贴着她丘壑玲珑的身躯。而她犹不自觉,拥着酥胸的裂口,努力想甩掉黏附的小水珠子,一大片粉光玉肤泄漏了女性的秘密。

    滑润的体肤,晶莹的肌理,当年米开朗基罗若是有幸亲睹如许完美无瑕的女体,或许他名传千古的塑像就不会是男身的大卫王。

    每寸雪肌玉肤的表层,濡贴着一层米白的透明丝料,那种若隐若现的吸引力甚至超越艳星蓄意裸露的诱惑。

    要命!他,又想动粗了…

    “喂。”灵均斜瞄到他逐渐深暗的瞳眸,剎那间俏颜涨红,警觉心大作。“你、你又想做、做什…呀!”

    最后一声轻呼含进他的唇里。

    真的怪不得他!任何正常男人面对这般的可餐秀色,不可能按捺得下独吞的念头,更何况他向来不避讳原始的人性需求。

    “邬…唔…”她用力挣撼着不动如山的钢臂,其势却如蜻蜓卯上石柱。

    直到这一刻,她向自己肯定,邬连环真的太逾矩了。必须有人出面教导他,他没权利说哭就哭、要笑就笑,没事还顺手拉过一名半裸美女偷偷腥。地球自有她运行的轨道,可惜的是,这条轨道并不依循邬连环先生的性情而生。

    虽然他的唇诱使人沉沦…

    “放、开、我!”灵均勉强挣开他的狼吻,却扯不脱铁箍般的拥抱。

    “你、你你…”酝酿多时的怨气随着忿忿的泪水,迸发成灾。“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藐视女性?家里藏了一个,臂弯还想偷抱一个…你…贱!”

    邬连环不确定自己是被她开了水闸的目眶惊住,或者她的指控。

    “这是什么?”他接住几颗下滑的小水珠。

    “咸的水蒸气。”灵均忿忿地抹去软弱的证据。

    “眼睛怎么会淌冒咸的水蒸气?”

    “因、因为…”她一时语塞。“因为我看不惯你金屋藏娇,败坏自己的身体康泰。”

    “你还真有良心哦!”他顿了几秒。“谁跟你金屋藏娇,小结巴?话说回来,只要出言辱骂我的时候你就不口吃了,所以现下不能再唤你『小结巴』。”

    “本、本来就是。”她坚持己见。

    “小夏的老爸扛下我的经纪业务,而她本人则是艺廊目前力捧的画家,大家纯属公事关系,抱歉让你过动的想象力失望了。”他翻个白眼。女人狭隘的脑袋除了装一些风花雪月的幻想,难道就不能来一点新鲜的?

    灵均哑然。真的吗?

    “这间别墅虽然名属于我,却已经打了契约,明言出租给小夏避暑作画,所以咱们俩还算客人哩!你教我撵她走吗?”解说至此,就算大功告成啦。偏生他老兄喜欢多加一句尾大不掉的注脚。“即使我和小夏之间发生过什么,也已成为过去式,夫复何言?”

    所以说,有时真不知该赞赏邬连环具有艺术家的敏锐眼光,还是抢白他愚钝得天下第一。

    反正他和小夏曾经 混过一阵就是了。而且小夏那副拿她当情敌一般端睨的眼神,哪像个自甘为下堂情妇的苦命女?

    灵均的心火又起。“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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