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爱不作弊(台版名:冷剑)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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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上帝,总是那么平静、淡然,没有感情…”

    此时,卫千暮抬起头迎上她试探的眼睛,脸上依然一片冷然,让她无法一探究竟。

    就让他知道吧!这不正是她此行的目的吗?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千暮!我一直在不停地努力,去加拿大读书也好,这次回来也罢,都是为了让我自己成长,直到可以配得上你。

    我知道你现在和家里的关系,当我从千莽那知道你离开家,独自在外面走你自己选择的路时,我真的很高兴,像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人生的道路早在一出生就被定了下来。我没有勇气去反抗,而你…这只会让我更加爱你。”

    “千莽爱你。”他平静地道出,语气中没有丝毫情感上的牵挂。

    “可我爱你。”

    千暮沉默了良久,才望向芷嫣一双美眸“为什么爱我?”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草草,可她没有给他一个真实的答案。

    芷嫣没有移开目光,迎着他冰冷的视线“因为你无人能及的才能、因为你舍弃财富的勇气、因为你看破名利的淡然。”

    他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那张比聂草草出色许多的容颜“明天我将飞一趟德国,回来时给你答复。”

    芷嫣点点头应允,依然维持着优雅的仪态。

    她不会缠着他,只会静静地等着他,和某些得寸进尺的人是大不相同啊!千暮想着。

    ----

    “唔…我都三天没见到他了,打电话没人接,他好像没回家。究竟去哪儿了?”草草沮丧地趴在柜台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朱健端着杯子到她身边“唉!你这个女朋友是不是做的有点失败?连人家去哪儿都不知道?”看她成天趴在这儿哀叹,他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可怜,好将工作全都推给他做。

    他不提还好,他这一提,草草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又不是他女朋友,只是成天缠着他骗吃骗喝的讨厌鬼。”

    “你还算有自知自明!”

    草草一拳打向他“要你多嘴!”她瞪了他一眼,然后跳下椅子“生气”十足地去招呼客人了。

    看着她恢复活力的背影,朱健的唇微微扬起…这才是他认识的聂草草嘛!

    币在门上的风铃响起,草草走到门边“欢迎迎光…”最后一个“临”字给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来的这位客人实在酷似日本“暴走族”真正让草草惊讶的是,太妹后跟着的人…狄南浦!?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惊讶,只是扶了扶眼镜,但此刻他那张脸的温度比卫千暮还低。

    回过神的草草职业性地招呼“这边请!”

    她领着两个人到一处不太显眼的座位“请问二位要点什么?”

    太妹抿了抿她赭红色的盛唇“一九五六年的波兰红葡萄酒。”

    还没等草草接话,狄南浦已经开口了“我要迷雾,给她一杯柳橙汁。”

    草草记了下来,内心激战了片刻,最终,对卫千暮的思念战胜了她的职业道德。

    “你…你知不知道卫千暮去哪儿了?”

    “暮?”狄南浦犹豫着了下,可看到她那张期待与焦急的小脸,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和翰去德国办事了,大概要到这个月底才回来。”

    “是吗?”草草有些失望,可转眼又换上一副笑脸“你们坐吧!我去工作了。”

    好想他啊!好想见到他,哪怕只是听一听他的声音也好啊!

    ----

    Safety德国柏林分部

    巫翰阳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卫千暮在电脑前忙碌“Abbey公司的财务资料我传给你就好了,你又何必跑一趟呢?”

    千暮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在这儿还有两场学术演讲。”

    “我真怀疑你那些专业性的报告究竟有多少人能听得懂。只要一挂上你卫千暮的大名,上到教授,下到研究生,统统自愿献上三百美金只为一睹你的俊容。”

    “那是因为他们会将那些他们完全听不懂的理论,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然后加加减减,就成了他们的获奖论文。”千暮核对着电脑上的资料,面无表情地说着。

    巫翰阳一听这话,起劲了!“那你就任他们抄袭?”

    “所以这次演讲收费变成三千美金。”千暮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以同样冷漠的语气说道:“他们现在应该在银行兑换美钞。”

    “哦…”还以为暮会想出什么新奇的主意,对付那帮愚蠢又贪名爱利的家伙,没想到他就这样…太无趣了!

    想到无趣这个词,他马上想起了那个有着一头乌黑大波狼长发,将它们全束在脑后,不被他的“美色”所吸引,还认为他极端幼稚的女人!

    想到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他突然感慨起来“暮,你解剖过那么多女人的脑袋,有没有发现她们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那得让我把你的脑袋敲开来看过才知道。”什么叫“解剖过那么多女人的脑袋”?说得他好像是杀人魔似的。

    翰有些气恼“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讨论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你就不能好好的回答我吗?”

    回答他?怎么回答他?如果他有答案,也不用远赴德国来思考他的感情问题了。他也同样搞不懂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那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只因为她已经不再“对他”得寸进尺了。

    他更搞不懂他自己,明明可以结束、明明可以松口气了,为什么胸口反而像是喘不过气来般难受?

    莫非他真的变成一个白痴了?

    算了!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等他回去以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决定,一切…都将结束了。

    只是,那真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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