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的天空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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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天花板,心里觉得有些不忍:“好吧!算我错了。”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上楼去安慰小媜一下吧!”杨太太说。

    宇楼擦完药酒后上楼,于媜仍在哭泣中,擤过鼻涕的面纸散布桌面上,眼睛鼻子都红肿着。

    “于小姐,你还好吧?”对于这个一天到晚出状况的女生,宇楼真是认输了。

    于媜哽咽的说:“杨大哥,你房间有电脑,我重新帮你把剧本打一遍吧!”

    宇楼有些莫名的感动:“你这个提议倒蛮有建设性的。”

    后来于媜忙了一晚,状况百出,打一个字几乎要花上一分钟,勉强打完两场戏,宇楼又听见她尖叫:“不会吧!怎么不动了呢?”

    宇楼过来敲敲键盘,动动滑鼠:“当机了!”

    “为什么?它没事怎么会当机呢!”于媜一脸茫然。

    “可能它跟你的磁场不和吧!”宇楼苦笑:“你存了没?”

    “忘了!”

    宇楼几乎想把她像一团废纸般的扔进垃圾桶。

    他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感谢您今晚的辛苦。”宇楼拉开房门:“好好休息,晚安!”

    于媜被他请了出去。

    “杨大哥…”于媜猜他是生气了,但门已被“砰”一声的关上。

    于媜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无限怅然,她一直在揣测宇楼现在的心情,思绪纷飞,她甚至幻想宇楼是个像大哥哥般呵护她的情人。

    从杨太太的口中,她知道宇楼目前没有女朋友,但之前却有过一段长达七、八年的恋情。那女孩叫林家蒨,在杂志社上班,宇楼从摄影师熬到导演,当时又流行到大陆出外景,宇楼自然也常不在台湾,林家蒨在长期受到冷落下,另结新欢。

    宇楼从此把精神全花在工作上,杨太太每每提起这事就觉得十分无奈。于媜也曾试探的问:“可是杨大哥一定会认识很多女明星,他的机会应该很多啊!”“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宇楼说她们演戏演多了,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杨太太摇摇头。

    李雅玫还是不死心的拖着于媜陪她到“逃家”看她的偶像唱歌。

    “我打过电话,他们已经恢复正常营业了。”李雅玫说。

    “可是上礼拜逛街,我的钱都花光了…”于媜面露难色。

    “哎,我先借你好了。”李雅玫爽朗的说。

    “我都还没有找到打工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钱还你。”

    “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啊?”

    “我是很想陪你去,可是…”

    “喔,你真是龟毛,我请你,这样可以了吧!”李雅玫拉着于媜跳上公车。

    “逃家”今天的生意算不错,才八点不到,已坐了八成客人。

    陶斯在吧台陪熟客聊天。

    李雅玫兴致高昂的对于媜说:“那个穿芥末色T恤的就是陶斯。”

    “你说他长得很像杜德伟啊”于媜拉长脖子想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

    “像吧?”李雅玫像在谈论自己的恋人般,笑容灿烂无比。

    “你到底是喜欢杜德伟,还是喜欢他?”于媜不解。

    “当然是他啦,杜德伟搞不好连国语都讲不清楚!”李雅玫啜了一口果汁。

    “你跟他说过话啊?”于媜问。

    “还没有!我才来第二次而已。…哎,你看你看,哇,他笑起来真是帅呆了!”李雅玫几乎要尖叫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于媜又望了陶斯一眼,说起来他确实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但不至于会让人这般失常啊!

    陶斯发现于媜频频回头看他。

    “啊,他走过来了!”李雅玫边说边垂下脑袋。

    陶斯在她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们第一次来?”

    “以前来过一次。”李雅玫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

    “喔,好像没看过你们。”陶斯说:“你们看起来很年轻。”

    “二十了,上个礼拜刚满二十岁。”李雅玫开心的说。

    陶斯仰起头想了想:“二十岁离我好遥远,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看了马森的『夜游』,我很受那本小说的影响,很怕二十岁一到我就老了。”

    李雅玫对陶斯的话频频点头,直到陶斯离开,她几乎都没回过神来。

    “于媜,他刚才说的『马生』是什么东西啊?”李雅玫问。

    “是一个作家啊!”于媜说。

    “作家?我只看过侯文咏、苦苓…那位马先生写过什么?”李雅玫敲敲脑袋。

    “我想我们跟他的年纪恐怕有点差距,所以认识的作家不一样。”于媜说。

    当陶斯几乎认定唐语晴忘了“逃家”时,她一个人来到他的店里,距他们第一次邂逅整整有一个月之久。

    不知是巧合还是陶斯的潜意识里有预感她会来,唐语晴来时他正在钢琴前唱着她上次点的“无心伤害”

    陶斯在一条歌结束后坐到语晴的旁边:“我要我们吧台帮你调一杯酒,新发明的喔!”

    “是吗?”

    小妹送来一杯淡蓝色的酒。

    语晴惊叹:“颜色好漂亮。”她啜了一口:“咦,味道不错嘛!”

    “哭过的天空!”陶斯说。

    “什么?”语晴没有反应过来。

    “这杯叫做『哭过的天空』。”

    “你故意送这杯酒来糗我!”语晴笑说。

    “没有,”陶斯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是你那天晚上唱这首歌,给了我们吧台一个灵感!”

    “我念大学的时候在西餐厅弹过琴!”语晴说时有些感伤:“我接很多场子,拼命赚钱!”

    “为什么?”陶斯对她的好奇在这段日子里,像一棵发了芽的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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