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眠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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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地抓紧他的衣月艮。

    “没事。”他低笑一声,仍是握住她的手。

    在飞机上如果发生任何状况,有九成以上的机率会全军覆没,能侥幸逃过这种劫难的,可以说是上天的孩子,才会受到特别的眷顾。

    机身离开地面,瞬间攀高,她的心脏提得高高的,有好一瞬间不能适应,只是下意识地紧紧靠着他,一个想法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你没搭过飞机?”他望向她略白的脸。

    “嗯。”她轻轻点头。

    原来如此,雷霄莞尔。

    她居然没搭过飞机,堂堂杨门企业的千金,活了二十六年居然没出过远门,如果不是他遇上,他也不信。

    “为什么?”见她没有因为飞行而出现什么不适应的症状,只是因为第一次搭机而不安,他开始问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为什么?”她不解地反问。

    “为什么没搭过飞机?”

    “没有机会。”

    “旅行呢?”

    “没有。”她摇摇头。

    “很难相信。”

    “虽然我是杨家的人,但我的母亲…并不是元配。虽然我是杨家的女儿,但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儿,没有机会要求,也就没有机会奢侈。”她轻轻回道,但并没有不满或埋怨。

    他眼神一沉: “你的父亲这么忽略你吗?”

    “他有事业要忙。”

    “你母亲呢?”

    “人微言轻。”不过她母亲觉得快乐,她也没有什么立场代替她表达不平。

    他握着她的手,一向不关心别人的心里,有了一点因她而起的薄怒。

    “嘿,我又没有受虐待,不要紧的。”她扬起一抹笑容,打趣地道“你这种反应,会让我认为你在乎我哦!”他瞥了她一眼,狠啄了她唇瓣一记,意思意思当作惩罚,半个心思仍在想着关于她的事。

    飞机突然不稳地摇晃了一下,立刻传来广播,请所有乘客回到座位、系上安全带,飞机正穿越不稳定的气流。

    机身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她开始觉得有点反胃,连忙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着他。

    “怕吗?”他低声问。

    同一句问语,两种不同的情况,也是两种不同的语气,相较于前一次的冷淡,这次他不但问得关心,人也倾到她颊畔。

    她闭着眼忍受腹内的翻搅,摇头又点头。

    “**”

    “我…想吐…”急急捂住嘴,她忍不住了。

    雷霄动作迅速地翻出呕吐袋,让她对着吐。

    穿过乱流,机身再度恢复平稳,雷霄扶着她到洗手间漱口,将呕吐袋丢在垃圾桶里,才又扶着她回座位。

    一趟短短的飞行,她没吃下任何食物,反而脸色发青地让他扶着下飞机,然后她在下飞机后又吐了一次。

    晕机…真是丢脸。

    “通知舆,取消傍晚的会,改到明天早上。”他横抱起她,一边走出机场大门,一边朝身后交代着。

    “是。”男保镖恭敬地响应。

    机场外,早有专车等候,男保镖打开车门,他抱着她坐进去,车子直接开往他的住处,男保镖则搭另一辆车在后面跟着。

    车子顺势转弯,惹来她一声不适的低吟,他立刻扶着她晕晕的头,稳稳地靠上自己的肩头。

    “放轻松,不要想任何事。”

    一向不曾对人展现温情的主子突然变得温柔,并且对象是从不在乎的女人,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差点看凸了眼。

    虽然惊讶,但他可没敢表现得太明显,主子是高高在上、受人景仰的,他绝对不能放肆。

    但是,主子有女人了,这个事实一定会很快传遍香港。

    回到住处,她闭着眼任他抱上床,昏昏沉沉地睡去。等她再醒来时,外面已是一片黑暗,房里点着柔黄的灯光。

    “醒了?”他放下膝上的Note波ok,走到床畔坐下,伸手抚过她的面颊,停在她的发丝上。

    她上机前绾好的长发,已被他放了下来。

    “好点了吗?”安静的房间里,连他的声音都变轻了,听起来特别温柔,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

    “嗯。”她点点头。

    是了,她来到香港,跟着他而来,飞越一片海洋,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他是她惟一熟悉的。

    “怎么了?”他看出她的表情有些不安。

    她抬眼望着他: “我离开家了。”第一次离开她成长的土地,原本不该有离情的,毕竟这儿离家乡并不远。

    但是,她晕机了,身体的虚弱引起了她心底一直掩藏着的不安与无助。

    “嗯。”他轻应。

    “香港…一个陌生的城市…”她低喃。

    “你在害怕吗?”

    “有…有一点吧。”她露出一抹微弱的笑容“小时候我总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父亲赶出去,后来长大了,能够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我就离开那栋大宅,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谁赶你?!”他眼神又一沉。

    “她——我那位王大妈,也很可怜。”她笑意变深,不再那么勉强“她与我父亲离了婚,却时常回来闹。她只有一个儿子,她会妒、会怨也是正常,因为原本只属于她的地位,到后来却不得不让给别人。”

    当一个女人必须与其他女人争一个男人时,哪个女人不会设法保住自己的地位?!

    “你不怪她?”即使她想利用她的婚姻达成自己的目的?

    “没有瓜葛,也就没有所谓怨怪。”很早以前她就看淡了这种上一代的纠葛,这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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