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毒君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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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直沈!她想她是没办法去拜托这两个邪里邪气的怪门怪派出马替她报父仇了。

    赵清儿告别戈南亭等人之后,循着小径下山,边走边想:既然找不到援手,为今之计只脑瓶自己为父报仇,若不幸失败了,她也可以到另一个世界和双亲团聚,对已是人海孤燕的她来说,复仇的成功与否并没有多大差别。

    …

    武夷山上有仙灵,山下寒流曲曲清。欲识个中奇绝处,桌歌闲听两三声。

    武夷山的奇与美,是古来名人文士所推崇与喜爱的。“插花临水一奇峰,玉女冰肌处女容”这就是玉女峰天然丰姿的写照。它独对寒潭,亭亭玉立,宛如玉女雕就,从水上看去,俨然是一位秀美绝伦的少女,含情脉脉地凝望着远方。

    赵清儿坐在碧草如茵的湖畔,支手托颐深深地长叹口气。这一个月来,她踏遍仙霞岭和枫岭关附近,想找到“黑雾山”所在,却是一无所获。照理说“黑雾山”势力庞大,断然不会藏匿得无影无踪。

    此时,她身后林里传来叩叩声响,仔细辨听像是回响在林中的砍柴声。她突地灵光一现…与其自个儿在这高山峻岭间乱闯,倒不如去问问在地的山樵和猎户来得快。思毕,即刻起身循声寻去。

    翻过一个小山岭,赵清儿就看见一个年约五十余、头发灰白的老山樵,正用柴刀砍着一棵已枯死的小树。

    赵清儿上前,隔着一条约丈许宽的山沟大声喊问:“请问老丈,您知道‘黑雾山’在哪里吗?”

    正奋力砍柴的考山樵似听见了人语声,遂停手转首四顾,待看见隔着山沟而立的少年,就回问:“小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赵清儿用力一点头,再重问一次:“请问老丈,您知道‘黑雾山’在哪里吗?”

    重听的老山樵听不清他的问话,隐约只听到一个“雾”字,灰白的双眉微皱。“…雾…”寻思了好半晌,舒眉展笑颜直点头。“老汉知道。”话落抬手指向正南方向的山岭“小扮看见那山头了吗?那山顶有棵巨大的枯木,看到没?”

    赵清儿顺着老山樵的手势望去,前方不远的那座山岭上,果真有棵耸立的大枯树。

    “走到那棵大枯树,再朝正南的方向往下走就到了…”

    赵清儿闻言,大喜过望,抱拳向老山樵道过谢,便朝那山头急奔而去。

    “…可是那‘迷雾谷’不论天晴还是下雨,终年浓雾笼罩,地上更是生了厚厚的青苔,湿滑滑的,你千万要留心脚…”老山樵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对面的小伙子已不知去向,不禁摇头自语:“小扮还真是急性子,不把老汉的话听完,准会摔个鼻青头破的。”

    …

    约莫半个时辰…

    赵清儿已登上那有着一棵大枯木的山头,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喘着气辨认正南的方位,却见那陡坡下深不见底,在这晌午时刻竟还笼罩着白雾,这样的地方果然挺适合藏匿的,难怪她一直找不到贼窝所在。

    她歇息了一阵子,深吸口气,鼓足勇气,举步朝那山谷走去。

    走了半个时辰,深林中的白雾由薄淡转浓,四周又不时传来奇怪、似鸟鸣又似蛙叫的声音,听得她心底不自觉发毛起来。

    赵清儿那誓报父仇的勇气,在愈走愈深入中一点一滴地蒸发了,心里渐渐害怕了起来,想回头,却已辨不出来时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进;在白茫茫的浓雾中,前方和左右两侧不时有黑影隐现,像飘来又隐去的幽魂般,令人不觉全身寒毛直竖。

    她不敢走近去看个真切,只能在远远看见黑影时就转方向前进,所以七转八拐后早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盲目前进的当儿,赵清儿突感脚下坡度似愈来愈陡,几乎要无法站立了,心里不禁暗想前方会不会有断崖或什么的,于是在浓雾又看不见任何可攀附的东西的情况下,遂停步,想了想还是回头吧。当她打定主意转身欲往回走时,不意脚下一滑,趴倒在地上,更教她惊慌的是,整个人竟迅速往下滑去!

    赵清儿回神后,本能地仲手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无奈地上一片湿滑,根本没有着力点。

    正当她不死心地又抓又耙之际,竟感觉到整个人腾空飞出,四周的浓雾更是瞬间无踪,而出现眼前的赫然是一潭清可见底的水潭;而随着她躯体的下坠,那水潭愈形逼近。

    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赵清儿在坠入潭中的一刹那,用双手掩住头脸。扑通一声,她整个人沉入水中,只得迅速屏住呼吸,静待水的浮力将她托起。

    不多时,她浮上水面,仰首呼气、吸气,然后朝岸边游去。上岸后回头一看,原来是个紧临山壁、如半月嵌镶在山壁边的大水潭,潭水清澈见底,潭面甚广,水却不深,约莫两人高而已,上方是个近三丈高的突出矮崖,看来自己就是从那崖上滑下来的。

    赵清儿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深深叹了一口气→尽历尽艰辛连贼窝的影都没看到,却几乎送掉了一条小命!那老山樵该不会是土匪的同伙,故意等在那里陷害她的吧?

    她愈想愈觉得有此可能。而既然她大难不死,报仇的决心就更坚定了。转首四顾这景色幽美却荒无人烟的山谷,心想还是找个地方先把身上的衣服弄干再说。

    斜阳已接山头,远方天边涂上一抹炫幻的霓彩,倦鸟一群群从山边飞过。

    赵清儿坐在火堆旁,不但烤干了衣服,也顺便打了两只野兔解决了晚餐。仰望崖上,那雾仍浓得像白绸般,完全没有散去的迹象;更奇的是,从刚才起,那浓雾竟像流瀑般从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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