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香里留将军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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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的名字,还有…真相”

    老者极力镇定,迎视着那一双没有情绪的冷眸厉眼。“老仆高本福,一家子都是大唐子民,这点我并没有欺瞒于您。不过,我们夫妻二人的确不是商旅,而是佣仆。上长安是为着护送我们小少爷去找大少爷。跟着军队,是因为怕少爷在势单的旅程中被欺负,而我无力保护。”

    “忠仆护主,这种无关痛痒的事实何需隐瞒?除非你们这位小少爷是位见不得光、需要被秘密保护到长安去的人。”

    李伯瞵冷笑着,走过他身旁那位颤抖的老妇,停伫在那位青年面前。伸出手,不客气地扯住那双捆绑在粗黄麻绳下的手…雪白如玉,细滑如水。

    他喜好冰凉质腻的玉、柔软如絮的绢,还有二者兼具的美好肌肤。

    “唔”蓝衣少年发出一声粗嗄的吃痛声,肩膀虽仍自挺直,但下颔却一迳地垂至胸前的衣衫了。

    “抬起头,报上名。”李伯瞵没有丝毫怜惜地又紧扯了少年已出现血渍的皓白手腕。

    “求您不要逼┅┅少爷。”老妇跪下了身,虽不明白将军是如何看出主人的身分,但却已老泪纵横地朝着李伯瞵猛磕头。

    “这样就称之为逼┅忍耐度可真高啊。”李伯瞵淡漠声调中半带鄙夷。

    “将军,我们少爷天生有缺陷,突如其来的变化及其他人的侧目眼光都会让他无法适应,可否请您慈悲┅┅”高本福双膝亦落地。

    “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李伯瞵不动唇地说着,高大的身影轰立在细瘦少年前更显魁梧。“给我抬起头来,不管你有什么见鬼的缺陷”

    少年握紧了拳头,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唇,只能任着这人威吓的声音在头顶上飘扬;他仅是站在身边,气焰就张狂地让人想后退,说的话也锐利得不留任何情分。

    若抬头会被揭穿一切吗?该怎么办?

    然而,那人没有给任何一丁点踌躇的时间┅┅

    她的下颔就在一瞬间被粗鲁而不客气地抬起,迎向一道深刻的轮廓、一双恼火与不敢置信的眼,与一室的惊呼

    柳于容马上垂下了头,因为那几乎看透人的灼人视线,也因为从四周聚集在她脸庞上的惊奇目光。她不是物品,不是市场上任人拍卖的牲畜。她僵住了背,极力想让自己忽略那些刺人的打量。

    “抬头。”李伯瞵低沉道,注视着“他”绞在一起的双手。

    没有男人会有那种胜云的肌理触感,这个少爷根本是个女人

    李伯瞵轻弹了下手指,忆起方才伸手所及的感觉。

    包没有男人会有那种绝色的明丽容颜。即使“他”的脸庞上有着疲惫的痕迹、即使她的右颊硬是刻意涂抹上了巴掌大的暗赧色胎记。

    眼前是个“女子…”晶莹眸波上的怯怜,轻蹙的细眉眉尖,雪白贝齿下的微红唇瓣…一名让人想掌握的美丽女子。

    “抬头,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他出了声,目光却不曾须臾离开过“他”

    静静地,柳子容将唇咬得更紧了。半垂的眸与依然跪在地上的高嫂相视后,只能又抬起头。

    再度看向那令人不安的视线,却发现他的眼眸中多了她并不明了的东西。他看穿她了吗?

    她不安地往后挪动了身子,却踩住了一只方才众人狂欢时掉滑于地的酒杯。自喉间发出了一声几乎惊乱的嗓音。被绑住的双手无法支撑平衡,她只能紧闭眼等待摔落身子的阚。

    但┅┅没有预期的阚痛,原来她被拥入一个宽敞的臂膀间。

    柳子容烧红了脸,察觉到这不合宜的举动,却只能摇着头希望这个紧迫盯人的将军放开她的身子。

    “你的名字?”她轻盈得很。

    “唔┅┅”柳子容不成声地发出了几个音,不敢再与他过分接近的眼眸交接,仅能指指自己的喉间,抗拒着他的泫近。

    “少爷,小时发过高烧,说不了话。”高本福替她开了口,担心地望着眼前武霸的男人忽尔燃起的焰火。

    “不能说话?”李伯瞵伸手制住了挣扎的“他”要“他”黑玉般的瞳不许低垂。“是否又是谎言?如同你脸上假饰的悭记一般全是谎言?”

    他的话让周遭的人惊诧地纷扰出声。少年绝色脸颊上的半边缺陷是假的?

    柳子容狂乱地摇着头,焦急让她额间冒出了汗水,轻滑下她的脸庞。

    李伯瞵眯起眼,看着那颗汗水滴下她暗色胎记的左脸却依然清澈透明。

    不是染料?

    “拿水来。”他向外伸出左掌,却依然没有放开对她的箝制。

    她颤抖了下身子,看着他接过了陶碗中的水,并将脸过分亲密地俯近她。想向后挪动身子,却发现她的身子全在他的掌臂间动弹不得,任这人的霸气一再地抵近自己。

    “我痛恨撒谎。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自己开口说明。”他蓄意挑起的肩,看来竟有些森冷。

    开口说明?她张大了眼,发现这人完全不信任她。

    “哼,不说吗?”

    他倨傲地挑起嘴角,举起左手的水碗,哔地将水全数泼洒到她的脸。

    “啊”柳子容发出声哽咽的呼气,举起被缚的双手徒劳无功地想抵挡些什么,然而还来不及防备就被他拨洒出的清水喷入眼中,美目中此时净浮着被水刺激后的红色血丝。

    李伯瞵用手制止“他”因恐惧而略后退的脸孔,一把抹去“他”右颊上的水渍。在惊见“他”被水洗落而更显得晶莹剔透的肌肤时,也只得承认她脸上的悭记不假。

    “果真是胎记。”周遭人们评量的眼光窥视着。

    “也可能真是不会说话吧。从刚才到现在,只听见他支支吾吾的。”周遭人们猜测的声音议论着。

    好险啊柳子容绞在一起的心微微地放松了下;然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锐利眼随还是让她喘不过气来。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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