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良人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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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道上的人都唤她“小磨女”并非鬼字魔哦,而是她实在是刁钻又美得让人生不了气,只得任由她磨呀磨,把人磨得不见棱角才甘愿放手。

    由于她不常在江湖上走动,武林人士都不敢将她的名字挂在嘴上以免招来祸事,以至于玉浮尘未收集到她的资料,列入武林谱里。

    “你有没有认识姓玉的人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气场与某人十分相似。

    她阴阴的一笑“没空认识。”

    她当那人死了。

    “没空认识是什么意思?”似乎有个影儿呼之欲出。

    表情一变,曲喵喵摇手一挥让伺候的人下去,笑中带蜜的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相公,你的名字呢?”

    “下去。”这女人的大胆已到无法无天的境地。

    “名字。相公,我总不能自称是无名氏之妻。”无夫人?多怪呀!

    “玄漠。你可以不要贴在我身上吗?”而且抵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她一笑地朝他耳朵吹气“漠哥哥,别当我是食人猫,你在磨牙呐!”

    “我在考虑要不要掐死你。”她让人生气,而且…不安份的小手正抚摩著他的胸膛。

    “你舍不得的,没人横得了心伤害我,你也一样。”曲喵喵轻偎著他,爱探索的小手数著他新长的青髭。

    他真恨自己被她说中,她的表里不一叫人有深深的无力感。“你在干什么?”

    “相公,你感觉不到人家在取悦你吗?”轻抚慢蹭,一点一点的挑情。

    “曲姑娘,你逾矩了。”她到底从哪里学来这折磨男人的手段?

    她佯装不高兴的咬咬他耳朵,看他全身忽起战栗。“喵喵,人家喜欢你叫我喵喵嘛!”

    嗲声一起,她的声音更具有勾魂魅力,令人神魂痴迷,浑然忘我。

    “喵喵,你上哪里学的伺候男人的本事?”他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几乎要克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

    “青楼呀!”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回答的是小茶楼单纯的地方。

    “什么!”他整个人突地清醒的站了起来,似有人朝他后脑狠敲了一棒。

    “哎呀!你差点摔著人家…”吓!他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

    “你去青楼!”他不可能看走眼,她身上明明没有风尘味。

    “相公,你嫌奴家学艺不精呀!我再去学习好了。”燕嬷嬷的胭脂坊不知还在不在?

    她实在很讨厌那几个名胜,没姿色却独具特色,烦都烦死人了。

    “你敢再去试试,我会先打断你的腿。”居然任性到自在出入妓院。

    曲喵喵在心里笑开了“漠哥哥,莫非你认了我这个『不安于室』的娘子?”

    以他死不认帐的态度看来,似乎管过了界。

    “我…”他压下心口浮动的巨石问:“你到青楼为了何事?”

    “我以为你会问我在青楼待了几年呢!”他不一样,果然是她挑中的男人。

    “是不是烟花女子由眼睛看得出来,你有一双太纯净的眼。”玄漠的耳根子微发著烫,避开扰乱他心绪的明媚水眸。

    “漠哥哥,你喜欢上我了。”好现象,她可不想一头热。

    “别…别岔开话题,你去烟柳之地做什么?”他稳下紊乱的心情,迎向她含笑的眸子。

    她是个容易得寸进尺的小阴谋家,必须时时刻刻提防。

    他真有趣,故作沉稳。“如我之前所言,是去学习顺便观摩。”

    “观摩!”玄漠无法不扬高音调,她的行为太惊世骇俗了,非一般女子所为。

    他敢用玉阴阳的人头打赌,她上妓院的用意绝不单纯。

    “小心咬断了牙,有个无齿(耻)相公很丢脸呐!”怕怕,要打雷也不先通知一声,害她心口猛跳了一下。

    “说说你『观摩』的用意。”玄漠很不想承认他的情绪的确被她牵著走。

    她非常善于谋略,搞昏他、迷昏他、烦死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让他丧失应有的判断。

    “相公,说起这件事你一定跟我一样愤慨,我为了她们上妓院去观摩人家办那档事,她们居然说我有逼良为娼之嫌,推人入火坑…”

    “等等,她们是谁?”至于观摩细节不用详细描述,他很清楚过程。

    “还不是我底下的姑娘们,个个貌美如花,年轻有本钱,而为免人老珠黄我替她们找了个包赚钱的行业…”

    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三位,有甜美、娇俏、爱笑的啦,冷若冰霜、艳如桃李、清灵如水的也大有人在,若肯下海捞一笔,肯定人人后半生生活无虞。

    谁说女人得仰赖丈夫鼻息过一生,有“一技在身”胜过家财万贯,她又不会害她们,个个竟矜持得像黄花大闺女,虽然她们是。

    但是家道中落了嘛!大家为了挣一口饭吃勉强牺牲一点,至少可以振兴家业,做个三、五年,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过看人脸色还得遭调戏、玩弄。

    同样是赚钱,一个任人摸免费的还得陪笑脸不可生气,一个随人揉有大笔银子进帐,不高兴时还能摆摆谱说不接客,换人来送金送银好生呵护著。

    “你说嘛!卖茶和卖笑有什么两样,同样是应付客人,可收入却是天地之别,我这么为她们著想,她们竟然叫我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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