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何处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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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喜欢这种东西!”贝恩看着在内瑞莎身摇尾讨好的狗嘟囔着“它常到你们农场来吗?”

    “要不是没有自由,它肯定经常过来,杰布每次带它出来,都用皮带牵着--村子里的警察警告他,不这样的话就罚他。这个笨家伙总爱追羊,它不咬它们,可是喜欢围着狂叫,把羊吓得要死。几年前,姨父最心爱的一只怀孕的母羊被它吓得四处乱跑,摔断了腿。他说,如果再看见它追羊,就用枪打死它。要是杰希知道它跑到这儿来了,肯定急死了咱们还是把它带下去,给杰希打个电话。”

    “如果我手里有枪,我就亲手打死它。”贝恩恶狠狠地冲着狗说。

    “你不喜欢狗?”她言不由衷地问,斜睨了他一

    眼。

    贝恩愤怒地看了她一眼“内瑞莎,别找事儿!你知道我为什幺要打死这蠢东西,它来的不是时候。”

    内瑞莎心里想,对你来说,它来的不是时候,可对我就不一样了。如果没有狗捣乱,贝恩一定会和她**,那幺她这时又会悔恨不已,因为她和菲利普在山中的一切美好回忆都被完全不同的印象毁掉了。

    贝恩太了解她的心理了。

    她真希望自己也能这样--对丈夫多了解一些;她斗不过他--不明白他的动机。骄傲二字不能完全解释他的不断发火。她低头看着狗,它正讨好地对着她。骄傲可以让人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她完全了解这一点--她的一生就是被别人的骄傲毁了。

    “你说它今天早晨是不是在追羊?要不要检查羊群,看看有没有丢的?”贝恩问道。内瑞莎摇摇头。

    “相信我,如果是那样我们会听到声音的。不光狗叫,羊也该叫啊,羊一害怕就会乱叫个不停。我估计这条狗本来是要往山上跑的,因为看见我们才到这儿来。”

    她站了起来,抓住红色的猎狗,亲热地对它说:“这就是你好奇的结果,”它高兴得冲她张着嘴。“不过,你还是个好孩子,对吗?”她又摸着它油光的皮毛。“走吧,狗狗,”她边说边对贝恩做了个鬼脸。“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不记得杰布怎幺叫它了。”

    贝恩干巴巴地说:“我倒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她大笑,往山下走去,贝恩慢慢地跟在她后面。

    他们只用了上山的一半时间就回到了农场。为了防止它逃掉,内瑞莎不得不紧紧抓住狈的皮带。红色的猎狗兴奋得吐着舌头往前猛窜。到了农场,内瑞莎已经喘不过气来,手臂生疼。

    内瑞莎刚要打电话,贝恩说:“咱们为什幺不把狗送回小酒馆,然后在那里吃饭呢?那儿有午饭,不是吗?”

    “好主意,”内瑞莎边说边拨电话“好,什幺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咱们什幺时候去?我想下午早点到医院。”

    “我已经饿了,折腾了一早晨,”贝恩低语着,

    声调柔和,带着挑逗。“还耗费了那幺多感情。”

    内瑞莎假装没听见。“我告诉杰布咱们半小时后到,好吗?”

    杰布在电话里激动地说:“太感谢了,亲爱的。我简直急死了,生怕约翰看见它追羊,把它打死!我还打电话到你家,想问问有没有人看见它,可没人接电话。”

    内瑞莎解释道:“姨父和姨妈在医院,我到农场去了,所以我才会碰到它。它在山里到处跑,不过,我想它没遇着羊群,不会造成什幺损失。它是怎幺跑的?”

    “我到村里办事,碰上萨姆?尼德,聊了会儿天,这个坏蛋乘我不备,突然窜出去了。我没追上,开着车到处找也没找着,这个狡猾的小坏蛋。亲爱的,我马上去把它领回来。”

    “不用了,我们要到你店里吃饭,一会儿就来,把它带过去就行了。”

    “这顿饭我请,你帮我这幺大的忙,理应请你吃饭。”

    内瑞莎刚说:“不必了…”杰布马上打断她的话。

    “非请不可,亲爱的,谢谢你。如果它出了事,我会难受好久的。”

    她笑了。“我明白。好吧,一会儿见。”

    她走进厨房,看见贝恩端给狗一碗水,它拼命地用舌头添着喝。贝恩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它好象很渴。我自己也渴了,想喝点水。”

    “你随便,我要上楼换衣服,很快就下来。”

    他凝视着内瑞莎问道:“是不是为了看菲利普,要打扮得漂亮点?”

    她不理贝恩,转身出了厨房上楼去。她脱下马裤和黄毛衣,换上黑色长裙和有皱褶花边领子的白衬衫,再加上黑白条纹的紧身马甲。马甲和软料的女人味白衬衫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梳好长长的黑发,涂上口红和深蓝色的眼影,又在长长的睫毛上刷上睫毛膏,最后在脸上稍微扑一点粉。

    从镜子里看来,她非常漂亮;尤其是她下楼时,贝恩的眼睛更加明显地告诉她这一点。

    他气哼哼地低声说:“果然!”

    “果然什幺?”她扬起眉毛问。

    他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加苏打水“砰”地一声放在桌上,杯子里的冰块叮当作响。她希望他只

    喝了一杯酒,因为他还要开车。也许应该自己开车?可是她有点犹豫。他眼里的怒火让她担心。贝恩通常不喝酒,他是个很自律的人。

    “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他低声说道,眼睛从上到下慢慢地打量着她。“你这种打扮去看他,他的体温肯定会升得老高。你就不能不去打扰这个可怜鬼吗?”

    她屏住气,觉得被刺伤了“你什幺意思?你知道我好久没回来了,上次还是和你一起回来的!”

    “可你还是没有让他在感情上离开你。事实上,你始终用感情的链条拴住他,你自己也知道。为什幺他父母在他伤势严重时找你来?因为他们对他的伤势不抱幻想,就指望你,就算他对他们的声音没反应,也会对你的声音有反应。他们知道他没有忘记你,就像你没有忘记他。”

    “我们两个怎幺会…?”她的声音几不可闻,面色惨白,蓝色的眼睛仿佛凋谢的花朵一般黯淡下来。命运决定了,他们不可能结婚,但无法消除他们的爱;他们的爱太深了。

    贝恩抓住她瘦弱的肩膀生气地摇晃着。“内瑞莎!你不能再生活在愚蠢的、虚幻的天堂里了。这样下去,不仅不能得到他,还会害死他,你们两个都会死。你想过没有,他为什幺会发生车祸?昨天我和他父亲谈过,他告诉我,警察说车祸很奇怪,照理不应该发生--他没喝酒,车子也没毛病,可他像个疯子似的开车,差点撞上另一辆车,直冲上一堵石墙。警察和他父母谈话,想找出出事的原因,问他是否和人吵架了?有什幺烦心事?当然他们不会告诉警察。”

    她机械地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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