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斗傲龙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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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黑发一看就知道很多天没有梳理,他的脸颊和略薄的性感嘴唇被粗黑的短发包围着,隐约还能看到那唇角正拉出一根不悦的棱线,他的外表看起来很邋遢,流露出烦躁暴怒的眼神和他俊美的容貌一点都不搭调。

    任傲云没有打断她的专注,因为他凌厉的目光也正飞快将她娇柔甜美的面容和玲珑窈窕的身段扫描了一遍,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的眼神轻易隐藏在他暴怒的吼叫里。

    “该死的女人,谁允许你这样盯着我看。”

    袁靓妹被突如其来的大吼惊得收回视线,脾气暴躁的本性差点让她反唇相讥,幸好及时想起目前的身份,适时地后退一步,垂下眼睑隐藏她的怒意,表现出袁缃依娇怯的个性。

    不知道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任傲云粗心没有发现她那一点点的迟疑,他疾言厉色地看着她“我不是动物园里任人观赏的猩猩,你给我滚出去。”

    “我走,我走,我也不想成天跟只暴躁的大猩猩绑在一起呀!”袁靓妹着委屈又胆层的模样往门外退去,心里却祈祷着他会唤她回来。

    “站住,混帐女人,你居然敢骂我是大猩猩,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哪敢呀!”她垂着头不敢和他的双眼相对,害怕被他看出蹊跷。

    “是你们强…迫我…来的,又…不是我…自愿来…”她故意说得结结巴巴“如果你…肯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的。”

    “袁小姐,令尊——”沈季昂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短短的几个字已足以让人清楚他威胁的意思。

    “呃…”袁靓妹装作委屈地看了他和任傲云一眼,乖乖闭上嘴。

    “季昂,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任傲云冷冷瞥向沈季昂,酷寒的口气比暴躁的怒叫更让人害怕。

    “季昂不敢,袁小姐是虎哥特别为您请来的看护。”沈季昂垂眉恭敬地对任傲云说,侧头冷傲地看了眼袁靓妹“除非虎哥赶她走,否则她是不可以离开的。”

    袁靓妹在他锐利的目光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心翼翼挪回任傲云的床前。

    “你想走?”任傲云像猫戏老鼠似地耍玩着她。

    袁靓妹显迟疑地点点头,她当然不希望走,但是这个情势是容不得她说真话的,否则不但她会被踢出去,怕也解决不了缃依的麻烦。

    “呵呵呵!想走,我偏不让你走。”他恶劣地笑着,分明是想看她难堪的表情“看护?不必了,反正我这双腿没救了,你就留下来当我暖床的工具好了。”

    “不,当然不是这样说的。”她故作惊慌地抗议着。

    “笨女人。”他嘲讽地笑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她伸出手“过来。”

    袁靓妹迟疑的脚步不肯上前,惹来他一串火爆的吼声“混帐东西,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现在你马上给我滚过来。”

    沈季昂不待她再犹豫,直接伸手一拍将她推到床前。

    任傲云随即用力一拉将她半拖上床,且当着沈季昂的面低头强吻了她。

    袁靓妹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一时忘了挣扎,被他顺利吻上她的唇,直到粗糙的胡碴子弄痛她的脸颊,才想到要挣脱他的束缚。

    “唔…不要…”她咿咿唔唔想挪开他坚定的嘴唇,偏偏他的双手非常有力,根本就挣不开,结果形成了一种非常暧昧的情况,她平白地被吃了豆腐,丢了维护多年的初吻。

    好不容易任傲云终于松开她的嘴,让她能呼吸,而她不但不觉得伤心,却难免有些遗憾,因为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给了保留给他的吻。所以她装都毋需装地表现出委屈的模样,正好符合她的假身份“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强吻我。”

    “强吻?”他轻蔑地耻笑她,瞥向她的眼睛里尽是藐视的yin味“就凭你一颗生涩的青苹果,哼!我还不屑。要当我的女人就乖乖听话,大爷想要的时候你就得自动爬上床张开腿。”

    他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不过,你生硬得跟鬼木头没两样,可引不起我一点‘性’趣,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他恶劣地说完,直接指向门口吼她。

    袁靓妹气得双手握拳,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他,挺起胸傲然地转身离开,直至房门口实在忍不住满腹的气,还是回头对他大吼“可恶的男人,我非整得你死去活来不可。”

    “就凭你,下辈子吧!”

    房间里传来任傲云蔑视的咒骂声,和一句刺耳的交代“季昂,去找些火辣辣的A片给那个涩苹果看看,让她知道床上的荡妇该怎么当。”

    袁靓妹气极地甩上和他相对的房门,再也顾不得惊天动地的关门声不符合袁靓妹温柔的个性。

    这个该死的男人完全引出她原始的火爆性子,让她冲动得忘记杨曦竹要她隐忍脾气的交代。她恼火地将自己投入松软的大床上,眼前和心里盘旋的全是刚刚那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

    他真的瘫了吗?

    她的眼睛浮上一层薄雾,十三年的相思竟然是在这样难过的情况下会面,她一直非常期待和他相见;但绝不是在他这般无助的情况下。在她的心目中他该永远是那样颀长挺拔,洒脱不群,而不是落魄到受困在床上须发不整。

    她抚过方才被吻肿的红唇,唇上犹然留着他热烫的余温,她一点也不担心他真的将她当作暖床的工具,那至少他要好到能追得上她才有可能,而目前首要的事情,不是在这里悲伤他的情况不好,而该是积极地让他离开那张要命的床铺,再次活跃起来。

    她眼中的薄雾迅速被坚强的意志力蒸发,依照她以往照顾瘫痪祖母的经验,病人的肌rou越久没移动,或是没有感觉,复元的机会就越渺茫,这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

    她飞快翻身下床,根据她进房时看到托盘上的皮碗盘,这个坏脾气的家伙可能已经饿过好几餐,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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