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门女神医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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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伏。”傅翌容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肩上的刀伤不严重,只因刀刃上涂了毒药才请大夫诊治。

    见小舅不想深谈,易平策也没勉强。能说的江湖趣事,傅翌容会说给他听,但若是不想谈的,任凭他怎么试探,傅翌容就是不提半字。

    “待会儿你去看看小意,他成天念着你出门前讲的故事还没完。”易平策说道,儿子很喜欢听江湖趣事,总缠着小舅说个不停。

    傅翌容淡漠的眼眸浮现一丝温暖。“我一会儿就过去。”

    两人又聊了几句,下人来禀说是有客拜访,易平策便先离去,傅翌容则静静地坐在椅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入厅内。“咦,傅公子睡着了?”

    傅翌容没吭声,兀自合眼休息。

    朗晴微微蹲下身,专注地盯着他的脸蛋。小意很崇拜他这位舅公,治病的这一个月,她听了不少他的事,像是:

    “我舅公很厉害,随便一抓,小鸟就在他手上。”

    “他踏一下地,人就飞到屋顶,然后再跳、再跳,就碰到月亮。”

    “我舅公这样点一下,你就不能动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听了不少,起初还以为是个七老八十的舅公,后来才知不过二十六、七岁,听说人长得温文儒雅,俊俏万分…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朗晴赞同地盯着眼前俊朗的面容。“眉是眉,眼是眼、鼻是鼻、唇是唇,都在位置上,不偏不倚,没有哪个出来破坏秩序,排斥异己。”

    他生得极好看,眉色如墨,状如飞翼,优雅地停在白净脸上,鼻梁英挺却不突兀,双唇适中,色泽也好,一看就是脾胃调和、心肾健康之相。

    傅翌容没法再听下去,瞬间睁开眼,把朗晴吓了一跳。“怎么不出声啊你,吓死人了。”

    他莞尔道:“朗大夫何故盯着在下?”她的嘴角沾着少许糕屑,显得有些滑稽。

    一个姑娘家在男子面前评头论足实在不妥,轻佻有余、庄重不足,可她又坦荡荡的,双眸清朗如纯真的孩童,让人想责备都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我就想瞧瞧你哪里不一样?”不然她怎会瞧着他**的胸膛就心跳加速。

    她的话让他摸不着头绪。“什么意思?”

    朗晴站到他背后,欣赏了下他的美背后才将针拔下。“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你长得挺好看。”

    他沉默地穿上衣裳。他知道自己有副好皮相,家人说过、朋友也说过,姑娘们虽不会大胆在他面前评论,但从她们眼中流露的爱慕也能知晓一二,她倒是第一个在他面前直言的女子。

    若不是她眼神坦荡,没有挑逗之意,否则他早冷脸相对。穿好衣物后,他问道:“朗大夫自几岁开始看病?”

    朗晴合上药箱后才道:“忘了。”

    “忘了?”他利落地系上腰带。

    朗晴背起药箱,往门口走。“人生的事记那么清楚做什么?”她笑着摆摆手,潇洒离去。

    傅翌容不认为她真忘了,但她既然不想回答,他也不会强人所难,她到底是真性情还是在作戏,只能慢慢观察——

    *

    探望过小意后,傅翌容在书房待了一会儿,而后信步在园子里走着,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红,洒落在树梢上,衬得树林黄澄澄一片。

    他走到湖边凉亭,忽见水面上站着一抹苍蓝身影,望着夕阳,宽大的袍子在风中摆荡,若不是脚下还踏着船板,倒有几分仙人之姿。

    朗晴蓦地转过身来,夕阳自她身后洒来,将她圈在光晕里。背着光,傅翌容瞧不清她的表情,却听她欢畅地喊道:“傅公子。”

    他微微颔首,不疾不徐地回道:“朗大夫。”

    “你能不能过来,我有要事相商。”她朝他挥手。

    傅翌容足下轻点,飘逸地飞过湖面,落在船上,朗晴只觉小船微微一晃,便立刻沈静下来。

    她露出灿烂笑靥。“公子好俊的轻功,方才飞来像仙人似的。”

    傅翌容闻到她一身酒气与果香,视线掠过她腰间的葫芦与泛红的脸蛋,她莫不是醉了?

    “我没醉。”彷佛听见他心中所想,朗晴微笑地拍拍腰上的葫芦。“只是气味浓郁的果子酒,不醉人的。”

    他没与她在此事纠缠,淡问道:“不知朗大夫…”

    “别叫我朗大夫,听着怪别扭的。”她笑道。“叫我晴大夫或晴姑娘吧,不然光喊大夫也成。”

    他颔首道:“不知有何要事?”

    “想请公子帮个小忙。”

    他盯着她,没回话,示意她说下去。

    她面色一整,认真道:“带我回岸上,亭子也行。”

    他挑起眉头,正要说话,她紧接着又道:“我想公子已经注意到船桨不见了。”

    他点头。

    她长叹口气。“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她望着夕阳,一脸凝重。

    她的话令人发噱,他浅扬嘴角。“愿闻其详。”

    “方才我在园子里信步漫走,忽然想起柳河东的〈江雪〉一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心里一阵激动,便借来钓具,划着孤舟乘于湖面之上。”

    “大夫好兴致。”

    “好说好说。”她笑笑地抱拳。“人生便是要快意恩仇,随心自在,一边饮酒一边垂钓真乃人生乐事,不知公子曾于自家湖边垂钓过吗?”

    “不曾。”

    她匪夷所思地望着他。“莫非公子不会钓鱼?”

    他好笑地道:“先说说你的事吧。”

    她感叹一声。“可惜公子不曾在这儿钓过鱼,否则定能领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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