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庄主痴情郎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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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就止不住地发抖。

    她惊恐的表情再次刺痛了他的心,她还是与一般人一样惧怕他!这个答案惹来他的不悦与心痛。难道当年她只是因为年小无知而不怕他吗?

    阎律天站起身,转头不愿见她脸上的恐惧。"我不是夜贼。"

    "你不是小偷?那你是谁?为什么夜闯无情山庄?"夏子君怯怯地问道。

    "阎律天,这里的主人。"

    "阎律天"三个字犹如青天霹雳一般,打在夏子君的身上。

    糗大了!般了老半天原来是她想得太多了。他不是贼,而是她往后日子要伺候的主子——阎律天。

    **着地的夏子君惊吓得抬头望着他。由于他侧过身子,夏子君终于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容貌。

    他端正的五官像是以刀刻划出来的刚硬,浓黑的双眉下有双深沉犀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鲜少有笑容的薄唇,给人非常强烈的冷硬感。

    第一眼看上去,的确令人感到胆战心惊,冷漠无情的表情更让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也难怪她会将他误认为是个轻易取人性命的恶贼。

    在他一身简单的衣着下,有副宛如铜皮铁骨的身材,随时爆发着一种威胁,比一般人还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种教人冷汗直流的强悍气势;而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像是不容许他人反驳,仿佛所有一切皆cao控在他手中。与这种男子对敌,下场一定非常惨。

    夏子君被眼前男子吸引住了,忘了自己还狼狈的坐在地上,忘了该为方才的无礼道歉,更忘了礼俗中不允许她如此大胆的盯着男人瞧。

    见地上的人毫无动静,阎律天不耐烦的开口:"你没有站起身的力量吗?"从不在意别人盯着瞧的他,此刻却不愿她把眼光放在他身上。

    "对…对不起!"如梦初醒的夏子君吃力地由地上站起身。

    见她摇摇晃晃的身形,阎律天强忍住心中想扶稳她的念头。

    一站定,夏子君急忙为方才的误会请罪:"对不起!请庄主原谅我方才的无礼,将庄主误认是夜贼…"

    "如果没事就回房去。"冷冷的声音完全猜不出他的喜怒。

    "是。"夏子君乖乖的转身,一拐一拐的走回房了。

    阎律天的双眼不自觉又飘向离去的瘦小身影,她方才受怕的神情,足以让他一夜失眠了。

    一路拐回房的夏子君不停的责备自己,亏她还向玉梅拍胸脯保证绝不惹庄主发怒,想不到第一次与主子见面,就闹得如此不愉快。如果庄主真的是个记恨之人,她往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唉!她这次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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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弥补昨夜的失礼,天未明,夏子君便起身待命伺候主子,小心端着水盆恭恭敬敬的送入庄主的寝房,抬眼一扫,房内却空无一人。

    难道她连一个补偿的机会都没有吗?昨夜想了一整晚的道歉词句如今却派不上用场。罢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房收拾衣物,等待庄主的撤职令吧。只是不知道她被踢出无情山庄后,爹换得的银两能保有多少?

    夏子君泄气地转身,才踏出一步,就撞上了一个壮硕的身躯,随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但…似乎退得还不够远,只见她手上盆中的水随着她大动作而摇晃,不仅弄湿了她的衣服,同时也无情的泼向挡路者身上。

    夏子君心急的抬头道歉,一看清挡路者,她那沉入谷底的心,此时已破土沉入地面下数十丈了。

    "庄…庄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夏子君慌张的拉起衣袖胡乱地擦拭他身上湿了一半的衣服。

    可怜的夏子君,老天爷似乎整她整得还不满意,她单手端的脸盆瞬时向前倾去,盆中所剩无几的水再次落在阎律天的身上。

    见状的夏子君傻眼了。老天爷这玩笑开得太大了!怎么办?她好想哭喔!"对…对不起庄主!我马上替你换下衣服!"

    手脚更慌乱的夏子君急忙放下脸盆,毫不犹豫的解开阎律天的衣襟,直到见到他黝黑宽广的胸膛,她才意识到自己越礼的举动。停在他胸膛的细手犹如碰到滚水一般快速收回,她通红的脸更像烧开的滚水一般烫。

    天呀!她可不可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对不起!原谅我的无礼!我不是故意要脱…脱您的…衣服。"夏子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

    从进门到此刻,阎律天纹风不动,犀利的双眼一直在她身上,连她动手解开他的衣衫,他仍旧一动也不动。见到她原本慌张的脸孔瞬时转变为羞怯,他竟然有股想大笑的冲动。

    "回房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下。"声音仍像昨夜的冷。

    夏子君惊讶的回头,正想开口,又见到他半露的身子,红着脸急忙转回头。

    "还是先让我替庄主更衣吧。"

    "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一个病人服侍。"

    "是!我换好衣服马上回来伺候您。"夏子君匆忙拿起地上的脸盆,直往房间奔去。

    与昨夜一样,回房的一路上,夏子君的自责声不间断。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平日利落的手脚到哪儿去了!不仅做事笨手笨脚,还专挑傻事做!这下子她往后的日子更难过了。自己受苦就算了,要是连累到病弱的父亲,就算她死一百次也不足够。哈…哈啾!

    一个喷嚏更加快了夏子君的脚步。她留给庄主的印象已经够差了,如果再生病,庄主铁定会撵她回家。

    "子君,见你匆匆忙忙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衣服怎么湿了?"玉梅喊住了一身狼狈的夏子君。

    "我方才不小心弄翻了水,淋了庄主一身湿。"一提到自己的糗事,她的头更低了。

    玉梅闻言吓得倒吸一口气。"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湿了部分衣服,庄主几乎湿透了。"

    "我不是指衣服的事,你…没吓着吧?"玉梅紧张的寻问。

    "我?吓着的人应该是庄主吧?"夏子君不解王梅所指之意。

    "见到庄主冰冷无情的面容,你不感到恐惧吗?"

    "我只怕庄主要我收拾包袱滚回家。"

    "为什么?"现在换玉梅一头雾水了。

    "我不仅泼了庄主一身,还误认他是小偷。"夏子君小声的说。

    "小偷?"

    夏子君老实的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玉梅。

    玉梅见她对庄主毫无惧怕之心,心想:也许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可以不必再替你担忧了。"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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