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律师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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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成的相像度。

    他盯着华宁宁的背影沉思着。

    “龚律师,你怎么那样盯着人?你和华宁宁不是素不相识吗?”辜方文打破沈静。

    “没错,我们是不认识。只是,她让我想起一位朋友。”龚允中的笑有些勉强。

    奔方文注视着龚允中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有伤心往事的男人大多,这种会为情伤神的男人,该是温柔的吧?至少,至少龚允中看起来有颗心,不像那个人啊…报允中喝完手中的威士忌,透过面具寻找着他的目标…严少强,

    也许他只要先找到华宁宁,就会找到严少强了。他倚着吧台玩笑式地想着。

    严少强喜欢长发女子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这位自认为有文化素养的大少爷,喜欢附庸风雅地举办一些艺文活动。严少强的气质提升了多少尚待评断,不过,严氏公司的收支不平衡却是铁的事实,

    奔方文邀请华宁宁,是为投严少强所好?

    或许不只严少强,华宁宁那种冰山美人的神态,会引起多数男人的狩猎天性。

    “先生,需要再来一杯吗?”酒保亲切地问。

    “麻烦你,”递过空杯,接下他今晚的第三杯酒,他怀疑自己想把自己灌醉。

    唯有喝醉,才能解释一些不合理现象。

    一连几天来到“面具之舞”他没有为卢凯立探得什么消息,却差点把自己弄成精神崩溃。早晨醒来,任凭他用了多大力气回想,总有些记忆是怕回想不起来的。

    昨夜他的衬衫有女人的香水味,然而他不记得曾经拥过哪个女子入怀。

    报允中又喝了一口酒,酒精的热气让他扯开了衬衫的钮扣。

    “嗨,还记得我吗?”娇滴滴的女声偎近了他。

    “你是哪位?”龚允中盯着女人涂成朱红的薄唇,她的唇型像伊棱。

    他狠狠地甩了下头,不明白为什么近日碰见的女子都会让他想到伊棱。

    “昨天在凉亭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女人依恋的手指划过他的颈,甜腻的花香味随之沾上龚允中的衣袖。

    “昨晚…我们…”龚允中僵直身体!这种味道就是他衬衫上的香味!

    他到底做了什么?

    “你今天载了半罩的面具,还穿得这么规矩,我差点认不出来。要不是…”女人笑得妩媚。他解开衣扣时,她才敢确认,因为全场只有他敢做这种不羁的打扮。“要不是记忆犹新,我还不敢确定就是你呢。你今天看起来好乖乖牌喔。”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他不相信自己会不记得曾经共度一宿的女人。他更不认为自己会随便与人发生一夜情。

    那股香味一定是他不小心沾上的。

    “可是你和他…”女人眨眨眼,显然有些迷惑。体格很像啊!虽然昨晚那人的说话声音比较低沉。

    “我想这其中真的有些误会。”收拾了心头的慌,龚允中再度挂出平素安抚人心的笑容。

    “是…吗?”她怀疑地说。也许只是很像吧?眼前这个男人少了份邪气,多了份温柔的居家特质。昨夜的那人不会这么礼貌…。女子打了个兴奋的哆嗦,那人的坏是种会让人上瘾的毒啊!

    “我弄错了。”女人做出决定,迅速离开,去寻找她的坏情人。

    报允中将酒一饮而尽,入口的辛辣冲淡了几分不安。他伸手揉着胀痛的两鬓,试着呼吸一口夜里的清冷。

    正打算纳入足够的空气时,他的目光却扫射到右前方一个纤纤人影。

    华宁宁。

    见鬼!他在心里诅咒了声,就着吧台的旋转高脚椅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

    难道他的潜意识里深爱着伊棱?否则他何必努力地在每个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

    剧烈的头疼让他丢开了形象,他俯身趴在吧台上的桌面。

    他身后的华宁宁正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穿越供应餐点的长桌。步伐纵然优雅,不过下颚的线条却已然从漠然转成冰冻。

    别来理我!是她黑衣长衫下散发的讯息。华宁宁以冰冷的指尖碰触着微微抽疼的前额。发髻盘得太紧了,头皮僵得非常不舒服。

    她爱长发垂下的自然轻便,却讨厌那些恋发癖男子的追逐,所以她的头发只有在她独自一人时才能和她的肩膀亲密依偎。

    她该剪掉这头长发的,太长的发是舞者的负担。但,始终动不了手,从她十岁父母双亡被送到育幼院后,她的长发就一直跟着她。

    头发是她最亲近的东西。

    华宁宁快步走过一个一脸急欲与她交谈的男子。如果不是辜方文,她不必在这里像个待价而沽的女人。

    经过吧台,一个趴在桌面的背影让她放慢了脚步。

    是龚允中吧?她注意到方才当她向这里走来时,他蓄意别过了身子,避免与她打照面。

    他看起来有些痛苦,那他干么来参加这种无意义的社交应酬?

    华宁宁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为什么有些在意他?因为他曾让地想起那个海盗吗?

    报允中的背影才动了下,她马上转身离开。

    她站在这里做什么?找男人搭讪吗?

    脚跟转了个方向,走入微暗的小径;她想躲到湖边,就当是无声反抗辜方文好了。

    她在心中冷笑自己的怯懦。别人说什么她清灵不解世事,殊不知她只是一直消极地活在世界上。就连一个月前,她唯一的朋友罗莎因过度使用毒品而死于舞蹈练习室时,她也只是整整两天不发一语地坐在罗莎常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去安慰罗莎的家人、没有协助警方回想罗莎可能在何时何处取得毒品。

    她就是这样消极的活着。生来是一个人,也该一个人走完人生。舞蹈是她的全部,除了舞蹈,她什么都不需要。

    然而心里为什么总觉得不舒坦?自从罗莎走后,心就彷若悬空了一样…

    华宁宁缓缓地走至湖边:她弯身钻入一处与人一般高的树丛之后,确定四周无任何窥伺的人影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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