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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叫我来 (第1/3页)

    祖叫我来

    苏永昌受人所托,来到金禾片场。

    片场守卫森严,立刻有护卫员上来问:“请问你找谁?”

    苏永昌连忙答:“我找制片主任邵仁山。”

    “啊,对,邵先生已经吩咐过,你一直向前走,到了办公室上二楼便是。”

    永昌向护卫员道谢。

    这个傻呼呼的憨直年轻人一直向办公室大楼走去。

    邵仁山接获通报,马上迎出来,拍手道:“专家来了,我这回有得救了。”

    永昌笑“千万别客气。”

    “劳驾,劳驾,电脑在这边,请来看,三家修理公司都派人检查过,群医会诊,束手无策。”

    永昌轻轻坐到电脑面前。

    他熟练地检查各种配件。

    那邵仁山开始冒汗“祖说,如果你没有办法,我就完了。”

    永昌微笑“祖说话一向夸张。”

    “电脑里边卡着我一只剧本,那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倘若消失,我命丧此地。”

    永昌笑意更浓。

    电影界人士说话大祗都如此活泼,不必理会。

    不过“重要文件,最好用打印机印一份。”他忠告道。

    “我本想写完才复印。”

    永昌不住在荧幕上寻找蛛丝马迹。

    邵仁山急了“好端端八万字一个剧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就此消失?”

    永昌同他开玩笑:“跑到外太空某航天器的资料储藏库去了,外星人以为那磁碟才是地球人的脑部,要细细研究。”

    正在这个当儿,啪地一声,静寂的劳幕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字句。

    永昌随口读出来:“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邵仁山开心得大叫:“苏永昌你是我再生父母。”

    永昌按动打印机,把这个名贵剧本印出来。

    邵仁山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与外星人通了个讯息,叫他们发还资料。”

    邵仁山也笑了“可是他们发觉剧本无用?”

    “不,有人误投了储藏掣,先进电脑以为是过时记忆,拨入仓库,隔些时就会洗掉。”

    邵仁山一身冷汗“这次多亏你。”

    “不客气,举手之劳耳。”

    邵仁山摸摸后脑“这样吧,几时把祖也叫出来,喝上一杯。”

    永昌笑“好,我同相联络。”

    “对了,他好吗?”

    “好得不得了,正筹备婚礼,半退休状态,公司交给伙计搞,只偶作遥控。”

    邵仁山十分羡慕“三十二岁便赚够退休,也只得他一人而已。”

    “谁说不是。”

    邵仁山一边送永昌出去,一边气馁地说:“我可能要做到五十岁。”

    永昌答:“一直有得做,证明社会还需要你,是另类福气。”

    “对,也算是中等人。”

    他俩在办公室门口握手道别。

    永昌本来朝停车场走去,故事也就完了。

    可是,他转错了一个弯。

    不知怎地,他迷了路,一抬头看到的不是停车场,而是A摄制棚。

    大门前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

    苏永昌从来没看过拍电影,好奇心人人都有,他不禁朝那边走去。

    一个场记模样的中年汉子没好气地说:“还不进去集合?”

    大手一推,把他推进摄影棚。

    肯定是把他当临记了。

    只见一地电线,有人拍摄影机,有人搬灯光,化彼师与服装师忙个不已。

    永昌识向地站在一角。

    他打算停留五分钟便走。

    可是不知怎地,大门一关,鸦雀无声,正式拍摄了。

    永昌见退不出去,只得继续站一旁。

    只听得一声开麦拉,一个男演员忽然扑向一名少女,拉脱她衬衫。

    那少女演员露出又惊又怒又羞耻的样子来。

    永昌刚觉得她演技逼真,那少女痛哭大叫:“导演,你没说过有这场戏。”

    永昌明白了。

    是导演瞒着她,她事先不知要拍这场尴尬的戏。

    可是摄影机不住转动,没有人要停下来。

    那名男演员狰狞地笑,步步进逼。

    少女大喊:“停一停,我不拍了,”一直后退。

    永昌看着她秀丽但已惊怖得扭曲的面孔,忽然气忿得不能挂制,大声喝止:“停机!这算什么,你们在拍摄黄色小电影?”

    工作人员不知发生什么事,不由得全体停下手脚。

    导演是个小胖子,顿时暴跳如雷“什么人在此扰乱,即时赶出去!”

    那少女见有人搭救,连忙披上外套,退至一角。

    副导演儿霸霸朝永昌走来,厉声道:“你是谁,闯到片场来有何意图?”

    永昌见这班人状若土匪,越来越气“我刚自邵仁山办公室出来,是祖叫我来帮他的忙,并非白撞。”

    本来凶神恶刹一般的副导演一听这话,神情忽然犹疑。

    “祖?”他问。

    “是,祖叫我来。”

    本来,几乎有人的手已经搭到他肩膀,要把他扔出街外。

    可是一听得这个祖字,大家都诤下来。

    有人咳嗽几声。

    副导演跑到小胖子耳畔钿语。

    小胖子脸色忽然详和起来。

    永昌冷笑一声,刚想离开是非之地,忽然有场务员端来一张帆布折椅请他坐。

    “请多多指教。”

    永昌怀疑听错,这时又有人递上香茗一杯。

    小胖子踱过来,和颜悦色问一句:“祖好吗?”

    永昌只得答:“很好。”

    “请问阁下,对刚才一场戏,有何意见?”

    永昌据实答:“点到即止也罢了,何必玉帛相见。”

    “是,是。”对方好似言听计从。

    永昌十分奇怪,这班人的态度为何作三百六十度转变?

    只听得小胖子问:“未请教首姓大名?”

    “我叫苏永昌。”

    小胖子满面笑容“永昌兄,我帮你介绍,”一方面叫场记:“叫庄乐然过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片刻,那庄乐然走到他们跟前,原来,她就是这才被扯脱外衣的少女。

    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脸容楚楚可怜。

    她拨动着头发,怯怯地说:“对不起,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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