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请自重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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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严-一进门就见到绯-脸上刺眼的红肿,心情恶劣得只想知道是谁伤了她。

    紧拧着眉头,一双深邃黑瞳直盯着绯-的丽颜,心底翻涌着止不住的怒气。他仍捺着性子听完下人们逐一的例行报告后,便以公事之由,命令绯-同他回东苑。

    但碍于之前与她的约定——不可明目张胆地让下人们知道两人的关系,两人只好一前一后地往东苑走去。

    严-走得匆忙,她却秉持慵懒的性子,一路走走停停、左顾右盼,像在欣赏风景似的。严-恨不得能拖着她走。

    该死!这堡内的景致她天天看,还看不腻吗?非要慢慢走,故意气恼他!

    好不容易踏进了东苑,由于严-喜欢清静,所以东苑若无交代,向来没有下人逗留。他一把抱起了绯-,急急往房内走去,一进房间就将她放在床沿。

    “说!究竟是谁伤了你?”他厉声咆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绯-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一点私人的小恩怨。”

    “一点小恩怨会肿成一大片?”他皱着眉细看绯-原本精致的脸颊。

    绯-轻触脸颊,刺刺的感觉便传来,但她仍凉凉地说:“还好吧!”

    “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瞧那掌印分明是女人的手痕,她不说,自己也猜得到是谁。

    邵玫君!他对她够息事宁人了,没想到她一再犯到他头上。当初邵玫君对自己无耻下药,他就打算轰她走了,若不是苦无证据又怕坏了绯-的闺誉,他怎会留她至此。

    绯-睨了他一眼,看出他的思绪道:“女人间的小战争,你别管。”

    她就是吃定他!

    严-叹了一口气,转身从矮柜子中再度拿出天山雪花露。“这像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抬头看了他一眼,绯-注意到他的声音中有着平常没有的爱怜。“我可没强迫你为我做什么。”她故意粗鲁撒泼地说。她不要严-对她太好,怕自己还不起。

    严-却没生气,自嘲道:“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他轻探她的脸颊,不舍地问:“很疼吗?”

    绯-没好气地轻嗤,径自别过脸。

    严-拿起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脸上,开始说教。“你应该可以避开那一巴掌的。”声音中有着微微的谴责。

    “是呀!我知道她要打我,所以决定自己凑上脸去,比较不麻烦。”她故意说着反话。

    “我不喜欢你受伤。”

    “拜托——”别又来了。她受够了他一个大男人像老妇人般的聒噪,上回她一个小小的烫伤,他事后念了她千百回,真是够了,也不想想每回她受伤都是谁的错!

    严-不理会她继续说:“我只要求你乖乖的不惹事,多照顾自己一点儿。”不赞叹地审视她全身。“你瞧你,这么冷的天气竟然穿这么少,要是受了风寒怎么办?”

    老调重弹,绯-忍不住地想打断他。“你可不可以…”闭嘴。

    适时包围住她的温暖让她止住欲出口的话。

    柔软的毛皮温暖地sao动她光滑的脸,她低头一看,披在她身上的是一件银色的斗篷。天鹅绒般的温暖有丝缎般的触感,唯一的点缀是边围完美的火红色——这是一件有着红狐边毛的银色丝绒斗篷。

    她疑惑地看向严。

    严-宠溺地朝她一笑,捧着她的脸温柔道:“喜欢吗?”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严-的细心让她几乎落泪。

    她垂下眼,轻声地说:“你不该费心的。”

    严-拉起斗篷的帽子圈住她的小脸,爱煞极了火红色的帽边圈住她的模样。

    “我第一眼看见银色雪地上火红色的红狐就想起你,你不懂得照顾自己,就由我来照顾。”他低下身子温柔地说,随即狂肆地在她雪白的颈项吮下一只烙印。“况且,你若生病了,损失的是我的福祉。”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你们男人微不足道的欲望!”她娇斥。

    “微不足道?”严-喃声重复。老天!不过五天没碰她,他却感觉好像是很久了。他怀疑这辈子有要够她的一天。

    他蓦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想试试看你所谓的微不足道吗?”他的声音性感而低沉,充满着诱惑的意味。

    绯-回他一抹媚笑。她伸手揽住他的颈,柔润的身子贴着他强壮的身躯,细细地蠕动着。“好呀!有何不可?”

    得到如此柔驯的配合,严-满足低吼一声,急切地拉下两侧的帏帐,狂烈地肆虐他想念了五日的娇躯——

    暖帐内炽烈狂热,充满低切的吟哦声、娇吟、粗喘…

    孟冬的雪初下,北方的严龙堡已覆上一层薄薄的寒冰,在充满薄雾的寒冷中,堡内的另一头,此时春色正无边——

    ◎◎◎

    微微侧过身子,绯-不意外地看见范柔又在观察她。

    这个女孩武功修为不弱,在她之上,她暗自揣测或许连夜尘和她对打都只能有八分取胜的机会。

    绯-微扬嘴角,猜想自己二十年的生命大抵就要结束在范柔的手中。虽然夺命令在及,她却不太担心,她已经很久没去想卧龙令的存在了,似乎她的心中有了更在乎的东西,但——是什么呢?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信,刚毅的字体就像字的主人,这是严-托人带回给她的。近来他似乎很忙,不见踪影的时候多,她最近看他的字比看他的人还多,但是她注意到只要他一出堡超过两天,定会托人带信给她,多是报平安的字眼,并要求她多注意身体、多加件衣服之类的。

    “胡妈。”绯-走进严龙堡的膳房,唤了声正在烹调晚膳的厨娘。

    “哎呀!是-姑娘,有事吩咐吗?”胡妈豪气地招呼着,年约五十的胡妈有着圆滚滚的身子,性子开朗。

    绯-抿唇微笑。“堡主今天会回来,想提醒您多备几样菜。”

    “自然、自然!”胡妈擦了擦脸上因膳房薰热的汗,接着又说:“不过,-姑娘您知道堡主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吗?”

    绯-微愣了一下。

    胡妈继续又说:“这不是我们做下人该管的啦!只是我见堡主近来好辛苦!眉头总是皱得紧紧的——”她用手将眉心拉紧示范。“您瞧,这怎么行嘛!懊不会是有什么麻烦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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