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贝勒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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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他冷笑。“你也会觉得这话难听,不堪入耳?”他脸色一变。“你做的事却比这更脏!”

    “脏?”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哪里脏了?夫妻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话亏你说得出口,简直毫不知耻!”

    她惊呆“我毫不知耻?!”

    他哼了声。“我还说得客气了,你根本就是贱!”

    被了!她寒着一张脸。“看来我们没再谈下去的必要。”她反身想走。”怎么?自己干的好事,还怕别人说?”

    她真的动怒了,转身怒道:“我干了什么好事?那天晚上主动的人可不是我,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人也不是我!要判我的罪,你还没那资格!”

    “怎么?抱怨起独守空闺的委屈来啦?那晚若不是你欲求不满,半夜跑来我厢房,我会有机会搞上你?我主动?”他恨恨地啐了一口。

    祥毓整颗心都凉了,他竟如此羞辱她!“荣玉瑾,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们端王府!不守信义,背弃约定,随随便便丢个别人拣剩的货给我,以为我会乖乖接受?”心高气傲如他,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这笔账他没齿难忘!

    “你…你说什么…”早知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竟是如此地锥心刺骨,她受够了!受够了!

    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咬牙强自忍住,双肩微微颤抖。

    她不哭,绝不哭!他早已和她两不相干,自己毋需被他三言两语便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他算什么?不过是自己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如果她还会因他的话而受到什么影响,那是她错,明明一个不值得付出的人,她却还要如此执着。

    不会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握紧双拳,颤声道:“你为什么要回来?”她猛地抬头。“为什么不一直待在边关?我真盼我从来没嫁过你,从来就不识得你,我一生一世…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你的面了!”

    她不是个绝情的人,如今说出这番话,是已被逼到极限。

    玉瑾突然整个人沉静下来,前一刻暴怒的情绪仿佛不曾有过,他直直的盯着她,表情高深莫测,不知在想些什么。

    样毓觉得在他身边多待一刻都是折磨,再不看他一眼,反身往回走。

    她步伐越走越快,离河畔越来越远,玉瑾始终待在原处,没有跟上去。

    “格格。”琴香忽然出现在拐角的小巷弄里。

    原来她不放心,还是在后边偷偷地跟来,见主子和大贝勒不欢而散,她满脸忧色,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祥毓一声不吭,头也没抬,径自往回端王府的路上疾走。

    琴香紧跟在她身后,心急如焚,怨怪地回头瞥了玉瑾一眼。

    只见他仍伫立原地,目光幽深地追随着格格的背影,脸上神色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竟让她感到心里一阵发麻。

    再不敢多看,她跟着主子匆匆走了开去。

    这天,纵使祥毓内心烦乱得想要一个人静静,恼人的事情仍是接踵而来。

    霜儿不胜惶恐的跪在地上,一张小脸早已哭得红透。

    祥毓秀眉微蹙,伸手抚额,转开脸去。

    琴香见主子这模样,显是心烦已极,不想多言,连忙上前道:“霜儿,有什么事你说吧,别怕。”

    霜儿揉着眼睛,哭道:“是…胡先生他…说不教了,要咱们另请别人去…”

    又来了!琴香呻吟。“这是第几个了?”

    “…第四个…”

    “第四个?短短半个月不到,就第四个了?”她哀叹连连,无力地道:“这下可好,大伙儿都知道咱们端王府出了个恶名昭彰的小爷,谁还敢来教他呀?”

    她就知道,调皮捣蛋的额尔真绝不会乖乖地等着人来摆布他,全天下除了格格,没人治得了他。

    “傅总管呢?教他再去请人吧。”

    “可…傅总管他说…”霜儿越说越小声“他…无能为力了…”

    “什么?这…”“把额尔真给我叫来!”

    祥毓突然出声,把在场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霜儿害怕的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色,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格格…”从没见过她这么严厉,琴香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小爷什么时候不惹事,偏偏在这当头捅楼子,这下可不是自讨皮rou痛吗?

    “主子正在华文阁跟王爷学棋,呜…奴婢不敢…”

    祥毓寒着脸,知那小子又是用计拖延,阿玛下棋的时候,从来不爱旁人打搅。

    压下心头气,她从椅上起身道:“胡先生呢?””刚走,应该还没出大门。”

    “派人把他留住,我去见他。”她命琴香道。

    “是。”

    和胡先生谈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祥毓总算清楚的了解自个儿子的种种恶形恶状,她紧握椅子扶手,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快要没法掌控。

    “…事情就是如此,老夫终究没能感化于他,唉!惭愧啊惭愧。”胡先生抚着胡子,深深叹息。

    祥毓定了定心神,起身道:“不,小儿顽劣,劳先生如此费神,在这里给先生谢过了。”说罢微微一福。

    胡先生连忙站起,双手直摇。“不敢不敢,格格您请坐,请坐。”见她重新落坐,他也才坐了下来。“是老夫才疏学浅,管教无方,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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